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是妻控
若雪以前便聽說過蜜月期的男子喜歡沉溺**,不過那都是道聽途說,她既沒有親身體會,也沒有親身經曆。總覺得人家新婚燕爾嘛,正是蜜裏調油之際,多滾滾床單日也無可厚非。
然而輪到自己,她才覺得床單滾多了也是很傷身滴。
而且他們剛從**起來沒多久,也就談論了一會兒天純子,若雪覺得自己還沒有休息夠,再起戰事的話,她一定會吃不消。然後她又會睡的昏天暗地,一天的時光全磋跎在**了。
可衛離好像已進入備戰狀態了,那眼神邪魅的恨不得勾人魂魄。
她靈機一動:“衛離,你不是說這島上有人嗎,是不是也有島主啊?我來了這麽多日子卻一直沒有拜訪過島主,未免太失禮了。你帶我去拜訪一下島主吧?”
她一口氣說完,擔心衛離找理由推諉,她又煞有介事地加重砝碼:“這島上風景如畫,你不打算帶我遊玩一番嗎?況且我又不是犯人,你不能天天將我關在屋子裏,會發黴的。”
衛離伸指點了點她捂在他眼睛上的手,唇角微彎,有笑意在嘴邊若隱若現:“可你蒙著我的眼睛,我要怎麽帶你遊玩和拜訪島主啊?”
聽他那意思,好像也不堅持去爬巫山了,若雪放開他的眼眼,改挽他的手臂:“那咱們立即出發!”
“一定要出去嗎?”衛離愛憐地撫了撫她白裏透紅的臉蛋:“外麵日頭這麽大,島上的鮮花一定開了不少……”
他頓了頓,黑眸裏驀然閃過一絲狡黠如狐的光芒,快的讓人抓不住,他修長的濃睫眨了眨,麵不改色的對若雪微微一笑,“你受的了嗎?到時候可別又來怪我不懂憐香惜玉。”辣手摧花什麽的。
“什麽受得了受不了?”若雪直覺他說的是太陽,不假思索地反駁:“太陽大了怕什麽?你沒聽說過嗎,多曬太陽有益健康,對身體好處大著呢。而且這二三月的陽光再烈,它也是和煦而溫柔的。”
“原來多曬太陽對身體有好處啊。”衛離半真半假的發出感歎,魅麗如星辰的眼眸半眯,蘊藏著幾份高深莫測。
“沒騙你,走吧。”若雪現在是一刻也不願和他呆在屋子裏了,邊催促邊威脅恫嚇他:“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啦。”
衛離一把攬住她:“沒有我陪著你,這島上你哪兒也不準去!”
若雪覺得他太霸道了,正要發起半邊天運動推翻他的獨栽,衛離卻親了親她:“乖,隻要你想去的地方,無論天涯海角我都會舍命陪君子。但你要等我拿個東西。”
衛離拿了一件白狐毛的大氅,那皮毛油光水滑,一看就價值不菲。若雪狐疑地問:“天氣這麽熱,拿大氅做什麽?還這種厚毛的?”
“這大氅用處大著呢。”衛離微挑斜飛入鬢的長眉,帶著幾分神秘湊近她耳畔:“你一會兒便知它的好處了。”
他灼熱的氣息噴在若雪的臉頰和耳際,癢癢的,若雪捂著發紅的耳朵噓他:“又故弄玄虛,你真是沒救了。”
但是——
不過半柱香的功夫,若雪就知道那件白狐大氅的功用了。
“這些花……怎麽回事?”
因為氣溫暖和,這島上果然有許多花兒開放,尤其是一種淡紅色,像蝴蝶的花兒開的漫山遍野都是,入眼好似紅色的雲朵片片盛開,浪漫如許,如絲如夢,還散發著幽幽淡淡的香氣。
若雪忍不住摘了幾朵放到鼻端輕嗅,正要問衛離這花叫什麽名字,卻感覺到微微的眩暈,她按住額角,直覺是這些花兒的原因,偏頭看衛離:“這花……”話未說完,她腿一軟。
衛離好像有未卜先知的本領,早料到她會站不住似的,伸手便將她打橫抱起,往花兒開的最豔最密的地方緩步而去。
“衛離……”
若雪感覺滿眼滿眼的火紅,人好像也變的迷迷糊湖起來,她軟綿綿的依在衛離的懷裏,覺得身子開始發熱發燥,一開口,聲音又妖又媚,又輕又柔,感覺都不像自己的了。
她覺出了不妥,力持鎮定:“這些花……怎麽回事?這花有問題。”
衛離低低輕笑:“我先前就說過你會受不住的,你偏要來。”
他隻手抱著若雪,在鮮花上有條不紊的鋪好狐毛大氅,隨後將若雪放到大氅上,並抽走她頭上的發飾。他卻好整以暇的坐在若雪身邊,好看的嘴角噙著一抹笑,目光熠熠的望著臉色酡紅的她。
“衛離……我好熱。”若雪在黑色的大氅上不住輕動,長發傾泄,如瀑般鋪在白狐大氅上,她感覺一陣要命的空虛感襲來,腦子瞬間變的黏黏糊糊,隻能無意識的喚衛離。
衛離俯身吻住她,柔聲問:“寶貝,我在,你怎麽了?”
