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蛻變為女人

是,她說過要承擔錯誤,可不是這個意思啊,再說,即便要試驗一下他是不是太監了,也不用做最後一步啊,她……她為了自己犯的錯,可以稍微犧牲一下,可不是全部。

木木急急地掙紮,卻又不敢太過火,怕一個不小心再把他踢了,好容易擺脫了他的唇,喘息著道:“東、東霖旭,我可以承擔錯誤,可我有一個要求。”

他眸子暗沉,盯著她酡紅迷人的小臉,粗粗地喘息著,身體發緊發熱,連呼吸也異常灼熱。

木木也豁出去了,隻要不做最後一步,就OK,“我可以幫、幫你,可,你有了感覺就停下,不必要做最後一步……。”

“好。”東霖旭答應了,也鬆開了她的雙手轉而捧住了她細嫩酡紅的臉,低頭輕輕地親吻她的臉頰,聲音暗沉的呢喃:“沙木木,你真呆,阿呆。”

他呢喃著,手從她臉部移開,落在了她胸前,木木渾身一顫,羞澀之下緊緊地閉上了雙眼,不敢看他的臉,也不敢看他的動作。

隻覺得身上的單薄的衣服被他輕易而又有些急躁的剝落,她的身體完全呈現在他眼前。

木木的大腦一片空白,隻聽到耳邊的呼吸聲那樣濃重,自己的血液在身體裏隆隆作響。

被壓著的身體突然一輕,她忍不住睜開眼卻看到他在脫衣服又趕緊閉上,接著她的身體一沉,又被他壓住。

唇再一次碰觸在一起,他的手粗粒而又火熱,在她身上貪戀遊移,要將她燃燒一般。

從未有過一個男性這樣碰觸她的身體,感覺很奇怪,也很不適應,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羞澀,她連呼吸都忘記了。

而東霖旭卻被她的女性美麗迷住了,貪戀而又笨拙地親吻撫摸她,先是小心翼翼接著激烈起來。

木木覺得真的很折磨人,她忍不住顫著聲音問:“你……怎麽樣……有感覺嗎……啊!”

木木一聲痛叫,劇痛將她席卷,身體仿佛被撕裂一般,腦海裏更是一片空白,失去了反應和思考的能力!

她忍不住睜大了雙眼,對上他那雙盛滿了複雜神色的黑眸和一張布滿了疼痛和隱忍的臉之時,終於明白他就這樣突然而又莽撞地進入了她!

她的清白沒有了!就這麽稀裏糊塗地把自己的第一次給斷送了,她真的是一個笨蛋,而他是一個混蛋!他答應她不做最後一步的!

木木又是疼又是氣地望向了他,忍著疼痛罵他:“東霖旭……你這個混蛋……唔……。”

罵人的小嘴巴被他狠狠地吻住,再也無法叫囂,而東霖旭則溫柔而又霸道地進行著他遲來的洞**業。

第一次兩個人都疼,草草了事。完事後,木木還覺得疼,心情複雜的連自己都搞不清了。

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孩子一樣嗚哇大哭,是的,她被欺負了,被東霖旭欺負了,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了沉痛的代價。

哭著想著,她竟然想到了和譚傑那段傷心的戀情,想到了這個婚姻的由來,明明是找個同誌結婚的,不接吻,不同床,不做ai,可是現在,她什麽都沒了,這麽想著,哭得更厲害了。

看木木哭得稀裏嘩啦的,東霖旭的雙眉緊皺,他沉著臉側躺在木木身邊,手裏拿著擰好的濕毛巾幫她擦臉,卻被木木沒好氣的推搡開:“不用你管,你這個大尾巴狼……欺負人。”

東霖旭將她的身體掰過來,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反抗,一下一下地幫她擦臉,不安慰她,不認錯道歉,竟然欠抽的來了一句:“下次,我輕點。”

一句話讓木木連哭都哭不出來了,騰地一下坐起來,揮舞著小拳頭對著他就是一陣暴打,邊打邊罵:“東霖旭你就是個流氓,誰跟你有下次的。你怎麽可以這樣,明明說好了不做最後一步的,你答應了為什麽不說話不算數!”

東霖旭把她打疼了她自己的手,丟開毛巾,將她的手握在手心裏,皺眉,一臉無辜的道:“我沒做最後一步。”

什麽?木木簡直不敢相信世上有這種厚臉皮的人,做了還不承認,她忘記了哭和疼痛,隻剩下了無敵的憤怒:“你、你……我清白都沒了,你竟然還說沒做最後一步?”

