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楊家將14
有她在這兒坐著,那幾位心裏再是恨她,也不能視而不見,這便是宮裏的規矩。“妾見過楊淑妃。”
楊茹懶懶地揮了揮手,叫她們一邊站著去。本就因為兄長的事心裏煩悶,再被這脂粉香氣一薰,整個人便悶悶得難受。楊茹大膽猜測,莫非這皇帝那麽喜歡到她的昭純宮,便是因為她那昭純宮不喜薰香?
李修儀見淑妃高人一等的模樣,心中暗恨,原本潘貴妃已經答應她,在她不方便的時候,讓身處重華宮偏殿的自己來侍候官家,誰料忽然來了個楊淑妃,一進宮便聖寵不斷,如今官家連潘貴妃的重華宮也鮮少去,貴妃又怎麽會讓官家到她那去?
“淑妃今日好興致。”還道是個清高的,原來也是心裏存了主意的。李修儀心中不屑,臉上便止不住冷笑。
楊茹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這宮裏的女人不應該這麽沒有頭腦吧?潘貴妃莫非是怕太聰明的會分了她的寵,所以特地招攬了幾個沒腦子的?不論是地位或是帝王的寵愛,李修儀就是拍馬都趕不上她,怎麽就敢大庭廣眾之下跟她嗆聲?
“我心情好還是不好,莫非還得跟李修儀說道說道?”楊茹抬起眼看她,嘴角微揚。
“這……”李修儀頓時漲紅了臉,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所說之話多有不妥。一旁的白采女、袁才人和陳淑媛都低著頭,大氣不敢出。
楊茹慢悠悠地站起身,一點不客氣地告訴她一個事實:“我若是心情不好,想要抽你一頓,估摸著也就是罰幾個月的俸銀,或是禁幾個月的足,李修儀覺得,我這是不是該試上一試?”
李修儀一張小臉,頓時就白了。
“貴妃娘娘,這楊淑妃實在是太囂張了!”重華宮裏,李修儀一臉受辱地向坐在上位的潘貴妃抱怨著。那日在禦花園裏,楊淑妃竟然就那麽撩著她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昭純宮裏,楊茹正吃著茶點,笑眯眯地和皇帝說著那日的事。“官家,您說李修儀是不是得氣壞了?”
皇帝真真是哭笑不得。哪裏有人做了壞事還這樣理直氣壯地來向他炫耀的?“若是氣壞了,那又該怎麽辦?”
楊茹挽著他的胳膊,咯咯地笑:“我又沒有真的抽她,她有什麽好氣的?”抬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睨了他一眼,她又狡黠笑道:“若是官家要罰,茹兒認罰便是。”說著,卻是一臉‘我不認罪’的委屈樣。
這嬌嬌的小人啊!皇帝長歎一聲,一把將她拉進懷裏,佯怒地捏了她那小細腰一把,斥責道:“這入了宮,人人都怕行差踏錯,偏偏就你任著性子來,若是真的得罪了人,沒地方哭去!”這坦率的性子,他若是不多護著點,可怎麽好?還不得讓人連帶著骨頭都給吃個幹淨?
楊茹卻是故意如此。她就是要讓皇帝知道,她這麽個人,就連做了壞事,那也是光明正大的,沒什麽見不得人,陰裏來暗裏去的,楊家的女兒做不來。
“若是事事都要拘著性子,那不是得悶死?”楊茹順勢坐到皇帝腿上,勾著他的脖子道:“官家,茹兒很乖的,隻是,一點點,一點點的……”她眨了眨眼,俏皮道:“壞~”
皇帝愣了楞,片刻後才在她無辜的目光中哈哈大笑,這妞兒,怎麽就那麽可人疼?可不是,自己愛的,不就是她那份獨一無二的鮮活勁兒?宮裏不缺美人,卻沒有哪一個像她這般讓他放不下手去的,當日聽聞她要談婚論嫁,他顧不得名聲,急急忙忙下了封妃的旨意;待她進了宮後,第一眼見到她那般拘謹的模樣,他不是還在心裏失望了嗎?幸得她隻是一時不安,不一會兒便恢複了嬌俏的本性,才沒叫他覺得遺憾。
“朕的小嬌嬌,隻要不把這宮裏掀了個底朝天,朕便由著你。”眸中暗火漸起,大掌早就從那裙底探入,摸到那嬌花,心底不由一顫,直接抱起那滿臉嬌笑的可人兒,進了那帷帳。
不多會便聽到那嬌弱的輕吟四起:“官家,輕些……”
“朕的小寶兒,叫朕怎麽饒過你?”
“慢些……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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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一夜吹香夢,第二日,楊茹便是在腰酸背痛中醒來。“官家,給妾揉一揉~”尚且迷糊著,便自然而然地抓著腰間那大掌,輕輕推搡。
皇帝見她眯瞪著眼,小嘴卻是微微嘟起,紅潤潤的,嬌豔可人。咽下胸口暗火,慢慢地替她揉著那不盈一握的細腰,皇帝在心中暗笑,這世間大約也就她敢這麽理直氣壯地叫他伺候了,大掌不由自主地往下,那挺翹的臀,修長的腿,無一不勾起他晨起的火。
“莫再來了。”剛想有所行動,便聽到那嬌柔的祈求:“妾,吃不消了。”楊茹眨著一雙水亮亮的大眼睛看著他,眼底水波流轉,瀲灩十分,心中卻是暗暗地咬牙:若是再遲到一次,皇後就該把她當做恃寵而驕的佞妃了!
