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舟和白宴秋轉了一圈回來以後,是白宴秋躲著莘舟走的。

“你孫子怎麽欺負我外孫女。”林嘯戚和莘濟兩人都察覺到兩個小孩之間的別扭。

莘舟每天都在找白宴秋,可是白宴秋神出鬼沒,二三四五隊都沒有找到人。

“周汀,你看到宴秋了沒?”莘舟早飯都做好了,去叫白宴秋,她房間裏都沒人。

“不知道啊,我好幾天沒看到她了。”周汀每天忙著打圈圈,腳不沾地的。

莘舟很鬱悶,周汀湊到他的麵前:“隊長您是不是做了什麽惹宴秋生氣的事情了?”

“我沒有啊。”莘舟無辜地看著周汀,“我能對她做什麽,我敢對她做什麽?”

周汀轉念一想,也是就莘舟把白宴秋放在心尖上的狀態,當成祖宗供著都有可能。

白宴秋又躲進了胡久蔚的辦公室,孫尤路過的時候,看著在沙發上一臉滄桑的白宴秋。

腳步忽然一轉,這個樣子,看起來像感情出了問題啊,隻要牆腳挖得好,沒有牆頭倒不了。

孫尤這人以前脾氣是壞,這些年成長以後,現在能克製幾分,所以和胡久蔚最熟悉了。

現在他們已經發展成了好兄弟。

胡久蔚也很無奈啊,自從他們老大發現了胡久蔚對宴秋有意思以後,就下命令讓他用最短的時間和孫尤打好關係。

以後要是孫尤向他吐槽感情上的問題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他。

這樣,他就成為了莘舟布置在孫尤身邊的一顆棋子。

“你這兩天怎麽一個勁地往這裏跑,怎麽黑鷹沒有你的位置了?”孫尤一屁股坐在了胡久蔚的身邊。

雖然很想坐在白宴秋的身邊,可是白宴秋莘舟這兩個人沒有一個能打得過。

白宴秋淡定地說道:“我也是基地的負責人之一,過來處理一下公務很正常。”

說完手裏的文件又翻了一頁,孫尤信以為真,胡久蔚無奈地拿走了她手裏的文件,然後簽上自己的名字。

白宴秋手裏的是一本有名的盜墓小說。

他無奈地看著白宴秋:“祖宗,你在這裏呆著我沒有意見,您閑人一個,別耽誤我工作。”

他周身怨念很重,同是負責人,白宴秋就跟吉祥物一樣,悠閑得不得了。

現在孫先生見基地已經進入正軌了,所以有退休的想法,工作量都在往他身上轉移。

他不敢說白宴秋什麽,隻能把炮火轉移到塑料兄弟身上:“天天無所事事,孫先生剛治理好的第一基地,你不多操心,還有心思閑逛?”

孫尤莫名其妙的:“現在他還不是沒退休嗎?放心,基地裏的人不會讓他輕易退休了?昨天還在家裏吃了兩盤餃子呢,身體倍棒,你就你這個傻子會相信。”

胡久蔚震驚,為啥孫先生在基地就是病懨懨的樣子。

“你看你就被騙了吧,他這樣,大家都怕他倒下,大家都讓著他,他的工作不就好做了嗎?”孫尤同情地看著胡久蔚,累成這樣,完全是他們家老爺子看他老實啊。

白宴秋認真的看著手裏小說。

胡久蔚收拾收拾,把多出來的文件一股腦地塞到了孫尤懷裏。

“你做什麽?”

胡久蔚咬牙切齒:“父債子還,這些文件,你要麽自己處理,要麽還給孫先生,我要休息。”

最後四個字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可能是心疼好兄弟的牙齒,孫尤最後隻能歎氣把文件抱走了。

被孫尤一通插科打諢,他徹底忘記問白宴秋過來是做什麽的了。

胡久蔚看著白宴秋:“說吧,你和隊長怎麽了,天天往我這邊跑,隊長還天天問我你做什麽。”

白宴秋左顧右盼:“就是我倆的感情出了一點小問題,問題不大,等莘舟恢複正常了我就回去。”

“小問題?”胡久蔚才不關心他們的感情狀況,但是對於他們感情上的小問題,還是很有興趣的。

“之前莘老帶了一個姑娘回來,這是你知道的。”白宴秋先說前提。

胡久蔚點頭:“這個我聽老周他們跟我講過,你還把人家小姑娘給嚇哭了。”

這一點白宴秋不予評價。

胡久蔚笑道:“不應該啊,我看你不像是為了這個會生氣的人。”

白宴秋點頭:“是我沒有因為這個生氣,我躲著莘舟是因為我發現了他一點不為人知的小癖好。

他好像特別喜歡我……凶他。”

胡久蔚聽完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後吭哧吭哧笑出聲來。

白宴秋搖頭:“我不明白啊,那天他還讓我帶著他在基地裏轉了一圈,現在整個黑鷹都知道我很凶,莘舟都被我欺負成小媳婦了。”

她痛苦地捂著臉。

胡久蔚還在吭哧吭哧地笑,要不是情況不允許,他能笑塌整棟樓。

白宴秋現在沒這個心情管他。

胡久蔚笑夠了,然後認真地問著她:“我想知道,那天隊長做了什麽事情讓你能同意這麽……荒謬的事情?”

白宴秋的臉忽然間就爆紅了,好一會才說道:“你們隊長,和我撒嬌……就很致命。”

胡久蔚愣了一下,他這輩子都無法把撒嬌和莘舟聯係在一起。

可是看白宴秋這個樣子,效果一定是出奇的好,他現在的心就像是有五百隻螞蟻在他的心上爬來爬去,想看莘舟撒嬌,哪怕這條命都不要的那種想看。

“所以這就是你躲過來的理由?”胡久蔚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白宴秋點頭:“當時覺得很要命,腦子一抽的就答應了,現在想想,還是抵擋不住**撒嬌啊。

萬一你們隊長要我繼續凶他怎麽辦,我又扛不住他撒嬌,沒辦法,隻能先躲著吧,等我想通了就好了。”

所以白隊長您,不打算製止莘舟撒嬌,就打算改變自己嗎?

您也是夠拚命的。

胡久蔚在心裏念叨了一會,然後敵不過自己的好奇心說道:“那下次隊長撒嬌您能不能讓我看看,條件您提。”

白宴秋搖頭:“這是你們能看的?都死心吧。”

想也不想的就拒絕。

胡久蔚眼睛一轉,他一個人做不到,不是還有好兄弟們嗎?周汀和沈星源肯定非常樂意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