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工作人員推著推車走進了房間,推車上放了一車的製服,是後天訓練生們錄製主題曲時要穿的。

二人要將每套製服對應學員們的尺碼,全部分好。

此刻,傅璟行和許晚晚縮在狹小的衣櫥裏。傅璟行稍顯巨大的身軀,讓原本就有些麵積緊張的衣櫥變得更緊張了。

許晚晚呆在裏麵,尚且覺得有些憋悶。

看到傅璟行的長手長腿,也要跟她一起縮在這裏,許晚晚可以想見傅璟行的難受。

為了讓傅璟行有更大的空間,許晚晚盡全力將自己縮成一團,然後團在了傅璟行的身前。

她將四周的空隙,全部留給了傅璟行。

許晚晚有點不好意思,也更是於心不忍。

盡管傅璟行說不喜歡她來參加節目,也在質疑她不跟他見麵是不是怕他們的關係敗露,會影響到她的選秀成績。

可在關鍵時刻,還是傅璟行主動、機智地將她拉進了衣櫥裏。

否則的話,現在許晚晚應該在節目組導演麵前做著解釋。更嚴重的,她可能今天就要退出節目。

這會兒,空間的聲望值因為買了“聲律丸”,差不多重新歸零。

剛剛她在舞台上,為現場觀眾表演了主題曲的唱跳,又增加了49點的聲望值,現在總計也就一百出頭。

距離給爺爺買“續命丸”的十萬聲望值,還差將近……十萬。

額……這可真是一個悲催的事實。

這是許晚晚自出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攢不下“錢”的感覺。

然而此刻,被許晚晚緊貼著的傅璟行,卻是完全沒心思考慮半點錢的事。

狹小的空間,貼緊的皮膚,傅璟行鼻尖充斥著許晚晚身上的勾人味道,他有些心猿意馬……

與此同時,房間內,兩個女工作人員一邊分裝製服,一邊聊起了八卦。

“這套是……C位的製服,跟其他人的款式不一樣。到時表演的時候,一定很突出。”

“說到主題曲C位,我是真沒想到,最後竟然會落到許晚晚的頭上!”

“誰說不是呢?我也是沒想到,我估計沒人想到。”

“真的搞不懂,她的歌聲怎麽突飛猛進得這麽快?好像換了個人……”

說到這裏,其中一名女工作人員壓低聲音,小聲道:“我聽說,許晚晚是吃了陸大導師的小灶。有人看到她深夜進了陸鳴的酒店房間……你猜陸鳴除了教她唱歌,還會幹點什麽?”

盡管這名女工作人員說話的聲音已經壓低,但在如此寂靜的房間,這個音量足以穿透薄薄木板打造的衣櫥,落入傅璟行的耳中。

許晚晚看到傅璟行麵色一沉,幽暗的空間裏,傅璟行正用鷹一樣懾人的眼睛,垂眸注視著她。

許晚晚下意識地瑟縮在傅璟行的懷裏,討好似的往傅璟行的身上又貼了貼。

許晚晚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散播這個謠言的始作俑者是誰。

除了剛剛在主題曲PK中輸給她,又輸不起的許雙雙,還能有誰?

可現在這個情形,就算她明知道這個謠言有多瞎,許晚晚也無法立即開口跟傅璟行解釋。

不能用語言,她也隻能用行動表達了。

傅璟行喬裝打扮,費盡心機地來見她一次。

許晚晚心裏清楚,傅璟行為了配合她,做出了多大的犧牲。

所以,她不忍心看著傅璟行為這些莫須有的事情生氣、難過。

兩人好不容易見麵一次,許晚晚想要傅璟行在之後見不到她的時候,回想起這次見麵,裏麵都是美好的回憶。

但事與願違,房間裏兩個女工作人員八卦的態勢愈演愈烈。

“我說的嗎?剛才導師點評環節,陸鳴把許晚晚誇得快要上天了!雖然許晚晚今天的歌聲,確實值得一誇。可能陸鳴覺得這裏麵有他這兩天耕耘的功勞,誇她的同時就感覺是在誇自己了吧?哈哈哈……”

“我聽到一種說法,有人推測許晚晚根本唱功就很好。在初舞台時,之所以表現得那麽差勁,是為了後麵在主題曲裏的驚豔逆襲做鋪墊。”

“臥槽,這麽心機的嗎?她不是訓練時長隻有十天的新人嗎?這些詭計,竟然玩得比娛樂圈的某些老手還6,我們節目組的人都一度被她忽悠在鼓掌之中!”

“許晚晚是新人,可陸鳴不是啊!陸大導師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多少年了,許晚晚是他的人,他自然要傾囊相授了!”

“你這麽一說,我有點懂了。最後陸鳴特意提了一下許晚晚初舞台時唱歌失準的事,原來是有這層意味……薑還是老得辣!”

……

“啊,終於搞完了。搞得我腰酸背痛,頸椎病都快犯了。”

“走,出門找個地方按摩!”

說著,兩個工作人員便迅速離開了房間。

聽到房門關閉的聲音,傅璟行一手推開了衣櫥,邁著他的大長腿,頃刻間便從衣櫥裏走出來。

出來之後,傅璟行的第一件事,便是將房間的門從內反鎖上。

看到傅璟行反鎖的這個舉動,許晚晚便有了不好的預感。

許晚晚戰戰兢兢地跟在傅璟行的身後,傅璟行反鎖完後一轉身,許晚晚便撲到他的身前,一把環住了他的腰,把頭紮進傅璟行的懷裏。

這一回,傅璟行沒有回抱住許晚晚。

他隻是垂眼冷嗤道:“怎麽,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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