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糾纏著他不讓他走。
宮景雪站在大廳裏望著前麵的一幕,接過保鏢手中遞來的喇叭。大聲的喊道:“全部都散開!”
聞言,眾人都將目光轉移到她的身上。
偌大的機場大廳頂部,投影下來的燈光直射在宮景雪的身上,仿佛是從天而降的天使,專門來解救於時鈞昊的。
宮景雪的保鏢跑過去,把那些瘋狂的粉絲支開,全程護著時鈞昊。
“又見麵了。”宮景雪咧嘴衝著他一笑。
“你來這兒幹嘛,趕緊回去吧。”時鈞昊倒是不怎麽領情。
“我不來這裏,你確定你今天晚上能夠離開這裏嗎?你還想去興都城接小舅媽他們怕是在做夢吧?”
時鈞昊見她如此信誓旦旦,心想她帶著這麽多保鏢,肯定是得到了宮昊宸的支持。宮昊宸那麽疼愛自己的妹妹,不可能讓她坐大眾飛機去興都城的。
“少費話趕緊帶我去你家的私人飛機場地。”
時鈞昊一把抓著宮景雪的手,拉著她往大廳裏麵走去。
宮景雪被動的跟著他的腳步奔跑,欣喜的眼神卻落在了他緊拉著她的手上。
果然在機場裏麵的某塊場地中,停在那裏的一架小型私人飛機頂部,閃爍著醒目的‘宮氏集團’四個字。時鈞昊拉著宮景雪一直往那邊奔跑,那些熱情的粉絲早就被保鏢周旋,根本就沒有機會來追他們。
“興都城太遠,你一個女孩子不適合去那裏,聽我的話讓保鏢護送你回宮家去吧。”在快要靠近飛機的時候,時鈞昊突然鬆開拉著宮景雪的手。言辭還明顯的示意不打算讓她一起去興都城。
“太遠?有飛機又不需要走路,你怕什麽呀?再說了小舅媽也是一個女子啊。”宮景雪聽著他的話,隻覺得太莫名其妙了。
“你跟林筱樂比那能一樣嗎?”時鈞昊脫口而出。
“怎麽不一樣?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啊。”
“她是一個已婚女人,還有六個孩子,你是嗎?”時鈞昊都懶得跟這丫頭多費口舌,一路小跑上飛機,手還衝著身後的小女人揮了揮手。
“……”宮景雪愣站在原地不說話,雙手環抱在胸前,那微抿著的嘴唇,顯得極其不悅。
他就知道這家夥一定會過河拆橋的,這都還沒有上飛機呢,就想要甩掉她嗎?
一分鍾後,原本已經進入私人飛機裏的時鈞昊,本能的退回到了機艙口。抬頭望向還愣站在那邊的小女人。
“走不走呀?”他衝著她大聲說道。
“……”宮景雪依舊不說話,然而那本就不悅的目光,刹那間泛起了異樣的神色。
明明就是想要求她辦事,卻還要裝作一幅她非他不可的樣子,這是什麽世道呀?
“時少,我家少爺說了這次出行必需什麽都聽大小姐的,如果大小姐都不能上飛機的話,您自然也不能了。”機艙裏的機長恭敬的再次提醒著時鈞昊。
時鈞昊感覺自己今天真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臉上的不適掩飾下去。然後從扶梯上帥氣的跳下去,朝著愣站在那邊的宮景雪小跑過去。
“我剛去參觀了一下你家的私人飛機,裏麵夠大,夠豪華。完全可以彰顯出你們宮家的雄厚資金與實力。”時鈞昊咧嘴一笑,衝著那丫頭輕挑著眉頭。“我時某人能夠有幸和宮家的大小姐一起乘坐這麽大氣的私人飛機,那絕對是時某三生之幸。宮大小姐您請!”
他對著宮景雪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皮笑肉不笑。
“啊……”宮景雪用手拍著自己的嘴巴,打起了哈欠。“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今天晚上還得在飛機上睡,這實在是太難為我了。再豪華的私人飛機條件也有限。我覺得吧……”還是找家酒店住一夜再說。
“沒關係,我會幫宮大小姐按摩助眠的,一定讓你好好的休息。”時鈞昊緊接著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如果呆會兒讓我不滿意,我就把你從飛機上踹下雲端。”宮景雪甩了他一個眼色,讓他自己去體會,繼而優雅的朝著飛機走過去。
終於有一回可以整治時鈞昊了,總不能回回都被這家夥牽著鼻子走吧。
時鈞昊緊跟在宮景雪的身後,臉色秒變了。上輩子他肯定欠她的,不然這輩子怎麽可能冒出個她來整他呀?
興都城紀家。
紀宗雲睡了兩天兩夜,睜開眼睛第一時間看到的就是那個把他打得半死不活的女人,嚇得他驚得從**蹭起身來。
洛雨欣與他四目相對,女子的眼神冷漠具有震懾力,男人因剛醒來,眸子裏還有一絲惺忪的懵懂。她剛在這裏打量了他好久,這家夥雖然長得還有那麽一點點耐看,但也不是那種帥得人神共憤的感覺。
“這……這是哪兒?你對……對我做了什麽?”紀宗雲因剛醒過來,整個人都是懵的。他發現自己光著上身,拉開一點被子查看下麵。除了一條短褲啥也沒有。“你這個女流氓,你你你……有病呀?”他氣得連話都說不圓了。
“……”洛雨欣眉頭緊蹙,這家夥從上到下沒一點能讓她看順眼的,真不知道母親為什麽要救他。還要讓她親自照顧他!這是憑什麽呀?
紀宗雲將身上的薄毯子包裹著自己的身體,忍受著疼意從**蹭下去。試圖要離開這裏。
“去哪兒?”洛雨欣冷酷的質問。
“我跟你說誓可殺不可辱,有本事你就殺了老子,大不了二十年後,老子還是一個好漢英雄。你要敢對老子圖謀不軌的話,老子寧死也不會從了你的。”紀宗雲在說話間,身上的薄毯時不時的往身下滑落,他胡亂的狂拽起來。“真沒想到你這樣的人,衣櫥事件你一個人在那裏哇裏哇呀的大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麽著了。孰不知你丫的當時應該是樂在其中吧?”
洛雨欣內心抓狂,她見過豬,卻沒有見過像豬一樣蠢的人。她會對他有什麽企圖?
“你給我躺到**來。”她一再隱忍緊閉著雙眼,隻為遵從母親的命令。不能讓這家夥死了,得讓這家夥的傷在紀家養好了。
聞言,紀宗雲更加認定心裏的想法了。
別看這丫頭長得清清純純的,誰會想到她下手會那麽心狠手辣。先把人打得半死不活,再一點點的治療好,以便臣服於她吧?
“沒門兒。”紀宗雲一手抓著身上的薄毯子,一手扶著疼痛的腰身,朝著門口吃邊的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