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陪樂兒一起玩的戰瑾煵,看到林筱樂的舉動時,大聲提醒:“不要碰那個。”
林筱樂不知為何,隻見戰瑾煵已猛然從沙發上蹭起身來,大步流星的衝到她跟前,一把將她的手臂抓著。霸道的把她帶進裏麵的洗手間,打開水龍頭讓清水衝洗著她手上的藍色花汁。
“怎麽了?為什麽不能碰這個?”林筱樂還在懵懂之中。
客廳外麵的幾個小家夥,也不知道爹地這是為何。
“你感覺怎麽樣?”在為林筱樂把手上的花汁清洗幹淨之後,他才擔憂的詢問著她。
“我……很好呀。”她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擔心什麽。“那花汁……有毒嗎?”她試探性的詢問。
若真有毒的話,牡丹夫人也不可能放在自家院子裏,而且還把生日宴會在那裏舉行。
“嗯。”戰瑾煵一直垂著腦袋,貼心的為她清洗著手上的花汁。
“那我會怎麽樣?”林筱樂蹙緊眉頭。應該不會真的中毒吧?
“聽說過‘情花’嗎?”
“……”她搖了搖頭。
對於花她壓根兒就不懂。
戰瑾煵伸出手去,輕撫著林筱樂的臉頰。把她的臉頰別往另一邊,發現她的白皙的脖子上,已經泛起了紅色的疹子。那正是這種品種鬱莉藍造成的。
“興都城與瑞城的溫度相差太大,今天累了一天了,你先回房間的浴室洗個澡吧。”戰瑾煵拉著她的手走出洗手間。
“下午四點多,這會兒洗澡嗎?”林筱樂被動的跟隨著戰瑾煵的腳步,從裏麵邁出來,不明所以的詢問。
客廳裏的幾個小家夥,剛好聽到了她的話。全部都心有靈犀的抬頭盯著那夫妻二人。
“……”林筱樂氣結,尷尬的看著自己的六個孩子。
“中午沒午睡,這會兒能補一覺。”戰永樂奶聲奶氣的說道。“你一身的臭汗也應該去洗洗。”他又盯著大哥戰永承說道。
林可兒不等有人說她身上有臭汗,自己聞了聞白色的公主裙,是有點味道,但也沒有難聞到並息的地步。
“我自己回房間洗去。”林可兒起身跑去自己的房間。
“我得解決掉這些美食,不然肯定對不起小肚皮。”戰永喜把戰永承他們帶回來的吃,全部放在一個口袋裏,提到另一邊去吃。
“剛剛那一局還沒有結束呢,再來一局吧。”戰永琪和戰永俊在玩遊戲,裝作對那對夫妻視而不見。
林筱樂太過尷尬,二話不說去自己的房間,找了身幹淨的衣服到浴室去洗澡。
這才結婚之久呀?戰瑾煵就嫌棄她‘不愛幹淨’了嗎?
林筱樂脫下身上那套禮服,發現全身都是紅疹子,剛剛她倒是沒有注意。好在那些紅疹子並不痛癢,她的身體不是過敏肌膚,突然就出現這麽多紅疹子,一時之間就連她這個醫生,都還找不出原因來。
當她洗澡到一半的時候,感覺浴室裏的溫度太高,順手把門打開。本以為這樣就會舒服一點,卻沒想到依舊還是很熱,熱得仿佛身上那些紅疹都在發癢。難受得有千萬根蟲子在身體裏爬一樣。
“我這是怎麽了?”她盯著鏡子裏的自己,臉頰紅如烈陽,她用手拍了拍臉蛋,腦袋都是一陣陣暈沉的。“是今天酒喝多了嗎?”
