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頓時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她抬眼看向傅璟行:“我要說是有人故意黑我,傳得謠言,這些都是沒影的事,你信嗎?”

二人四目相對,傅璟行看到許晚晚的眼神裏透著一絲戰栗。

傅璟行心頭一緊,忍不住抬手插入許晚晚柔軟的發:“我信。隻要是你說的,我都信。”

早在他剛才坐在觀眾席的時候,傅璟行聽到同期的練習生都在說著或詆毀或譏諷許晚晚的話,他便了解到了許晚晚在這裏的處境。

現在她又站在了top1的位置,自然樹大招風,惹人眼紅。

這個節目裏,同時還有許晚晚的死對頭姐姐在,剛剛又輸給了她。

這樣站在高處被人詆毀的事,傅璟行這些年經曆得多了,他一打眼就能看明白。

正因為這樣,傅璟行一想到他被人詆毀時所遭受到的種種,便很心疼許晚晚。

但另一方麵,傅璟行又很氣許晚晚。

如果不是她非要參加這個選秀節目,又不肯跟他公開關係,哪裏會出這種被謠言惡意中傷的局麵!

傅璟行嘴上不饒人地別扭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像今天一樣,時常找方法過來見你,那我就信你。”

“噗!”

對於傅璟行這種趁機要糖吃的行為,許晚晚不禁笑出了聲。

有時候她家的霸道老公,意外的幼稚,但也意外的可愛。

傅璟行銳利的眸子一眯,神色微頓:“你笑什麽?”

“沒什麽,沒什麽。”

許晚晚可不敢說她覺得傅璟行這種幼稚的行為可愛,誇老虎可愛,她怕是下一秒就要被老虎吃幹抹淨。

這裏是錄影大樓,每天有眾多形形色色的人出沒,許晚晚還不想死。

許晚晚隻是扯著傅璟行的食指和中指,撒嬌地說:“好呀~上次我不就說不介意了嗎?”

傅璟行好整以暇地說:“上次是上次,這次若是你說介意,我就會合理懷疑,你這段時間在節目組裏搞了一段奸情。”

“怎麽可能!”

許晚晚踮起腳尖,一觸即分地吻在了傅璟行的唇角:“我隻跟你一個人搞奸情,像現在這樣。”

傅璟行輕掐了一下許晚晚的腰,唇角微揚:“這還差不多!”

……

大理石鋪成一新的走廊裏,回**著高跟鞋敲擊的聲音。

剛剛結束錄製工作的夏染雪,正趕回酒店房間。

然而,在她房門被開的那一瞬間,突然感到有一隻大手,按在了她放在門把手的玉手上。

夏染雪還未反應過來,便被這隻大手稀裏糊塗地帶進了房間。

當夏染雪回過神時,她整個人已經被言閱圈在了門與他的胸膛之間。

“為什麽不接我的電話?”

言閱的質問聲,穿入夏染雪的耳蝸。

夏染雪下意識地避開言閱的視線,含糊其辭道:“錄製期間,我不能使用手機。”

言閱沒有給她說謊的餘地,無情地揭穿道:“據我所知,除了前兩個小時節目錄製有你的參與部分外,其餘時間,你都不在錄製中。而我的電話從今早一直打到了剛才……在錄製不能用手機這個借口,不能讓我信服。”

夏染雪放棄尋找借口,她仰起頭,勇敢的目光迎上言閱:“你給我打這麽多電話,想要做什麽?”

“做什麽……”

言閱饒有興致地望著夏染雪:“你不覺得我們現在的關係,有必要重新捋一下嗎?”

夏染雪咬了咬唇,故作放浪地說:“我不覺得。隻是親過一次而已,你該不會要跟我確認關係吧?言閱,你以前好歹也在風月場裏混過,不會純得這樣想吧?如果你非要這麽想,那我也幫不了你!”

說著,夏染雪撥開言閱禁錮在她身側的手臂,從言閱的身側繞過。

然而,當夏染雪剛剛略過言閱身邊的時候,便被突然回身的言閱一把抓住了手臂。

言閱微眯著眼睛,在夏染雪的臉上打量,而後輕嗤一聲:“別跟我裝老手了!就你那生澀的吻技……”

言閱打算給夏染雪留點麵子,沒有繼續往下說,點到即止。

若非昨天言閱跟夏染雪吻過,還吻了蠻長時間,他也無法確定。

但通過昨天夏染雪在那個吻中的青澀表現和反應,言閱可以確定,她在此前沒經曆過男人。

被揭穿的夏染雪,雙頰頓時燒了起來。

言閱的手,從夏染雪的手腕滑到了手心,輕輕地握住,語氣誠懇地發問:“為什麽明明心裏有我,卻要一直拒絕我?”

夏染雪沉默了。

這個問題,如果能輕易地說給傅璟行聽,她也不用那麽痛苦了。

言閱十分有耐心,就這麽靜靜地握著夏染雪的手,站在她的身前,等了夏染雪十分鍾。

半晌,夏染雪鼓起勇氣,終於揚頭麵向言閱,目光炯炯地說:“給我一點時間,等我解決好自己的問題,我會主動給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