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張老苟,張峰和李老板三人一同來到了周陽的新廠。
在廠門外,張峰就看到了周陽廠裏麵排列得整整齊齊的木材,以及完備的家具生產線。
這和之前周陽在院子裏麵搭建的小作坊簡直有如雲泥之別。
“舅舅,周陽這次可是下了血本啊。”
張老苟哪裏用張峰提醒,他做了這麽多年家具生意,怎麽看不出周陽這個廠要比他的好上千倍萬倍。
“張老板,這次我們遇到的危機可能真的是前所未遇的啊。”
李老板顯然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很多人聽到了全友家具廠新廠今天完工也過來看起了熱鬧,但周陽今天並沒有開門營業。
看著門前這些熙熙攘攘的人,周陽走了出來。
“各位,今天我們隻是裝修好了廠子,如果大家是來買家具的,今天恐怕要讓大家失望了。”
周陽的話並沒有在人群中引起太大的波瀾,畢竟現在全友家具廠的風頭已經過去了,
大多數人今天都隻是來看熱鬧的。
隻不過廠房門上氣勢磅礴的全友家具四個氣勢磅礴的大字確實鎮住了這群小鎮居民。
廠裏麵的陳設也讓來看熱鬧的人漲了見識,正視了全友家具廠的實力。
周陽也知道全友家具廠現在在縣城裏麵的情況,並沒有因為居民的反應而失望。
“大家給我們幾天時間,到時候我們廠正式營業了,歡迎大家來選購。”
既然現在全友家具廠在縣城裏麵沒有了勢頭,那周陽就要造勢。
新廠的開業,無疑是最好的造勢機會,周陽正是借著現在廠門口有些人氣,開始了新廠開門的宣傳。
“讓你準備好再開門?”
聽到周陽這麽說,躲在人群裏麵的張老苟又動起了壞心思。
“舅舅,你想怎麽做?”
張峰聽出了張老苟的語氣不對,知道他心裏恐怕已經有了主意。
“既然全友家具廠還沒有開業,那我們就讓他開不了業。”
張峰聽他舅舅這麽說,以為張老苟又要放火燒廠,連忙勸阻道,
“舅舅,周陽這次這個廠規模這麽大,我們恐怕不能再放火了吧。”
“你看廠裏麵還有不少的滅火器,即便是我們放火,可能也起不到太好的效果了。”
之前燒了周陽一個院子,張峰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睡好覺了。
這次如果再放火燒一個廠,如果被人抓到把柄,那可是要坐牢的。
“你在想什麽啊?”
“同樣的方法我張老苟從不用第二次。”
“你去找縣城裏麵的混混,今晚上過來把周陽的廠給砸了,讓他開不了業。”
張老苟也不敢放火燒這麽大個廠,但他可以花錢請人為自己做事。
“妙啊,舅舅。”
張峰之前也在縣城裏麵混過,當然知道很多混混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主。
隻需要花點小錢就能讓周陽的廠開不起來,這何樂而不為呢?
“舅舅,我馬上就去辦。”
張峰怎麽也沒想到,自己之前混混的身份竟然還有這種作用。
...
新廠的布置周陽是相當的滿意,他今晚就打算住在廠房了。
雖然廠房還沒有開業,但周陽可不放心讓廠房無人看守,
既然一時間找不到人,那他也不介意今晚陪著他的搖錢樹。
在周陽眼裏,廠房內沒有髒亂差,隻有金錢的味道,
他無法估計自己設計的這個廠房能在這個時期為他帶來多少利潤。
夜裏,周陽正做著自己的發財夢,卻聽見廠房門外傳來了咚咚咚的聲音。
敏銳的周陽壯著膽子,打著手電筒大聲吼著,“誰啊。”
突然廠房玻璃破碎的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夜。
聲音清脆得讓周陽心疼,這可是他剛剛弄好的廠房啊。
聽見聲音過後,周陽連忙衝了出去,卻隻發現了兩個跑遠的背影。
夜裏,周陽便認不出來對方的身份,看穿著打扮,跟之前的韓翔混混時期的模樣很相近。
因為害怕對方的調虎離山,周陽隻能夠先行回到廠裏。
周陽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查探破碎的玻璃,
考慮到安全問題,夜這麽黑,要是玻璃發生二次破碎的話很容易威脅到周陽的生命。
直到天亮之後,韓翔來到了新廠。
“哥,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
韓翔看著廠房上麵有一塊玻璃被砸了一塊大洞,立刻關心起周陽的安全。
“韓翔,你認識縣城裏麵的混混嗎?”
“要最狠的那種。”
周陽並沒有直接回答韓翔的問題,
經過昨夜一晚的思考,周陽覺得這件事肯定是有人找混混做的,決定以其人之道還製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