東霖旭一把將她抱在懷裏,看著她哭得紅紅的鼻頭和眼睛,還有那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忍不住低頭在她臉蛋上親了兩口,一本正經的對她說:“最後的時候,我沒弄你裏麵,別哭,不會懷孕。”

木木先是一愣,繼而反應過來,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東霖旭,仿佛看著一個火星人。

突然想起一句話來,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說得太對了,太精辟了,這兵哥的腦袋果然不同凡響,與眾不同到讓人想給他幾個爆栗子吃。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她說得最後一步指的是不發生關係,他竟然給她扯弄沒弄裏麵懷孕不懷孕的事,他腦袋秀逗了嗎?搭錯線了嗎?

不,他聰明著呢,簡直就一老狐狸,試問,一個腦袋秀逗的人能當了營長,他明顯又是偷換概念,讓她吃個啞巴虧還有苦說不出。

木木真的想撞牆,一頭撞死算了,可她還沒對生活絕望到如此地步呢。她想暴打他一頓,可被他抱住無法動彈,隻能歇斯底裏地怒吼:“東霖旭,我要跟你絕交!”

“洗完澡再絕交。”東霖旭說著,微微用力將她抱起來,木木急了,又是掙紮又是踢打,“你放我下來!”

東霖旭充耳不聞,將她抱進了衛生間,大型浴缸裏是他幫她擰毛巾的時候放的水,此刻剛好接滿。

木木還在做無用的抵抗,他卻長腿一跨,抱著她一起進了浴缸,溫熱的水泡著很舒服,可她沒心思享受,她不要跟他一起洗澡,太過份了!

“放開我!”她的臉紅白交錯,雙手拍打著他胸膛,激起一片片水花,“你這個混蛋……唔……。”

她的唇又被他吻住了,而且人也被他的身子一壓,完全沒入了水中,她不能說,不能叫,隻想呼吸,忍不住張開了嘴巴,卻方便了他的舌鑽入她的口中。

水花翻濺,曖昧無限。

這一晚上是木木最悲劇的一晚上,被他吃幹抹淨,又哭又罵,傷心難過又身心俱疲,被他在浴缸裏又折騰了一次後,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沉沉睡去。

木木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別說早飯沒吃,就連大師的瑜伽課都耽誤了,醒來後的她意識這個悲催的事實後欲哭無淚,她來M市到底幹嘛來了,是為了大師的課,還是為了**傷心啊?!

撐著好似散了架的身子坐起來,被子滑下,露出了她不著寸縷的身子,她急忙抓起被子裹在身上卻看懂了床單上她清白的證明,那麽刺眼。

她就這樣從一個姑娘成為了一個女人?

傻了吧唧,稀裏糊塗的就被人給吃了。心裏什麽滋味兒她說不清,就好像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失落、難過又無奈。

哀悼完自己失去的,木木也調整情緒。她告訴自己,反正失去的回不來了,何必苦苦糾結為難了自己。

吸了吸鼻子,轉頭四處張望,發現他不在,她這才慢慢悠悠地下床,找了衣服穿上。

肚子餓得咕嚕咕嚕的叫,就算**了,還是要吃飯的,化悲痛為食欲,大吃一頓安慰自己。

去衛生間洗漱了一下正要出去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了,東霖旭手裏拎著香味四溢的東西回來了,好熟悉的味道。

看到他,木木很不自在又很惱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搭理他直接向門口走。

可剛走了兩步,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手腕被他拽住,她皺眉,不爽地看著他那隻古銅色的大手,沒好氣的凶他:“幹嘛!”

東霖旭看著木木那別扭的樣子,拽著她向裏麵走,一直走到桌旁,將手裏的東西放下,然後摁著她肩膀讓她坐下:“吃點東西。”

木木不情願地坐在那裏,咬著唇,皺著眉,低著頭,不看他也不看所謂的吃的東西。

東霖旭坐在她身邊,將熟料袋打開,香味更濃,她忍不住抬頭,看到了一紙飯盒的麵條。

她微微愣了一下,這不是東子牌麵條嗎,看麵的做法和聞著的熟悉味道就知道出自他的手了,這可是酒店,他從哪裏做的麵條?

東霖旭將筷子塞她手裏,“吃吧,黏了不好吃了。”

堅決不吃,她怎麽能為了一飯盒麵而忘記了他對她做的一切,別開臉,不吃不說話。

東霖旭伸手捏住她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皺眉看她:“怎麽,不高興,誰惹你生氣了?”

木木簡直無語了,除了他還有誰,她都快被他欺負死了,氣死了,他竟然好意思問她誰惹她生氣了?!

“你!”木木暴吼一聲,也把筷子丟桌上,怎麽會有他這種人呢,一句話就能把人噎死。

“我?”東霖旭很無辜,“我怎麽氣你了?”

木木雙手握成拳頭,因為生氣,小臉漲得通紅,“你害我**,竟然還一臉無辜的樣子!”

東霖旭抬手,親昵地揉了揉木木的小腦袋,很好心的糾正她的錯話:“是互相**。”

此話一出,木木的腦袋直接撞在了桌上,他還能再扯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