她伸手去拿帶進浴室裏的換洗衣服,搭放在架子上的衣服,全部都掉落在了地上。目光落在白色的地板上,那零亂的衣服映入眼睛好像有好幾件。
林筱樂使勁的閉了閉雙眼,把抽屜裏的浴巾拿出來包裹著身軀,踉蹌著腳步走出浴室。
臥室裏戰瑾煵正坐在那處單人沙發上看著雜誌,她哽咽了一下喉嚨中的口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整個空氣中都充斥著一股雄性的氣息。
她急切的朝著戰瑾煵奔跑過去,熱情的坐在他的腿上。
戰瑾煵背脊一挺,原本拿在手中的雜誌,直接掉落在地。
“小女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戰瑾煵故意伸手壓著她那已為他解開一半襯衫扣子的手。
“戰瑾煵你哪來那麽多費話,以前說我不夠主動,今天我都這樣了,你還能把持得住自己你是不是那方麵突然不行了呀……”她憤怒的嗬斥起來。
“不要在男人麵前說不行這樣的話,尤其是你自己的老公。我若不行,你能一次性生下六個小家夥嗎?”戰瑾煵知道她身體不舒服,起身的同時把她整個人都橫抱起來,大步邁向對麵的大床。“是你自己要的,可不要怪我喲。”
“……”
紀家那邊因李嫣然隻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牡丹夫人並沒有對她繼續追究,讓保鏢把她給放了。至於李嫣然想要談的合作,隻能夠做一下春秋大夢。
相比之下,紀宗雲就沒有那麽幸運了。洛雨欣把他關進地牢裏親自大刑‘侍候’,她自然不會相信。為此不管於公還是於私,都得對他嚴刑逼供。
“你到底說不說,本小姐有的是時間跟你周旋。這裏的刑具就讓你一樣一樣的慢慢享受。”洛雨欣坐在椅子上,手中依舊拿著她的鞭子。鞭子輕打在自己的手心,那‘啪啪啪’的聲音,驚得紀宗雲的心髒都受不了了。
“大姐,你看你長得那麽漂亮,心地也應該很好才對。怎麽就是一個蛇蠍的心腸呢?我現在都覺得我剛剛意外看到了你的身體,還親了你一下,我都擔心日後我會娶不到老婆。
更別說是你一把年紀了,還沒有找到對象呢。你那是活該,但我要是因為你真的變成那樣,就是我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啊。”紀宗雲的手腳都被綁著,整個人都呈現出一個大字形。身上還有鞭子的傷痕,可他依舊是嘴巴不饒人。
“混蛋,誰是大姐啊,你有病啊?”洛雨欣氣得揚起鞭子就抽他。“像你這種人就不得好死,無賴。”
“啊……”紀宗雲閉上眼睛,默默的承受那股疼意。“要麽你打死我,讓我死在這裏。否則我要出去了,一定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這位紀家的大小姐是我的女人。我找不到媳婦兒,你也嫁不出去,說不定……我還可以破格勉強讓你做我老婆呢,嗬嗬……我真要有病,那你有藥嗎?”
洛雨欣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不要臉的男人,鞭子在他的身上打了那麽多血痕,他卻依舊嘴巴不饒人。
紀宗雲曾經可是小混混出生,在社會上浪跡了多年。什麽苦沒吃?什麽罪沒有受過?這幾條鞭子又算得了什麽呢?
“你再說一個字,我就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
“割了……我就寫下來告訴他們。”紀宗雲抬起腦袋,即使他身上的傷再多,他也不會輕意向誰低頭。他那雙陰利的眸子,泛著異樣的光芒,倔強且又不輕意屈服。
“來人,把他的舌頭割下來,再把他的手砍掉,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你還能到外麵去告訴誰。”洛雨欣命令著旁邊的保鏢。
一名保鏢捏著紀宗雲的嘴巴,一名則拿著匕首,真的要割紀宗雲的舌頭。
“你真……舍得把我的舌頭割下來嗎?我要是沒了……沒了舌頭,誰還會陪你說話啊?怕是……這整個紀家上下都沒有一個人會跟你說真心話了。”
“你們還愣著幹嘛,快點啊。”洛雨欣正在氣頭上,紀宗雲不但沒有閉嘴,還一再挑釁著她的底線,她自然是受不了的。
紀宗雲緊緊的閉上嘴巴,保鏢用力的摳著他的嘴唇,血腥的味道蔓延至他的口中。“呸!”他衝著那名保鏢吐了一口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