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出英雄救美啊!
盡管這隻是一場意外,可我還是氣的半死!
怎麽全天下的浪漫邂逅都給他兩趕上了?這是要逼死我這個原配吧?
可惜這一幕太短暫,徐娩站穩後很快將他推開,低著頭匆匆往前也不敢再去看他,而聊的挺歡的肖哲跟沈涵竟然完全沒注意到這些!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走上前一把拉過肖哲的胳膊,指著後頭道,“你女朋友那麽嬌小,抱著火腿差點摔了。”
肖哲聞言轉身,一臉緊張的迎上去,“我就說了我來拿,你偏不肯。”
可惜舔狗終究舔狗。
麵對肖哲的關心,徐娩說的卻是,“我不是他女朋友呢。”
她忙著跟我們解釋,似乎全不將肖哲放在眼裏。
而這句解釋我們誰都無所謂,隻有回身的陸應川若有所思的斂了眸,視線定格在徐娩的背影上,竟忘了我還在場!
我冷了臉,靜靜地盯著他。
兩秒後他才回神,掃了我一眼,揮了揮車鑰匙繼續往前,“車上等你。”
我也不想在這裏多待,於是跟其他人點點頭,抬腳就要跟上。
後頭的徐娩嘴都已經張開,似乎想跟我說點話,但我現在沒有寒暄的心情,為免失態,我隻得先行離去。
上車後,陸應川一言不發的啟動車子,而我則看著後視鏡那群身影逐漸消失後才鬆口氣,冷笑著轉向他,“年輕就是好,對吧?”
他目不轉睛,“嗯?”
我心想這男人真會裝傻!
可現在也沒發生什麽了不得的大事,我便隻能勸自己沉住氣,別總把徐娩拿出來,惹他生疑。
於是氣呼呼道,“我說肖哲跟徐娩那對,年輕有活力,走哪都惹眼。”
他笑笑,可能以為我隻是感慨自己的衰老,便敷衍道,“剛畢業,當然嫩。”
說到這,我忽然來了好奇,“肖哲跟沈涵差八九歲吧?怎麽玩到一起的。”
“肖哲是他半帶著長大的,跟親兄弟差不多。”陸應川淡道。
難怪我們總說一個圈一個圈的,可見他們這階層真就是一個圈,誰跟誰都有可能是熟識。
“那他怎麽帶著徐娩這麽晚來找沈涵啊?”其實我是想提醒陸應川,這個徐娩挺聰明,幾乎把肖哲的人脈圈都啃了個遍。
可惜男人總把年輕的女人當白兔,沒抓到我的重點,反而冷嗆我一句,“要不我給你肖哲的電話,你打去問他?”
我嘖了一聲,懶得跟他鬥嘴。
這一天折騰也累,我兩一路無話,回家後各忙各的,我霸占主臥浴室,他便隻能去客臥衝洗。
本來我以為今晚我兩要分床睡的,可沒成想,大半夜的我都準備熄燈時,他卻係著鬆垮垮的睡袍過來了。
借著昏暗的睡眠燈,我依稀看到他眼神裏那點說不清楚的東西。
這激起我的警覺。
我下意識的拉攏睡裙,皺眉道,“你幹嘛?”
“不幹嘛,睡覺。”他笑笑,過來床邊,俯身靠近我。
說來人也奇怪,在這種時候我不知道哪來的好勝心,竟然不想露怯,於是假裝無所謂的靠去床頭,“噢,那你上來吧。”
“你說的?那我上來了。”這話明顯一語雙關。
我感覺氣氛忽然厚重,他的呼吸好像都變得粘稠,每一下都粘在了我身上。
不等我回答,陸應川直接脫了衣服。
說真的,這下視覺衝擊蠻炸裂的。
誰能想到他就穿這麽一件。
這張帥臉加上這個散發男性魅力的精壯身軀,還有他傲人的資本,無一不攪我心神。
我大腦提醒著自己要冷靜,但視線一動不動盯著他的腹肌,忍不住感慨道,“陸應川,其實上次我有句話說錯了。”
“嗯?”他很耐心,微抬了眼皮陪我廢話。
“我說你老了不持久,但你身材跟臉可一點不輸給小年輕。”
他淡笑,“時長也不輸。”
我一時語塞。
本來我是打定主意想把氣氛搞輕鬆點,別太曖昧,因為我直覺他不是為了泄欲來的,而是另有目的。
可陸應川邏輯清楚的很,每句話都繞著主題,一點不放鬆。
但也沒給我太多壓迫感,把分寸掌握的剛好。
我就這麽被他雙手抵在床頭,視線被迫的在他臉上遊移,“嗯,我相信你,”我故作輕鬆的笑,順便嚐試著推了推他的胸肌,“你這樣的包一晚不得好幾千塊,我跟著你真是賺死了!”
拿他跟男公關比應該足夠讓他生氣了吧?
而他眼神確實暗了暗,可隻一瞬,他卻忽然又笑了,那眼神玩味,好像已經看穿了我的局促。
“你試一下,待會給我報個價。”陸應川眼角垂下,臉上的笑意很淡,這話說著也看不出是否生氣。
不等我回答,他已經伸出手攏向我的脖頸一側。
溫熱的掌心傳來粗糲的摩擦感,在我肌膚激起本能的顫栗。
我能感覺到,今晚的他是故意的在配合我,在撩撥我的興致。
我兩畢竟很熟悉了,不管裏邊是前係扣還是後綁帶,他都遊刃有餘,觸摸的每個點都精準無誤。
在這樣的攻勢下,我縱使理智尚存,但身體已經是另一種狀態。
“陸應川——”這樣下去肯定要失控,我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躺下時嚇得猛一激靈,嚐試著開始推他。
可他好像把這解讀為欲拒還迎,於是忽然攤開我的手,跟我十指貼合,隨即埋頭吻我。
從上到下細致的討好著我。
這真是很難得。
一般都是我討好他,而他不情不願的,每次都是做任務。
這樣的熱情,恐怕上次見還是蜜月期吧?
我不得不承認,他還是挺會的。
甚至於,我覺得跟這種狀態的他發生什麽,真的是我賺,是花錢都挺難買到的享受。
我沒有意識到,我已經開始淪陷。
那種微妙的感覺充斥周遭,緊繃的弦好像慢慢鬆掉。
耳邊是他控製到極輕緩的呼吸聲。
或許感受到我狀態的變化,陸應川的動作忽然變柔,隨即單肘撐起身體,俯身瞧著有點昏沉的我。
“你剛剛喊我什麽?”他在我耳邊輕聲問。
我這會挺遲鈍,困惑的皺起眉頭,回道,“陸應川。”
“喊上癮了薑泠?”他濃睫垂下,忽然一口咬在我的肩膀,隨即伸手往下,牢牢摁住我的大腿,“喊老公,喊好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