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搬出知青院的所有知青,說完的同時,也把知青院的所有知青放在了烤架上。

每當人談論的時候,都說搬出去的知青才是村裏人,那知青院的知青高高在上的,誰也看不起。

大隊長和會計麵麵相覷,能怎麽說?

又不是給他們的?

他們也做不了主呀。

“打獵我不反對,但以自身安全為主,萬不可冒險行事。”大隊長最終忍不住,用手拍了拍安以南的腦門,安以南的腦門瞬間就紅了,可見大隊長是下了力氣的。

“哦!”安以南無奈的應了一聲,就趕緊跑了,至於後續的事情,有大隊長呢,和他們就沒啥關係了。

泉水村少見的都吃上了肉,每一家都傳出肉香味。

話說回來,兩個人去了李秀娥她們院子,一個人會偽裝,一個人麵無表情,大家愣是沒看出發生什麽。

“南南,我和秀娥想讓你幫忙捎上點學習資料,我們下鄉這都三年多了,那些知識早就從哪來的,又還回哪裏去了。”趙秋華有些無奈道。

安以南想了想,“捎就別捎了吧,我那中學資料高中資料都齊全,你們從初一的開始抄起來怎麽樣?白紙管夠。”

抄書,既可以加深記憶,又能回憶當初的知識,一舉多得。

而且距離放開高考還有三年多,時間完全來得及,自己抄寫的課本,更容易掌握。

“我……”謝圓圓剛要開口。

安以南立刻打斷了她的話,“尤其是你,必須抄,我每天檢查。”

這小妮子,就是得需要看著,秀娥姐和秋華姐的耐力和行動力她都放心,隻有這個小妮子,習慣了哪裏摔倒了,就在哪裏躺下。

她要是不盯著點,別說掉隊了,恐怕都不知道掉哪裏去了。

“哦!”謝圓圓扁了扁嘴,心裏也知道南南肯定為自己好,不就是每天抄書嗎?她可以!

安以南回去後,先把初一的書籍整理出來,和一摞白紙一起交給李秀娥,她的筆墨紙硯不說多不多,最起碼誰也別想用完。

想想她小院兒裏還有三十捆白紙呢,斯哈斯哈,物資充沛。

其實空間裏也有複印機,但這個時代還是穩住發育,別浪。

將要學習的重點,安以南特意畫了初一的思維導圖,還有一些學習方法,她盡量做到有一些趣味,能讓謝圓圓學下去。

把複習資料都交給李秀娥後,她空出了自己年後的時間。

“去劉大娘家拜年?”安以南問道。

陳訓點了點頭,從大背包裏拿了一袋奶粉和一罐麥乳精,“我們給劉大娘帶過去?”

安以南點了點頭,“走吧。”

安以南又添了兩罐肉醬,還有一罐泡菜,由於小院的可怕戰鬥力,她的泡菜少得太快了,讓她不得不及時添加新菜過去,讓消耗慢下來,才能挺到明年開春新菜下來呀。

咱就是說,還好空間有存貨,現代的大型超市冷庫裏,還是存了不少新鮮蔬菜的。

兩個人繞過村裏的路,直接繞著後山去了劉大娘家。

無論是平時還是過年,沒人敲門的話,劉大娘從來不開門,聽到敲門聲,這才從屋裏走了出來,一猜就知道是那個姑娘來了。

自從那次幫她說話後,小姑娘隔三岔五就過來一次,不是帶來了肉,就是帶來了衣服,要麽就是帶來了柴火,總之就沒有空手來過。

“這大過年的,來我老婆子這兒幹嘛?”劉大娘門還沒打開,話音已經落下了。

當打開門,就看到了門外的兩個人,男兒挺直如楊,如刀刻的臉上,帶著堅硬的線條,隻有看向身邊的時候,臉色才會漸漸柔和下來。

而女孩兒滿臉笑意,古靈精怪,稍微有一點點的嬰兒肥,卻已經出落得越發美麗了,不說是絕色,可也會讓人眼前一亮,有一種幼稚和美豔的古怪結合感,不是不倫不類,而是互相衝突的美感。

“你們兩個怎麽湊在一起了?”劉大娘打開門,讓二人進屋。

陳訓將東西放在桌子上,關心地問道,“今年腿又疼了嗎?身體怎麽樣?”

劉大娘給兩個人倒了熱水,端上了一盤瓜子,“今年沒疼,小丫頭給我送了厚棉衣,還總給我打柴,我連山都沒來得及去,還疼什麽呀?”

陳訓有些驚訝地看向安以南,他竟然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女孩兒幹了這麽多。

“別看我,可不是因為你,劉大娘幫過我,我也願意幫劉大娘。”安以南聳了聳鼻子,少見的小女兒姿態。

劉大娘看著兩個人的相處,精明得沒有說破,但也心裏明鏡兒似的。

“回來呆幾天?”劉大娘問陳訓。

“初五早上走。”陳訓回答。

屋子內陷入了一陣沉默,軍人本就如此,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他們沒有自己的時間,就像陳訓說的,我的命可能都不屬於你,這不是推脫,而是事實,因為他的命不光不屬於別人,甚至都不屬於自己。

“好男兒自當保家衛國,好,好。”劉大娘看著陳訓,很欣慰,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兒子。

劉大娘又仔細地問了問陳訓的訓練日常,還關心的問了很多部隊的生活。

兩個人從劉大娘家離開,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

“明天有什麽計劃?”陳訓問道。

“去山上看看,布了幾個陷阱,該去看看了。”安以南回答道,她對自己布下的陷阱,從來沒有失望過,別說野兔野雞了,每次去溜達一圈,總是能碰到大家夥,鹿、麅子、還有黃羊。

陳訓一聽,再結合張謙每次羨慕嫉妒的心,他還真的想去看看了。

“我明天陪你一起去。”陳訓說道。

安以南突然一拍腦門,“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收到我發過去的包裹?”

“包裹?我走的時候,就收到你一共四句話的信。”陳訓說到這個,更加氣悶了。

他們都是按順序休假,每次就算排到他了,他也不願意來回跑,每次都把機會讓給了別人,今年看到那四句話的信,說什麽也忍不住了,立刻申請了休息,而且還加上了五天的年休假,倒不是年休假用完了,而是十五天已經是他們休息的最大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