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想做什麽我們都跟著你一起。”

卞宿陰沉一張臉:“行,下午我去找住處,黑鷹隻是把我們內城的路人堵死了,我們還能去外城過日子,我們還有黃金和晶核。

林琅是不能繼續跟著我們了,我打算把屬於她的那份留給她,以後我們就沒有關係了。”

“行,隊長我們聽你的。”

他們就這樣做好了決定,林琅出去買了新衣服以後,心情好了很多,果然隻有花錢才能讓她快樂。

她已經想明白了,隻要有卞宿的那群人在,她以後的日子苦不到哪裏去,她依舊是被青鸞寵在手裏的小公主。

她拎著大包小包回到青鸞以後,又叫住她:“林琅,隊長叫你過去一趟。”

她敏銳的發現小隊裏的人對她的稱呼變了,她不滿的看了那人一眼,等一會讓卞宿把人給趕出去

可她沒發現那人看她的眼神很鄙夷,她把東西放到了房間裏才去的會議室,青鸞的高層都在這裏。

難道青鸞有救了?

她斂下所有的情緒,走到卞宿旁邊空著的位置坐下。

卞宿眼底閃過厭惡,他現在隻要看到林琅,就覺得他是一個傻子,竟然讓這兄妹玩弄在股掌之間。

“卞宿哥哥,你找我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有,我們今天就收拾東西,明天去外城。”

林琅聽了臉色一白,聲音都尖銳了起來:“什麽?”

他父母現在竟然連內城都呆不了了嗎,外城的情況她是知道的,擁擠又髒亂,她這輩子都不想過去。

誰什麽卞宿這麽沒用,連她哥哥的小隊都保護不住。

卞宿把她所有的情緒都看在眼底,自然沒有錯過對他的埋怨,果然沒有了那點感情以後,什麽都能看清楚了。

他原本搖擺不定的心,心裏堅定起來:“我會給你一筆錢,以後就跟我們青鸞小隊沒有關係了。”

林狼眼睛都睜大了:“卞宿你什麽意思,你要趕我走,什麽是你的青鸞小隊,這明明是我哥哥的。”

“當年要是沒有他,你們都得被喪屍給吃了,你們就是這麽忘恩負義的。”

此刻的林琅不見當初的溫婉,尖酸刻薄。

忘恩負義,卞宿冷笑一聲,他抬起眼睛看著林琅:“你覺得我們這些年對你保護,給你的擦的屁股,救你那麽多次於水火還不夠?”

當然不夠,林琅覺得他們到死都應該服務於自己。

但出於女人的直覺,她感覺這些人臉色都不對,所以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但還是表達自己的意思:“卞宿哥哥,我一個女孩子在外城怎麽生活,外城那麽危險。”

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真的很能唬人。

“你看看這個吧。”卞宿把牛皮紙袋扔給了林琅,她打開看到的第一頁,就是她哥哥的一張臉,她的心陡然一跳。

看完了她眼睛紅紅的:“卞宿哥哥,我不知道這些是什麽,一定是有人故意針對我。

一定是以前青鸞離開的人,看不慣我,趁著青鸞現在艱難的時候,讓你們趕我走,卞宿哥哥我一個人真的不能像思思姐一樣獨立的。”

現在她隻能把這些往樊思思的身上引導。

可惜她這次想錯了,很多細節他們小隊裏的人對比一下就能知道了。

“還是分開吧,我們留給你的足夠你衣食無憂一輩子了,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林琅冷笑一聲:“就憑一份文件你們就想定我的死罪,你們就是一群懦夫,就認定我是個累贅。”

說完就含淚回到房間裏,怎麽辦怎麽辦,究竟是誰把那些送到青鸞來的。

什麽一輩子衣食無憂,青鸞才有多少錢,根本不夠她在內城富足地活下去。

可惜現在她既沒有靠山,也沒有交好的人給她出主意,青鸞的人就要搬走了,她該怎麽辦。

“叩叩,林琅。”

敲門的是卞宿,她的眼睛一亮,肯定是她剛才的哭訴有用了,卞宿過來道歉的,這次她不會輕易地原諒卞宿的。

可惜她還沒說話呢,外麵的卞宿繼續說道:“現在青鸞小隊的基地我們已經賣了,留給你的錢我放在外麵了。”

聽到這個她整個人就像被打了一棍子,她立刻打開們:“你們就這麽狠心,”

“我們狠心。”卞宿忽然轉身,極具壓迫感的看著林琅,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麵前,“你們兄妹兩人算計我們一群人的事,你們怎麽沒想過你們狠心。”

林琅也知道改變不了事實,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那是你們蠢啊,你看樊思思曾經那麽勸你,你是怎麽說她的。”

“啪!”知道這一切的真相以後,卞宿最不敢想的就是樊思思,他現在後悔,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女人。

“你打我,你是個什麽東西打我,我不是好人,你以為你是什麽好東西,要是你堅定不移地喜歡樊思思,我哪裏會有機會。”

他轉身就要離開,多看這女人一眼她都嫌棄髒。

“以後我會和思思重新開始。”

“哈哈哈你沒有機會了。”林琅像是想到什麽好玩似的對卞宿說道,“離開你,樊思思有更好的選擇,可是你離開了她,你什麽都不是。”

“你什麽意思。”卞宿握緊的拳頭都在顫抖。

他的小動作被林琅給發現了,她笑顏如花地說道:“樊思思有了新的男朋友啊,聽說他們要結婚了。”

卞宿踉蹌了一下,轉頭就跑了出去,不可能,樊思思曾經那麽喜歡他,不可能現在就要結婚了。

他直接衝到樊思思的住處,瘋狂地砸門,開門的是個很有氣勢的男人,哪怕當了很久小隊隊長的卞宿在他麵前,不自覺地就矮了一圈。

“你找誰?”

“你是誰,你為什麽會在思思的家裏,思思,思思!”他有些著急了,一切都脫離了他的掌握。

樊思思一開始沒在意是誰敲門,可能是找老趙,結果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聲音有些熟悉。

她走過去一看,是卞宿,臉上的笑意忽然就淡了下來,疏離地問他:“不知道卞隊長找我有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