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顛簸動**,蕭懷燼看向懷裏的小人兒。
他的小榮兒,正含著水眸渴望著他的答案。
之前事發那一瞬,他聽見了房裏男女的聲音,他幾乎想要將裏頭的人頭蓋骨都震裂捏碎!
蕭懷燼冷眸凜凜,話語看向她時停頓。
“若是你,本王會殺了裏頭的人。”
他卻又不忍心說下去,怕嚇著他的小榮兒。
他會殺光所有與此事關聯的人泄憤,把他們折磨的生不如死,頭蓋骨剔除,渾身抽筋拔骨,鮮血喂狗,屍體大卸八塊的掛在城門口,曬成幹屍。
同時,他會要了她,洗淨她身上所有的肮髒。
蕭懷燼灼熱的眸子,緊緊凝著她,“榮兒,下次不可亂來。需得告知本王一起,聽明白了麽?”
他會如此,正是因為他在乎她!
所以他不準任何意外的發生,他擔心她會受傷!
同時,也傷了他的心。
楚昭榮冷不防一個激靈,她懂他的意思了。
他還是會繼續疼她,但是那些人就不會好過。
她心頭一暖,酸澀的依偎在他懷裏,輕聲道:“我明白了。下次肯定不會亂來,幹壞事兒也要拉著你一起幹。”
楚昭榮抱住男人的大手,環住自己的腰。
她貪戀的鑽進他的衣袍裏取暖,枕在他鼓噪的胸膛上。
他這裏,真暖和。
蕭懷燼眉頭勾挑,他大手撫著她柔膩的青絲。
他勾起她的下巴,看著她說道:“榮兒還想幹什麽壞事?”
不管什麽她想做什麽,都有他撐著!
他的榮兒縱然殺人,放火,也有他擔著。
天塌了,也有他頂著!
她隻需要在他懷裏撒個嬌,安心享受就好。
楚昭榮眨了眨濕漉漉的水眸,她看著男人俊朗的臉龐。
她越看越愛,她男人怎麽這麽霸氣,這麽好看呢?
那些官家的小妾們,還敢肖想她的男人疼。
她才不給呢。
這輩子都不可能放開他的手。
“也沒想什麽壞事……”
楚昭榮看久了,心裏還鼓噪的很,耳廓也發熱。
為什麽前世跟他在一起那麽久。
那時她動心了都不知道呢。
放著這麽好的男人不去愛,她還能愛誰。
若是前世她能夠回應他,給他哪怕一絲絲的愛,最後他是不是也不會為了她而死……
她咬了咬唇,眼底泛起了氤氳的水汽。
蕭懷燼抬手,他捏住她泛紅的小臉蛋,軟綿瑩潤。
“榮兒臉怎麽這麽紅?著涼了麽。”
他俯首,貼住她的額頭。
一股男人的氣息迎麵而來,她心跳更快了。
她不自然的與他分開,說道:“可能是馬車裏太熱了。”
再這麽撩撥下去,她快要成不檢點的孟浪的女人了,那個傳說中,勾搭攝政王的狐狸精了。
楚昭榮努力往他懷裏鑽,她的嬌軀溫熱。
“蕭懷燼,你抱抱我吧……要抱緊一點兒。”
她的語調溫軟,帶著一絲小嬌人兒的撒嬌。
她要把所有的愛,都給他。
她整個人,整顆心,都是這個男人的。
蕭懷燼俊臉的青筋跳動了一瞬。
他才平複沒多久,她又開始勾他了?
他調節氣息,將她抱坐起來,不讓她像個軟蟲似的纏著自己。
“榮兒,起來。別撒嬌。”
他聲音已經沙啞,眼眸裏帶著一絲疼惜。
他知道她身子已經很累,不能再對她索要太多。
楚昭榮卻是不依不饒。
她拿出殺手鐧來,小聲咕噥道:“小時候我要抱抱,哥哥都會抱我的。現在哥哥不抱我了,你也不抱我。榮兒沒有人抱了。”
她知道的,他每次都吃她撒嬌這一套。
他其實很喜歡她這樣,但他就是不肯承認,傲嬌的很。
蕭懷燼喉嚨上下滾動。
他炙熱的眸子凝著她,將她整個人舉高高了起來,抱在懷裏。
“本王這樣抱,行不行。嗯?”
他掐住她的小腰,低聲哄道。
楚昭榮水眸清亮,她發現他居然沒有罰她提起哥哥。
他這會兒,可好說話了。
她順杆往上爬,臉發熱的攬住男人的脖頸,看著他。
“蕭懷燼,我想要你……可以嗎?”
她的睫毛輕輕的顫動著。
雖然,雖然已經有過一次了,但她就是很想很想。
男人眸子頓時沉了下來。
他喉頭沙啞,道:“榮兒,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麽。”
他握住她腰肢的大手,逐漸加深力度。
楚昭榮緩緩點頭,她說道:“我知道。”
正是因為知道。
所以她想要好好補償他。
蕭懷燼卻是將她腦袋按在懷裏,他吻了她的青絲,嗓音沙啞道:“乖一點,本王送你回府,好好睡一覺好麽。”
他不忍心,再碰她了。小嬌人兒太脆弱了。
他不舍得,弄壞她。
楚昭榮卻是纏著他,她說道:“那不是還有一段路嗎。就一小會兒,來得及的。”
她一回府,他就要走了。
她不舍得。
蕭懷燼緊緊抿唇,他喉嚨幹澀。
他灼熱的眸子,平複氣息。
“聽話。”
他將她抱在懷裏,低低哄著她。
他放在心尖上的寶貝,如何能讓她受傷。
楚昭榮眨著漂亮的水眸,問他道:“你速戰速決,也不行嗎?”
她坐在他修長的雙腿上,抱住他的脖頸,看著他漆黑的眸子。
兩人氣息可聞,眼神灼灼對視。
蕭懷燼哪裏經得起她的撩撥。
他自以為自製力很強,還能忍。
但馬車外頭有馬夫,除非他捂住她可憐兮兮的嘴,不讓她出聲。
“此處太窄。本王不好伸展。”
他攬住她,不讓她再繼續可憐無辜下去,低聲道:“明日再疼榮兒,好不好。”
這對他來說,也是一個煎熬。
楚昭榮被他的這一句撩的心跳很快,她隻能把臉埋進他的懷抱裏,“好。”
她等著回府,再跟他來一次。
“我現在有點兒困,你讓我抱著睡會兒。”
她就是覺得此刻有些暈乎乎的,竟不自覺在他的懷裏睡著了。
蕭懷燼感受到小嬌軀身上發燙。
他就知道,她是染了風寒了。
他蹙緊眉頭,交代外頭的馬夫,說道:“去醫館,抓個醫者過來,給本王的榮兒瞧瞧!”
他伸手,撫在她的額頭上,也有些燙。
果然是燒迷糊了。
這種時候了,她還想著跟他做。
馬夫把馬車停在街上,立馬去找郎中過來。
郎中馬不停蹄就來了,連忙跪在地上給楚昭榮號脈,聽說這位姑娘可就是攝政王妃啊,郎中那是一個心驚膽戰。
直到半晌過去了。
蕭懷燼全程緊盯著,他沉聲道:“看的如何了。”
他懷抱著小嬌人兒,懷裏頭的她,像隻溫順的貓兒一樣。
郎中麵露尷尬。
問題是看出來了,但是……
天哪,這要咋說啊?
硬著頭皮說吧!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回、回攝政王的話,您,您與攝政王妃那……那方麵不太節製,然後攝政王妃她身子嬌弱,受不住您那個,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