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的新娘

木木一直覺得自己雖然偶爾犯傻可還是挺聰明的,可自從遇到東霖旭後她才意識到,她真的不是一般的傻。

原來不是她聰明,而是沒有遇到騙人的人,東霖旭!

飯也不吃了,起身想走,卻被他摁住,她怒視他,他卻皺眉訓她:“把飯吃了。”

氣都氣飽了,她還吃什麽呀,沒有人知道她內心有多苦逼,“看到你我沒胃口吃飯,你最好馬上消失在我眼前。”

“沙木木。”東霖旭似乎惱了,可木木才不管呢,拽了他的手臂往門口拽他:“你走,你走,我要一個人呆著!”

她力氣也不大,竟然將身高體壯的東霖旭給推出了房間,嘭地一聲關門反鎖,木木從貓眼兒裏向外看了看,他站在門口。

發了一下威風,她火氣小了不少,憑什麽隻能她欺負人,她都被他欺負成這樣了,欺負他一下發泄發泄不為過吧?

木木正這麽想著呢,卻見東霖旭轉身走了,貓眼兒裏沒有了他的身影,隻有耳邊傳來他漸走漸遠的腳步聲。

他走了?竟然這麽配合,她不敢相信他就這麽走了?她都不明白自己了到底是想他留下還是滾蛋!

大概昨天哭得太久,現在的木木已經欲哭無淚了,不想看到他,可他把她吃幹抹淨就這麽拍拍屁股走了,也著實讓人不爽。

占了便宜還一副理所當然,好像還得她為他負責似的,這什麽人啊,她才是吃虧的那一個好不好,好歹他、他也得懺悔一下,讓她罵幾下出出氣吧?

原諒她吧,她已經因為失身和這複雜的狀況神經了,無法做出正常反應了,也不知道該怎麽反應了!

他走了正好,她一個人可以冷靜一下,理一下自己複雜的思緒,不然真被這一切搞得要發瘋了。

氣呼呼地消滅掉已經有些黏糊的麵條,出門了,去了M市的景點散心,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會虧待自己的人。

一直玩到日落西山,在外麵吃了晚飯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酒店,看到房間裏那張大床後,腦海裏不由浮現出昨夜的那曖昧**的一幕,她的臉不由自主地熱了起來……。

閉眼,抓狂地揉自己的腦袋,不準自己再去想,找了睡衣進了衛生間去洗漱,可是這裏也有**的回憶和痕跡。

讓不讓人活了?

木木忍著腦充血的危險洗了澡,吹幹頭發出來,視線又落在了大**,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床單!上麵有她失身的證明,可是眼前的床單是潔白無暇的,原先的已經被酒店服務員換走了。

木木想著那私密又羞人的東西被陌生人看去,更是窘得想要撞牆了,羞惱地倒在**,打了幾個滾,恨恨地罵東霖旭:“臭石頭,破石頭,恨死你了!”

剛在心裏罵完他,就傳來一陣敲門聲,她從**起來,不由想,會是什麽人,客房服務嗎?

走到門口開門,卻見門外站著一讓她想暴打一頓的人,東霖旭,她忍不住皺眉:“你又回來做什麽?”

東霖旭冷冷地看著她,一字一句道:“沙木木,你夠狠。”

咦?他好像生氣了,可他生什麽氣,還她夠狠,她怎麽了,該生氣的是他好不好?

木木雙手叉腰,怒了:“我怎麽了?你少莫名其妙的!”

“別說你不知道我身無分文。”東霖旭冷著臉,皺著眉,一副生氣的樣子,還有……失望和痛心,好像她是多殘忍的人,將他虐待了。

木木才不吃他這一套,他通常都會豬八戒倒打一耙,“笑話,你身上有沒有錢我能知道?”

東霖旭黑眸指責地看著她,語氣不爽的問:“你推我出去給我拿東西的機會了?”

“我……。”木木一下子說不出話來,是啊,她趕他出去的時候,他是什麽東西都沒拿,那他……這一天過得不是很慘,連一瓶一塊錢的礦泉水都喝不到,飯也吃不著,還有,無處可去?

雖然她趕他出去的時候真沒意識到他身無分文,可是,心裏那叫一個爽啊,真想給他倆字‘活該’,或者五個字‘惡人有惡報。’

哈哈!心裏一陣壞笑,臉上也有了笑意,可看看他那不悅又頹敗的臉色,再想想他一天滴水不進,飯不果腹,她也笑不出來了,竟然有點心疼。

心疼?木木為這個念頭在心裏狠狠地唾棄了自己一把,心疼他幹嘛呀,忘記他對自己做的好事了?堅決不心疼。

木木正暗自糾結的時候,東霖旭卻握住她肩膀將她推開,徑直走了進去,她以為他要拿東西走人呢,沒想到他拿了睡衣直接去了衛生間。

“喂,你……。”她話還沒說完呢,他已經‘嘭’地一聲將門給關上了,他竟然敢發脾氣!

