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鐵,你要相信戰友!”
張謙看了看四周,那銳利的眼睛,掃視著周圍的人。
小日子的人,泡菜人,伊國人……
那一個個的人,每一個人的眼睛裏,都露出了興奮的光芒,麵前的可是華夏的人,宰豬的時刻到了!
“華夏,廢物!”一個男人對著張謙,緩緩的伸出了大拇指,然後就這麽倒了下去!
羞辱!
極盡的羞辱!
巴鐵有些擔心地看著張謙,怕他失去理智,可是當看到他一臉平靜的時候,他又覺得不可思議。
華夏……
自從他接觸以來,一直都是囂張的代名詞,從來都沒看到他們為誰屈服過。
這個人已經這樣羞辱了,張謙居然忍住了?
確實,他忍住了!
上頭?是在絕對實力麵前,現在他需要拖延時間。
當他餘光掃視,看到一個手勢的時候,他緊皺的眉頭,突然就鬆開了,剛剛還緊繃的人,又放鬆了幾分。
“哈哈,不會傻了吧?”
“華夏人就是廢物,這麽嘲笑他,居然都不生氣。”
“還猛獸,我看就是豬,待宰的豬!”
一群人大聲的嘲笑,也有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張謙的反應很不正常,看看旁邊的巴鐵人,那才是正常人該有的情緒。
隻是這些人還沒想清楚,問題到底出現在了哪裏,一道如黃鸝一般美妙的聲音,突然響起。
“動!”
僅僅是一個字,就打響了反攻的號角。
張謙舉起槍支,然後後退了兩步,按下扳手的手指,沒有絲毫的猶豫。
那邊,安以南如幽靈一般,加入了戰場,她的身法很輕,帶著自己的節奏。
如果說安以南是輕,那陳訓就是重,如一隻猛獸之王,直接衝入了弱小的群體,兩把匕首被他握在手裏,每一次進攻,都在為下一次進攻鋪墊。
“不!怎麽可能?”
那個帶隊的人,突然開口!
陳訓和安以南怎麽會在這裏?他們不是已經去上帝麵前懺悔了嗎?
而且……
陳訓的胳膊,不是取了子彈,現在握著匕首的手,為什麽那麽靈活?
“陰謀,肮髒的華夏人!”
那個人的臉色突變,他們中了圈套,一切都是華夏人的圈套,狡詐的華夏人!
“肮髒?”
安以南仿佛聽到了什麽笑話,她手裏的石子,在上下拋著,很多想要逃跑的人,要麽被她手裏的石子光顧,要麽被張謙的子彈光顧,反正……
主打一個,誰也別想跑!
就在大家都以為安以南要反駁的時候,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咧了咧唇角,笑了起來,“我喜歡這個詞語。”
“還有……”
“廢物這個詞,不要亂用!”
“畢竟……”
“米國是不是廢物,我不知道,但……你一定是個廢物!”
話落,那手指縫的手術刀,直接劃過了他的大動脈。
“對我華夏的侮辱,那就用你們的血來清洗吧。”
“說什麽……不重要。”
“隻要你們能負擔後果,就夠了。”
那唇角一直都是笑的,看不懂她真實的情緒,但是了解她的人知道,她生氣了!
那不帶溫度的笑容,那眼神裏的冰冷,一條條一項項,都代表了她的情緒,尤其是那毫不留情的出手,每次出手,要麽帶走一條人命,要麽留下一個逃跑的人。
戰場繼續……
巴鐵甚至覺得自己沒怎麽參與,那邊的戰場已經完事兒了。
陳訓手裏握著的匕首,還在往下滴血,但是安以南的手指上,卻白白淨淨,沒有任何的血絲,手術刀薄如蟬翼,在大動脈都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完成了一次生命的掠奪!
“你們來了。”張謙雖然笑了笑,但是看上去,有幾分狼狽。
安以南扯了扯嘴角,“是我預計失誤了!”
如果張謙在這裏出了什麽事兒,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張謙走到安以南的身邊,伸出胳膊,抱住了她的肩膀,“南南,你要知道,我們的目標,不是活著,而是華夏的國旗,飄揚在槍王特訓的旗場上,你不覺得,那五彩繽紛的顏色裏,獨獨缺了紅色嗎?”
他們是軍人,他們的命,比起國家的榮譽和名聲來說,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而且……
南南的布局已經完美,他們超額完成了截殺任務,甚至因為他們的分散行動,讓一些米國和鷹國人提前動手,放鬆了警惕。
4比多,他們四個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