“這位小姐,車已經準備好了。”林叔客氣地說道。

褚蕊一分鍾都不想在這裏呆著,連忙跟在林叔的身後。

上了車,離開了黑鷹後,她才徹底放鬆下來,然後又是一陣抽噎。

林叔坐在副駕,這姑娘幹嘛去惹小姐呢。

她從小受到的教育,足夠寫幾百本了,她一個二十左右的小姑娘,以為多看了基本言情小說就知道什麽是愛情了?

他把人送到莘家以後,褚蕊直接撲到於綰蕙的懷裏。

於綰蕙跟看壞人一樣看著林叔:“發生了什麽事情。”

“是我們黑鷹的責任,褚小姐在我們黑鷹受到了些驚嚇,這是我們家小姐的賠禮。”林叔讓人把東西都搬進莘家客廳。

林叔看著褚蕊說道:“我們小姐今天很愧疚,希望褚小姐不要介意,耽誤您以後的生活。”

林叔在警告她,褚蕊慶幸今天知道她做蠢事的人不多。

她淚眼朦朧地對林叔說道:“今天是我被嚇到了,沒關係的,感謝白小姐還來安慰我,您替我謝謝她。”

林叔了解這姑娘還算聰明。

回去以後,把褚蕊的話和莘舟一五一十地說了。

莘舟還是覺得褚蕊是一顆定時炸彈,得早點讓她和莘哲茂結婚才是。

白宴秋被莘濟拉著說了好一會的話,莘老話裏話外都是對不起。

白宴秋表示沒有關係,這樣的事情三天兩頭就會出現一次。

到最後,反而是白宴秋安慰莘濟了。

直到外公拉著莘老去下棋,白宴秋得以脫身。

她現在隻想回去洗個澡,好好休息一會,這一天鬧騰的。

到了二樓,見莘舟和周汀他們說話呢,隨意打了個招呼。

莘舟看到白宴秋又想到剛才她怎麽對他的,一聲不吭地起身,然後溜掉。

留下一臉迷茫的白宴秋,她轉頭看向大家:“你們剛剛在說什麽?”

“沒有啊,很正常的訓練計劃。”周汀自然地回道。

白宴秋滿臉不解,她坐下慢慢思考:“不應啊,難道是我剛才嚇著他了?莘舟也不是那麽容易被嚇到的人。”

她想不明白的事情,從來不拐彎抹角,拍了下沙發的扶手就去找莘舟問個明白。

“她就不會往別的方向想一想?”周汀惆悵地看著白宴秋的背影,“或許是莘舟隊長,看到她不好意思了呢。”

“有種感覺,我嗑的cp突然間就解綁的感覺。”俞遷無力地躺在沙發上。

沈星源奸笑地看著手裏的通訊器:“沒有關係,我已經錄了視頻,然後我再印刷成相片,這樣我去四隊和五隊賣,又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陸高歌點頭:“我看了我就想買,真的很好看。”

在場的人很難不認同,要不是那個場景太嚴肅了,這幾個大男人都能鬼叫起來。

“我好像發現了新的商機。”沈星源說道。

白宴秋是在書房找到莘舟的。

他雙手捂著臉,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等他把手放下來,就看到坐在對麵的白宴秋。

他臉部的溫度又升高了,莘舟繼續捂臉,白宴秋皺眉看著他,這是什麽毛病。

白宴秋強硬地把他的手掰開:“我今天嚇到你了嗎?”

莘舟的眼神遊移:“沒有。”

白宴秋說道:“一定是我嚇到你了,你這麽純情的?”

她覺得褚蕊就是個霸總文學看多了的小姑娘,所以就按照霸總文裏的那樣來了一遍。

小姑娘沒受啥刺激呢,莘舟反倒嚇一跳,這是她沒想到的,

“下次咱不整這個了,你也別害怕……”

“你能再來一次嗎?”

莘舟期待地看著白宴秋,這些徹底把白宴秋整不會了。

他不是害怕嗎?這麽期待做什麽?

“男人,你這是在玩火?”白宴秋又捏上了莘舟的下巴,湊近了他。

可是說出來的台詞,又尬又羞恥。

莘舟有些著急:“不是這個感覺。”他想了下,“就是你當時對褚蕊的那個感覺。”

白宴秋忽然冷了眼神,動作更加粗魯的,讓莘舟的脖子抬起來,脖頸更顯脆弱。

這種被白宴秋俯視,清冷又不屑的感覺。

莘舟隻覺得自己的心髒怦怦狂跳,他直接把人摟在懷裏,整個人都埋在白宴秋的身上:“真的,真的很要命啊。”

白宴秋仔細盯著莘舟**在外通紅的耳朵,恍然大悟,原來不是害怕,這是不好意思了啊。

白宴秋翻了個白眼,早知道就不來了。

莘舟抬頭,然後期待的看著她。

一個小時後,白宴秋一臉凶相地把莘舟從書房裏拽了出來。

莘舟就跟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安靜地跟在後麵。

把一隊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就這一會工夫他們又鬧出了什麽幺蛾子。

莘舟故意走慢了一些,白宴秋在誰也看不到的地方嘴角 了下。

家人們,誰懂啊~談了好幾年的對象,最近才發現他不正常啊。

白宴秋又隱晦地翻了個白眼,磨了磨牙齒,然後轉頭,如冰山一樣。

反正怎麽看就是不像如膠似漆的小情侶,周汀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老沈,你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沈星源還沒說話,白宴秋極端寒冷天氣一樣語氣說道:“走路都磨磨唧唧,走快點。”

然後又拽著莘舟走了,莘舟還踉蹌了一步,繼續乖乖地走了。

很像很像受氣包小媳婦,而白宴秋就是那個不講理的老公。

“老周,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知道,我們兩個都不正常了。”

“散了散了,人家小情侶玩遊戲呢,我們就多餘操心。”俞遷回頭。

這一刻俞遷反而是他們小隊最正常的那個了。

他們以為俞遷長大了以後,就聽到俞遷拿個網兜往林殊宴方向跑去:“啊哈哈哈,派大星我們去抓水母吧。”

林殊宴轉頭就走,這個小隊徹底沒救了。

老沈等人沉浸在俞遷的啊哈哈哈中。

他們剛欣慰沒有幾秒,就被打臉。現在以為林殊宴是最正常的,不,他的手裏也有一個網兜。

這是臉上不配合,身體卻很誠實嘛。

其實唯一的正常人陸高歌,正一臉惆悵地看著天花板,有時候真的和這個逐漸變態的小隊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