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
“縣城裏麵有個虎哥,是不要命的主,之前我混的時候就很怕他。”
韓翔從未見過如此陰狠的周陽,沒有再做過多的勸解。
“虎哥在哪,帶我去。”
周陽直接起身,示意韓翔帶路。
可韓翔卻有些遲疑,他覺得事情大可不必鬧到這種程度。
“哥,虎哥沒拿好請動的,我們找上他很可能出現大問題。”
“不過是被砸壞了一麵玻璃,我現在找人來修不就好了嗎?”
韓翔根本沒有看到這件事情背後的東西,
再加上他深知虎哥是個怎樣的人,試圖勸解周陽不要走上這條路。
“韓翔,你不懂。”
“如果我這次不讓他們長一下教訓,即便是我們補好了玻璃,那他們下一次也會再來。”
“下一次恐怕就不是砸我們一麵玻璃這麽簡單了。”
周陽這次是鐵了心要讓針對自己的人付出代價了。
“好,哥我帶你去。”
韓翔見周陽這麽決然,也被周陽說服了。
兩人就這樣來到了縣城裏麵唯一的一個地下賭場。
“那個就是虎哥。”
韓翔指著一個正在撲克台上的男人,給周陽介紹道。
這個叫虎哥的男人有一條大花臂,胸前還有一條嚇人的刀疤,看起來是個十足的狠人。
對這樣的人,周陽很滿意。
“誰是虎哥?”
周陽丟下十張百元大鈔,看著虎哥的眼睛,明知故問。
周陽的十張百元大鈔在全是五塊,十塊的小錢堆裏顯得格外的紮眼。
即便是虎哥這種人,也被周陽出手的闊綽給驚住了。
但在自己的小弟麵前,虎哥還是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他並沒有第一時間伸手去拿錢。
緊接著,周陽又重重地拍了十張百元大鈔在桌子上。
“我再問一遍,誰是虎哥。”
周陽君王般的氣勢徹底唬住了虎哥,虎哥連忙笑臉相迎。
“這位哥怎麽稱呼,我就是虎哥。”
虎哥雖然在普通人麵前是一個十足的狠人,但他也是一個聰明人,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這個小縣城混了這麽久還沒有被拔掉。
虎哥深知,有錢人才是真正的狠角色,得罪誰都不要去得罪一個舍得花錢的人。
畢竟有錢能死鬼推磨。
“我叫周陽。”
“想向你打聽個事。”
周陽一邊說著,一邊移開了自己蓋在鈔票上麵的手。
“哥,有什麽事您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兩千塊對於長期混跡於地下場所的虎哥來說也是比大數目了,
再加上他搞不清楚周陽的身份,因此對周陽分外的尊敬。
“最近有沒有人去砸了一個新開的廠子。”
周陽知道這些混混大多數都以做這種黑活為生,他直截了當地提出了問題。
小縣城就這麽大,哪個混混做了什麽事自然很快就傳開了。
“猴子,最近猴子去砸了一個家具廠。”
虎哥很快就想起自己手下的一個小混混。
“帶我去找他。”
周陽用帶著命令的口氣吩咐虎哥,直接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這個地下賭場。
雖然周陽是如此飛揚跋扈,但虎哥卻不敢說任何一個不字,連忙上前帶路。
很快,一行人就找到了正在清晨的大排檔瀟灑的猴子。
“虎哥,您怎麽來了。”
即便猴子喝得有些醉意了,但他還是一眼認出了虎哥。
“快過來喝兩杯。”
猴子熱情地邀請著虎哥,可虎哥卻根本不敢搭理他。
“周哥,這就是我說的猴子。”
虎哥殷勤地給周陽介紹著猴子。
“昨晚你是不是去砸了一個家具廠。”
周陽坐在了猴子的旁邊,假裝不經意地問到。
“兄弟,你怎麽知道我昨天接了一個好活?”
“就砸了一個家具廠的一片玻璃,那個老板給了我100塊。”
“我好久沒有接到這種好活了。”
猴子此時已經喝得忘乎所以了,根本沒有警惕心,直接把自己的所作所為全部說了出來。
“嗬嗬。”
“真有本事啊。”
周陽一陣冷笑,對著站在自己的虎哥說到,“打斷他一條腿吧。”
“什麽?”
虎哥萬萬沒想到表麵斯文的周陽手段竟然這麽毒辣,
但他收了周陽的錢,又得罪不起周陽,也隻能照做。
“哥,你這麽做未免有些太狠了吧。”
韓翔被眼前陌生的周陽給嚇住了,他之前也當過混混,
看著同為混混的猴子因為砸壞了一片玻璃就要丟掉一條腿,有些於心不忍。
“哥今天再教你一個道理,人不狠站不穩。”
“之前你做混混的時候,沒有人找你麻煩,我想可能是你爹給你兜著了,也可能是你運氣好。”
“既然猴子選擇了做混混,那就要準備好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周陽背過身根本就不去看自己的身後會發生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