木木深呼吸,告訴自己不跟他置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大概七八分鍾後,看到他穿著睡衣出來了,語氣不善的道:“澡也洗了,門也進了,拿了你的東西該去哪兒去哪兒。”

東霖旭冷了她一眼,“我累了。”說完直接走到床邊躺下,明顯是要留下睡覺,多厚顏的人啊!

木木很無語,也懶得跟他計較,主要是她被他陰了幾次,有點怕他,不敢招惹他,怕再被陰,她可吃不消。

最終隻是看了他一眼,坐在沙發上繼續看電視,他睡他的,她看她的,互不幹涉。

東霖旭本就沒睡著,看她賭氣似的一直看到十點多還不睡,從**起來,直接關了電視。

木木被打擾很不悅,坐直了身子要跟他理論,可她還沒說話呢,東霖旭已經拽走了她手裏的遙控器丟沙發上,冷著臉命令她:“睡覺。”

“我不困。”木木氣咻咻的,像個賭氣的孩子不聽大人的話,“嫌吵另外開房間唄。”

東霖旭黑眸一沉,長臂一伸,不等她反應,幹脆利索地將她橫抱在懷裏,大步向床邊走去。

木木再也不敢因為生他的氣而牙尖嘴利了,在他懷裏掙紮也喊著:“放我下來!”

剛說完,人已經被丟在了**,床,可怕的東西,她想要起身逃離的時候,他人已經逼近,一條有力的手臂壓在她腰際一圈,將她摁倒在**。

木木頭皮發麻,心發慌,不由自主地想,他不會又要讓她再度失身吧,掙紮,恐懼地驚呼:“東霖旭,你放開我,你再敢碰我,我對你不客氣……。”

東霖旭眉頭緊皺,將她的身子緊緊攫住,看著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直接吻了上去。

“唔……。”木木的小嘴被他的唇封得嚴嚴實實的,再也說不出話來,緊張的忘記了掙紮,忘記了反抗,隻是睜大了雙眼盯著近在咫尺的臉,傻了。

回過神來她突然想,是哪個小說裏寫的,這個時候,越是掙紮越是能激起男人的欲望和征服欲?她是掙紮還是不掙紮?

東霖旭看著木木那傻傻呆呆的樣子,加深了吻。她的唇軟軟的,有著牙膏的薄荷香味兒,讓他沉醉,忍不住伸出舌頭**起來。

木木的唇癢癢的,雙手還是下意識地去推拒他,可是怎麽也推不開,就在她要踹他的時候,他的唇卻突然離開了她的。

她大口呼吸,也要逃離他懷抱的時候,他卻將她抱得更緊,“沙木木,你再不老實,別怪我不客氣。”

木木看著他的眼神,臉色,感受著他的蠢動,她完全明白,他的不客氣是什麽意思。

話也不敢說,動也不敢動地僵在他懷裏,眨巴著眼睛看著這個讓她恨的咬牙切齒的男人。

東霖旭卻不在乎她什麽眼神,直接關燈,將她抱在懷裏,閉眼睡覺。

木木在黑暗中對他咬牙切齒,恨恨地想著:東霖旭走著瞧,此仇不報,我就不叫沙木木,改跟你姓叫東木木!

夜越來越深,屋子裏一片安靜,而沙木木的複仇計劃在悄悄地醞釀著,東霖旭,你完蛋了!

早上,木木是在東霖旭懷裏醒來的,已經見怪不怪了,她睜開眼正好對上他星辰般的眸子。

木木在他懷裏動了動身子,眉頭皺了起來,一臉痛苦之色,手還捂著肚子,似乎肚子疼。

東霖旭發覺了,“怎麽了?”

木木不領情,白了他一眼,“不用你管。”

“沙木木!”東霖旭要怒了,木木這才不情願的道:“我肚子疼,昨天晚的時候吃路邊攤,好像吃壞了肚子。”

東霖旭擔心了,不顧她的抵觸,溫熱的手撫在她小腹上,片刻後起身,“等著,我去買藥。”

木木也不道謝,隻是白了他一眼,一點都不領情,他也不在意,起身去了衛生間洗漱。

而沙木木卻耗子一眼竄下了床,來到了他放包的地方,從裏麵掏出了他的錢包,將他的身份證還有錢,以及返程的機票都拿走,放在了自己包裏,然後有將他的東西恢複原樣。

等她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東霖旭洗漱完畢從衛生間出來,拿了衣服當著她的麵換,木木臉微熱,別開了視線。

東霖旭換好了衣服拿了自己的錢包,也沒看就塞自己口袋裏,“別亂走。”說完,他腳步匆忙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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