皇帝一聽這話,心裏的火卻好似被澆了一層油,呼啦一聲燃得更起勁了,今日正好是休沐日,難得的清閑,若是早起一回**,豈不美哉?
楊茹見男人眼底的亮光,心中暗暗叫苦,這人是打算把她拆吃入肚了,眼見著離去福寧宮請安的時間尚有大半個時辰的樣子,楊茹心一橫,索性化被動為主動,隻著了褻褲的長腿盤上他的腰,輕吻落在他的下巴上,挑著媚眼道:“官家,可快些,且還得給皇後請安去哩。”
“……”皇帝真是哭笑不得,一掌拍在那豐盈的臀上:“這叫什麽話!”合著他這個皇帝還沒給皇後請安來得重要是吧?
“妾說的是實話!”無辜地眨了眨眼,楊茹仗著身手靈活,一下翻身坐到他身上,媚眼如絲道:“官家,且讓妾來伺候您唄~”
這女上男下的姿勢,皇帝不是沒有嚐試過,但是沒有哪一個敢像她這樣大膽的了,一手握著他□,一手撐在他的胸膛上,一點點地用自己包裹住他,那銀紅色的肚兜落了一半,露出那渾圓的白兔,連那出口的輕吟,也好似帶了**的滋味。那緊致的□一下一下地收縮著,壓得他那處絲絲得疼,可是又一陣一陣的舒爽。從骨子裏泛起的顫抖,似是那劃過天際的雷電,一下一下地劈下來,真真是讓人無法自拔。
坐騎了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便覺那炙熱的陽精兒,一下便湧進了那**的道兒。皇帝尚未回過神,便聽到身上的女子揚聲喚道:“備水!”
尚在喘息的皇帝頓時便有一種自己被人用完了就扔的錯覺。這叫什麽事!
“官家,妾先去洗漱了,您再歇一會吧。”楊茹彎下腰,在他唇上啄了啄,便飛快地套上小衣,鑽出了帷帳。
皇帝平躺在大**,整個人都好似在夢中,隱約還可以聽到她在著急地催促:“錦繡快一些,又該遲了。”
這丫頭,是不是太遵守宮規了一些?哪日不去給皇後請安,也不是……什麽大事吧?皇帝在心中暗暗地記了一筆,哪日一定要讓常福先去福寧宮說一聲,昭純宮淑妃第二日免去請安。
緊趕慢趕,最後還是落在了後頭。楊茹在心裏歎口氣,撫了撫臉頰,將臉上的笑容調整到最佳狀態:“妾見過皇後娘娘。”
皇後臉上依舊掛著慈愛的笑容,很多時候,楊茹都會有種錯覺,眼前這位中宮娘娘,似乎已經提早進入了太後的狀態。皇帝的寵愛,她不爭也不搶,恰到好處地對待皇帝的每一個女人,就衝這份胸懷,楊茹都不得不佩服。若是換做她,就算不在乎這個男人,心裏肯定也夠膈應的。
大概真的是母為子則強吧,有了兒子,所以皇帝對於她而言不再是最重要的人,她隻要安安分分地守著自己的兒子,日後最尊榮的女人還是她。確實,皇後或是寵妃,有什麽區別?日後隻有住進慈壽宮的,才算是最大的贏家。
想到那位性格柔弱的太子殿下,楊茹決定,日後她若是有了兒子,定是不能重文輕武的,那般弱不禁風的樣子,隻怕禁不起風雨吧?
“楊淑妃怕是昨晚伺候官家累著了吧,今早才是起不來吧?”李修儀昨天吃了楊茹一頓排頭,心裏憋著氣呢,新仇舊恨,恨不得這女人為此得罪了皇後,被趕進冷宮才好。她卻也不想想,皇後端坐中宮這麽多年,會是那麽蠢笨的人嗎?不說楊茹如今正受寵,又沒子嗣威脅,她何必要冒這個頭?
皇後如今最忌憚的,還是那有個兒子的潘貴妃哩。
潘貴妃也恨,卻沒李修儀那麽傻,當著麵就說了出來。她位高一級,有的是法子製人。
“春眠不覺曉,妾貪睡,還望娘娘恕罪。”楊茹蹲身,垂下脖頸認錯,心裏卻道,待我逮到機會,非好好治治這個又傻又純的李修儀不可!
這豬一樣的對手啊,沒啥高明的手段,偏偏能讓人內傷吐血。一棒子一槍的來,躲都躲不開。
皇後麵上寬容地笑著,並沒有追究楊茹的罪過。自福寧宮出來,李修儀又在那兒冷嘲熱諷,聽得楊茹連忙吸氣,才沒有當場給她一巴掌。
繼《如此女配》後,《優夏》也被舉報發黃牌了,所以這個文我一定會堅持清水到底的!修改h什麽的真是比寫h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