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九龍有什麽安排,安以南沒有問,但是看到多小魚的態度,她的心裏還是溫暖的。

不枉自己救了一回。

“我看看你的餘毒,清了嗎?”安以南把她拉到了椅子上,然後伸出手,給她把脈。

春毒,非常傷身體,如果沒有清理幹淨,多小魚這輩子,都沒有機會當母親了。

這個藥,在港城的難民窟,是非常常見的。

下毒的人,不可能不清楚。

那麽隻有一個理由,下毒的人,並不想讓多小魚懷上孩子,他們狼子野心,要的是整個九龍。

“這瓶藥丸,你拿好了,老規矩,一天一顆。”安以南遞給她。

“這瓶吃完,餘毒就清理幹淨了,不過最近你的一切用度,都要注意安全。”她還是提醒道。

“多事之秋,不光是九龍內部的問題,還有外部估計也在虎視眈眈,就等著你們內部瓦解,那些幫派才能趁虛而入。”

多小魚點了點頭,回身抱了抱安以南,“我會好好的,安安。”

話落,她倒退著,看著安以南的樣子,然後打開窗子,翻身跳了下去。

“你……”陳訓想問,可是又不知道怎麽問。

“她是一個女孩兒。”安以南回答一句,然後拿了一套新的睡衣,去衛生間換好了,把多小魚哭髒的衣服,放到了髒衣簍子裏。

“我知道。”陳訓點頭。

即使多小魚多麽像男人,而且也將自己打扮得像個男人,可他依舊能一眼看出來,多小魚是個女人。

“那你……每次都和她打,有意思嗎?”安以南無奈地問。

“我就是……”陳訓歎了一口氣,不過也沒有說別的,“以後我注意。”

這不得不說,南南和多小魚最開始認識了,安以南嘴饞了,想要吃東西,可是人太多了,衝散了保護隊伍,就連一直跟在她身邊的陳訓,也找不到了。

他整個人直接瘋了,隨著人流,安以南怕人多擠著孩子,她去了一個酒店,想著人少一些的時候,再去找陳訓。

後來發現了一男一女,女的好像被下藥了,而且那個女人的眼角帶著粉紅,整個人都彌漫著一種悲涼,她原本對著安以南,求救地看著。

後來看到了她的肚子,那一雙急切的眼睛,突然就暗了下去。

在這個陌生的港城,安以南第一次用了迷藥。

救下了多小魚。

當陳訓找到她的時候,陳訓都嚇瘋了,不光是他,還有雲書和雲墨。

也是從那天後,他們將她看得更緊了,一些人多的場所,都要先進去探查,確認安全後,才讓她進去。

後來,多小魚找到了她……

講述了九龍的故事,講述了她自己的故事,

她也給多小魚解毒。

來來往往,兩個人熟絡起來,可陳訓依舊忘不了,南南就是為了救這個女人,才失蹤那麽久。

他更無法想象,南南如果在救人的時候,出現了意外,他該怎麽做。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安以南拉了拉他的手。

這個男人,可以包容自己的任性,可以包容自己的無理取鬧,獨獨不能讓自己危險。

“小魚是一個可憐人,我們是朋友。”安以南笑了笑,胳膊環住了陳訓的脖子。

陳訓被她的動作一拉,又怕傷著她,不得不彎下身來。

“我盡量和她好好相處。”陳訓看著近在咫尺的臉,他的呼吸就熱了幾分。

尼雅說過,三個月盡量不要同房,會引起感染。

他一直都遵守著,甚至直到現在,他每天晚上都要洗兩次冷水澡,才能讓自己安睡到天明。

隻要在她的身邊,自己怎麽會沒有衝動呢?

可是今天……

他抱著安以南,直接轉了一個位置,他躺在了**,南南直接趴到了他的身上,安以南驚呼一聲,看到暗暗發笑的陳訓,氣得她給了他一拳頭。

可是他的肉太硬了,好像一點都不疼的樣子,她的手卻有些疼了。

真的是!

“下次打,先告訴我一聲,我放鬆下,你就不疼了。”陳訓握著南南的手,心疼地吹了吹。

他的身體,是出於本能的防護,不需要他的自主意識。

也就是說,除非他本能的放鬆,不然有任何外在的力量,他的身體都會本能的繃起來。

“誰打你了。”安以南聳了聳鼻子,這個狗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那……”陳訓大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怕傷到她,也怕她不願意。

輕輕的往下用了一點點的力氣,看著南南的表情,沒有不願的情緒,這才吻住了她的唇。

自從懷孕後,她的身體和別人不同,反應一直都很大,而且她懷的是雙胎,陳訓一點點都不敢動她。

生完之後,尼雅有囑咐在先,陳訓高高大大,怕陳訓忍不住,尼雅特意拉長了時間。

陳訓碰到了南南的唇,就好像中了毒一般,一發不可收拾了。

有力的大手在南南的後背磨搓,嘴唇輕輕地舔舔著香甜的唇,眼睛微微地眯著,好像享受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安以南的睡衣很保守,可不知道什麽時候,領子口的扣子開了,一時之間,春光炸現。

之前喂了兩個寶寶,但不知道是身體的特殊性,還是空間的特殊性,更顯得挺立了不少。

“南南,可以嗎?”這個時候,陳訓整個身體都繃緊了,他的表情有些痛苦,但是隻要南南不願意,他就隨時停下。

他寧願自己憋得難受,也不想讓南南有一點的委屈。

安以南睜開眼睛,眼睫毛就好像飛舞的蝴蝶,一眨一眨的,帶著幾分迷茫和魅惑的氣息。

“唔?”剛剛被親得頭暈,沒反應過來陳訓怎麽突然停下來了。

陳訓看到她迷糊的樣子,整顆心軟成了一灘水。

他真的是被這個小女人吃得死死的。

“可以嗎?”陳訓又問了一遍,身體已經有些顫抖了。

安以南眨了眨眼,突然反應過來,他到底在問什麽,臉刷的一下通紅。

這個狗男人,哪有這麽問的呀?

自己沒推他,不就是不拒絕嗎?

可……

回答?給不了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