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舟回來的時候,白宴秋已經睡了,他聞著自己一身的酒氣,這時候他要是洗漱的話,一定會弄醒白宴秋。
所以他去了沈星源的房間。
“隊長?”沈星源見到他進來很詫異,沒想到隊長這個時間來找他,難道被宴秋給趕出來了?
“宴秋睡著了,我怕弄醒她來你這裏洗個澡。”說完就去了他的浴室。
沈星源無語地看著他:“難道隊長你就不怕弄醒我?”
莘舟瞥了他一眼:“你們不一樣,所以我不擔心。”
沈星源往自己的**一躺,今天他喝了不少的酒,可太累了。
莘舟洗澡出來以後,就看到睡成一灘的沈星源。
他看著毫無防備的沈星源,嗤笑一聲,就這樣的,還擔心弄醒他,喪屍來了把他腦子都吃掉了也不會有反應的。
莘舟確定身上沒有酒味了,才輕手輕腳地回到了**,摟著白宴秋睡著了。
白宴秋第二天是在莘舟的懷裏醒來了,她咕囔了一聲:“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睡著了。”他拍了拍白宴秋的後背,“今天沒有事情,你可以再睡一會。”
“哦。”白宴秋繼續閉上眼睛,莘舟心裏還惦記著事情,等白宴秋徹底醒了,莘舟問他,“你調查青鸞小隊的資料在哪?”
白宴秋轉頭問他:“在書房書架第一層,你要這個做什麽。”
莘舟抱著她親了一口:“明天大年三十,今天送他們一份禮物,讓他們好好過年。”
白宴秋無語地看著莘舟,果然是莘舟的作風。
他們起床以後,沈星源已經訓練回來了,他 地看著兩人:“難得一見,你們兩個起得這麽晚。”
“你倒是很早。”白宴秋無精打采。
她剛好要去訓練場活動一下,沈星源見到她要去的地方,連忙把白宴秋給攔住了:“秋秋,秋秋啊,今天你就不要去訓練了吧,都快過年了,你不如出去遛一遛。”
不能讓宴秋去訓練場,剛修好的訓練場,不然周汀又要發瘋了。
“我不想出去,外麵現在全是人,我出去也不會遇到什麽好事。”白宴秋已經有了心理壓力了。
反正隻要她一個人出去,十次有八次遇不到好人,還全是壞事,哪怕現在嫁給莘舟,也會遇到麻煩。
“那你可以去看看小宴,這孩子在外麵過年,也不知道有沒有置辦好的東西。”
白宴秋看了一眼沈星源:“好吧,那我就過去看看。”
見白宴秋離開了,沈星源才放心,感覺自己已經被白宴秋給看穿了。
莘舟出來以後,找不到白宴秋,問沈星源:“宴秋呢?”
“去狐影小隊了。”沈星源回道。
莘舟點頭,過了一會黑鷹會議室裏多了一個人。
“莘先生。”
“把這個送給青鸞小隊的卞宿,要挑林琅不在的時候,順便你告訴卞宿,我不想在大年初一這天看到他們小隊在內城。”
“我知道了莘先生”
莘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對他說道:“你讓戎秦注意一下,我這兩天的信息,我想讓你們在背後陰一群人。”
向戈問道:“隊長你讓我們陰誰?”說道這個他就來勁了
“付天磊。”莘舟看向他,“這個人你們敢下手嗎?”
“莘先生,這個基地裏除了你和白小姐,總沒有我們不敢下手的人。”他們這群人存在的意義就是做這些事情的。
莘舟點頭:“那就好,等我通知。”
向戈疑惑,為什麽不直接給任務呢?
莘舟看出了他的疑惑,淡漠地說道:“宴秋還沒給付天磊發布任務,等他發布任務以後,我再告訴你。”
哦~這是利用身份之便來探查夫人的消息啊,不愧是把莘舟拿捏在手裏的人。
“剛好給付天磊他們一個教訓,之前他們看不上宴秋,那麽我就打壓他們到服氣。”
向戈現在慶幸,好在他們一直尊敬夫人,不然莘先生能對他們下手。
“我知道了先生。”
莘舟讓他離開,向戈離開得悄無聲息,就像黑鷹從未來過這個人一樣。
莘舟看向了青鸞的方向,誰都知道今年是一個好年,希望青鸞也這麽覺得。
向戈還真找到了林琅不在的時候,還有一天就是大年三十,就算是青鸞遇到了問題,也想要安穩地過了這個年。
“您好,這是我家隊長讓我交給卞宿隊長的,說這裏麵的東西,卞宿隊長能用到。”
門衛也知道最近小隊裏發生的事情,以為是哪個和隊長關係好的小隊隊長伸手幫忙了。
連忙接過向戈手裏的文件,想要邀請向戈進去坐一下,被向戈拒絕了。
卞宿看著手裏的牛皮紙袋,聽說有人特意送來的,他已經想不到了這個時候,還有誰樂意幫他們。
現在他徹底相信了是黑鷹想要他們小隊沒落。
但死馬當活馬醫,卞宿現在也想不到別的辦法了,隻能打開看。
整個會議室裏隻有卞宿一個人,他打開隻看了第一頁就瞳孔驟縮,這人卞宿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林宜,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恩人。
他都不記得林宜的臉了,現在看到照片都有些恍惚。
但是他覺得自己就像打開了個潘多拉魔盒。
卞宿最後心裏一硬,繼續看後麵的東西。
越看他的手越抖,全部看完了以後,他哈哈大笑起來。
到頭來她才是那個傻子。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
他忽然間想到了樊思思,看來他說得對了,他從頭到尾都是這兄妹兩人的工具。
笑著笑著他的眼神就冷了起來,這是黑鷹給他們的最後一條出路,選擇青鸞還是選擇林琅。
如果放在以前,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林琅,可現在他不會了。
他一個電話,把所有信任的人叫了過來,把手裏的牛皮紙袋遞給大家:“你們都看看,看完了就回去收拾,我們明天去外城。”
他的樣子太冷酷,大家都小心地傳閱那份文件。
看完了以後,他們所有的人都不說話了,可眼底都是怒火,他們竟然被耍了這麽多年,這兄妹兩人怎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