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流程上麵已經走過,隨後將自己的軍官證拿出來。
“這是我們的軍官證。”
“這是我們在東北軍區的通行證。”
“這是我們領導的隨軍證。”
安以南想了想,然後將機密翻譯師的工作證交上去,“這是我的工作證。”
對於一級機密翻譯師的工作證,她認為,還是別拿出去嚇人了,而且效果是一樣的。
書記將所有證件核查後,然後看到了安以南遞過來工作證,眼睛微微一縮。
怨不得她帶了兩個貼身保鏢。
而且這兩個人的履曆如此優秀突出,更是從北京軍區直接派屬。
機密翻譯師,全國不足百位。
每一位,都是國家重寶。
“對了昨天我上交了一批文件,國家編譯局可進行查詢。”安以南想了想回答道。
這一切,不攻自破。
書記站起身,對安以南伸出了手,“安同誌,對這件事我們東北軍區會進行徹查。”
以前是軍屬之間的紛爭。
現在卻牽扯到了編譯局。
安以南的身份,可不單單是一個東北軍區的軍嫂。
她是機密翻譯師,隸屬於國家編譯局。
這個紛爭,就需要對國家編譯局進行解釋了。
“好的,我相信領導會給我一個公平公正的結果。”安以南笑了笑。
她即使在如何地柔柔弱弱,所有人都無法再直視了。
“為什麽會這樣?她說什麽就是什麽嗎?”王二花有些看不懂事情的走向。
而且她的文化和見識,決定了她的不懂。
陳訓和安以南離開了,身後跟著雲墨和雲書。
回到了小院裏,陳訓先拉著安以南把手洗了洗,然後擦幹淨。
“我給你惹麻煩了?”安以南問道。
看著男人沉默不語,她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其實她有留手,這要是在泉水村,事情不可能這麽簡單單的翻篇兒。
陳訓搖了搖頭,拉著她坐在了炕上。
“手疼嗎?”
安以南搖了搖頭。
“下次不用收手,不用顧慮我。”陳訓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安以南聳了聳鼻子,這才知道這個男人沒生氣。
“我怕你不好收尾。”安以南說道。
陳訓笑了笑,“我自己都舍不得惹你生氣,她們誰惹了你,你直接上手就行,別讓自己受委屈就好,捅了天大的簍子,我給你收尾。”
他家的小姑娘總是想很多,為了自己孤身來到東北營地,獨自一人,遠離親朋好友,受了委屈還要自己承受,那是萬萬不行的。
“天大的簍子,你也幫我收尾?”安以南好笑的看著陳訓,剛剛不說話,她還以為自己做的太過了?現在才知道,這家夥是這麽想的。
如果他不說,她可能會誤會吧?
“嗯,我媳婦兒,我不收尾,誰收尾?”陳訓說得理所應當一般。
安以南揉了揉他皺著的眉心,“好。”
這邊書記卻頭疼地又泡了一杯茶,對於王二花這種人,軍區內並不是少數,平日裏家長裏短地坐在一起叨叨,就連他也都看見過。
可沒弄清楚事實,就直接散播謠言,這也就是安以南,要是換成別的人,恐怕這件事就不能善了。
“這件事情已經清楚了,你先回去吧,回頭我和劉鐵柱聊聊。”對於軍屬,他雖然是書記,卻說不了什麽。
王二花整個人好像失了力氣,“書記,能不能不和我家男人說?”
書記卻歎了一口氣,對王二花說道,“你們軍屬是戰士們的動力,咱們內部不團結,那戰士們這麽拚命是為了什麽?王二花同誌,你先回去吧。”
王二花失魂落魄地走了,臉上的巴掌印和一團亂的頭發,愣是成了標誌性的東西。
她也不知道那些人給書記看了什麽,書記的態度忽然轉變。
“怎麽還沒做飯?孩子都餓得哇哇哭,整天也不知道你在幹什麽,不願意在軍區呆著,就趕緊回老家去。”
王二花剛回到家,就聽到劉鐵柱的問話。
她不敢說今天發生的事兒,直覺是闖了禍,趕緊把頭發胡亂地抓了抓,劇烈的疼痛,讓她掉了眼淚。
“我餓了,我要吃飯。”
寶貝兒子的哇哇哭聲,讓王二花趕緊拿出了一些米,然後去外麵熬粥。
劉鐵柱還不清楚上午發生的事兒,看著端上來的米糊糊,兒子鬧騰的樣子,還有閨女唯唯諾諾的不敢上前。
“你們吃吧。”話音落下,就直接回了訓練場。
王二花終是忍不住,在屋子裏哇哇哭了起來。
她為老劉家生了三個娃,兩個賠錢貨一個金豆豆,她以為來到軍區終於能享福了,結果過的都是什麽日子呀!
她家閨女一看母親哭了,小心翼翼地拿過一條手絹遞過去,結果換來的是王二花的一巴掌。
“都是你這個賠錢貨,都是因為你,你老娘挨打的時候你在哪裏?現在知道湊上來了,你老娘挨打的時候怎麽不知道幫忙?”
“娘,我錯了,嗚嗚~”
“娘,別打了,我不敢了~”
“我打死你個賠錢貨!”
王二花的打聲,孩子的哭聲,在這不隔音的樓道裏,格外響亮。
下午訓練場,陳訓冷眼看著劉鐵柱,讓劉鐵柱的後背發毛,最近他好像沒惹到營長吧?
“劉鐵柱出列。”
“是。”
“格鬥演示,和我。”陳訓冷冷地下著命令。
劉鐵柱一臉懵,“營長,別呀。”
陳訓可沒給他任何機會,抱拳直接揮了上去。
管不好媳婦,來惹我媳婦生氣。
管不好嘴,讓我媳婦生氣。
管不……,讓我媳婦生氣了!!!
……
整整兩個多小時,陳訓就好像有使不完的勁兒一樣。
左勾拳,右勾拳,前踢腿,掃堂腿……
十八般武藝,都輪換了一遍。
雖然是正常訓練,劉鐵柱卻總覺得自己被針對了……
直到剛剛結束完訓練,書記的警務員到了。
劉鐵柱來到了書記的辦公室,“報告。”
“進來。”書記開口說道。
劉鐵柱進了辦公室,書記看著滿頭是汗的劉鐵柱說道,“鐵柱呀,當兵多少年了?”
劉鐵柱覺得今天一切都很懵,先是家裏的一團亂糟糟,然後是陳營長的格鬥訓練,現在連書記都特別關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