若雪氣息變急,微微眯起墨瞳,伸出如削蔥的玉指,輕輕摩挲著他精致完美的五官。
她清澈的瞳孔中倒映著他俊美絕倫的臉,頭頂朱陽高照,她膚若凝脂,眉目若畫,睫毛長長,唇色嬌豔欲滴,如同微醺的花妖,美的驚心動魄!
衛離恍若被她那雙豔光流轉的眼眸所禁錮,呼吸急促起來,聲音哽在喉裏,低低的喘著:“若雪,你要怎樣?”
“衛離。”若雪伸出藕臂勾住他,腮邊如染紅霞,眸子裏似蒙了一屋水,軟軟地撒著嬌:“我熱,好熱,我要你親我。”她邊說,邊輕輕的去吮他的下巴。
她肯這樣嬌語昵儂的撒嬌,衛離已覺神魂顛倒。她還發出這樣的邀請,衛離瞬間變得瘋狂起來,不顧一切的低頭與她吻作一處,手快速的剝起她身上的緋色束腰長裙。
鮮花美豔,白狐毛光滑若水,卻敵不過她肌膚的光潔無瑕,衛離貪婪地親吻著那絲綢般的冰肌玉膚。
白雲蒼狗,滄海桑田那裏正**,春色無邊,京城的皇宮裏卻異常的安靜,其一是因為端王爺的薨逝;其二是因為初登大寶的玄羿帝不愛熱鬧,倘若他不是皇帝,太監和宮女一定會說他是個不合群的人。
江山易改,本性難易,羿帝做世子的時候便是個獨來獨往的性子,他沒有什麽朋友,臉上經常戴著一塊黃金麵具,行蹤飄忽不定,神出鬼沒。
往往在端王妃萬分確定兒子這次真丟了的時候,他又若無其事的回家了,弄得端王妃驚喜不已——那種失而複得的心情,別人是不會了解的。
這種怪異到有些詭譎的個性,若生在貧家小戶,那還真不討喜,幸而羿帝打小便有個尊貴不凡的身份,個性獨特一點反而顯得格外的與眾不同。
等他當了皇帝,這個性更顯彌足珍貴——一個除了上朝便安安靜靜的皇上,所有的宮人皆覺得這樣的皇帝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因為皇帝大都是喜怒無常,個性陰晴不定的。
起初,這些宮人對著新帝尚有些手足無措,忐忑不安,因為新帝經常麵無表情,冷俊無情的模樣讓人覺得捉摸不透,饒是你再會察言觀色,奈何對方是個麵癱帝,你要怎麽察言?要怎麽觀色?
然而侍候他的時間長了,他們便會知道,其實不必如此提心吊膽或者小心翼翼,因為皇上他根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你在他眼裏與窗外的一片樹葉一樣,引不起他絲毫的興趣與注意力。
皇上安靜固然好,但太安靜過頭了就有點讓人不安了,新上任的太監總管莫公公憑借自己敏銳的直覺,總感覺皇上似乎不太開心……
東方太後與莫公公的想法不謀而合,但也有不同之處,東方太後非常肯定皇上不開心!
當皇帝都不開心?也不怕天打雷劈?莫非你還想當神仙?東主太後覺得有必要勸勸皇上了。
“皇上,有得必有失,知足者常樂,你得看開一點。”
皇上到仁壽宮殿給太後請安的時候,太後留皇上喝茶,借著這個機會,太後語重心長地道:“國不可一日無君,後宮也不可無後,皇上年紀也不小了,如今後宮虛空,理當盡快立一個母儀天下的皇後。然後按照大臣們的建議,進行選秀,一來是充盈後宮,二來也好早日為皇室開枝散葉。”
羿帝垂眸喝茶,默默無語,美玉無瑕的俊麵似沉著水。
東方太後便歎了一口氣,應嬤嬤和一幹宮人頓覺殿內的氣氛壓抑起來。
東方太後不是一個剛愎自用的人,既然羿帝對立後的話題保持緘默,她也不強求,轉而打雞罵狗的罵起八哥:“死八哥,也不知道去哪兒了?這麽久都不見人影,王爺薨了也不知道回來奔喪,主子新登大寶他也不管,真不知道養他有什麽用!隻會來氣哀家,一個個都白養了,早知道還不如……”
“要立後便立後吧,母後不必拿八哥來說事。”羿帝頭也不抬打斷太後的怨聲載道。
東方太後怔了一怔,立刻轉怒為喜:“皇上此話當真?”
“自古君無戲言,朕也不會做一個言而無信的皇上。”羿帝神情寡淡,說到立後也是一副無悲無喜的模樣:“隻有一件,他雖說不是朕的父親,但好歹做了這麽多年的名譽上父子,倘若孝期未過便立後,恐多有不妥吧?”
東方太後撫額,斜睨著羿帝,似有些無奈的樣子:“皇上,你哪還有什麽孝期?你是不是忘了?作為天子,是不必跟百姓一樣守滿二十七個月的,皇上和皇後以日代月,服喪二十七天這孝就守完了。”
她小聲嘀咕:“何況他又非你的親生父親,大臣和禦史們才不會說三道四,他們隻會擔心國無儲君。再說了,即便你再拖,又能拖幾個月?”
端王爺舊年就薨了,而今都快進三月了,羿帝即便服喪,那孝期也早過了。
羿帝垂著烏黑的眼睫沉默片刻,咬了咬唇,好似再也找不到理由,也好似突然間下定決心,破釜沉舟般的握緊拳頭:“那就按母後說的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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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碼洞房番外,所以正文更少了,明天加補,番外還未碼完,親愛的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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