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手做蛋糕,一直在忙碌,沐寒聲在旁邊打下手(搗亂),時而上前親一下,時而從身後環著她,倒是淡淡的笑著:“一定好吃!”
“你別搗亂就好吃!”她無奈的笑。
差不多傍晚的時間,她看了看時間,手肘除了他一下,“你是不是該去接迪小姐了?”
沐寒聲從身後收緊手臂,在她脖子上做壞,“等你做完一起?”
“那就晚了。”她無奈的看了他,“平時也沒見你黏我,司玥呢?”
“在她小姑懷裏下不來了。”沐寒聲微微挑眉。
沐戀婚後因為醫院裏的工作安排,沒有立刻去蜜月,估計是明年春天的事了,她婚後最大的變化就是喜歡小孩至極,現在升職了,極少加班,總喜歡回來跟小孩玩。
隻聽沐寒聲笑眯眯的道:“果然妻子是重中之重,兒女長大了自己去飛,隻有伴侶陪伴最久。”
夜七抬起沾有奶油的手點了沐寒聲的鼻子,一本正經點評:“算你醒悟的不晚!”
沐寒聲看著她笑眯眯的樣子,眉峰卻很嚴肅的蹙著,“我要頂著奶油出門?”
她笑著挑眉,“你隨意。”
話音剛落,身體被他翻了過去,鼻尖望她唇邊湊,她一側頭就命令:“舔。”
夜七好笑,明明他眼底都是邪惡。
仰著腰看他,“快去吧,一會兒晚了!”
沐寒聲十分不配合,一定要她親。
沒辦法,夜七拗不過他,隻是親吻從他鼻尖被迫挪到了唇畔,身體被他抵在案板邊。
鼻尖縈繞著蛋糕的香味,沉著理智還在模糊不清的催他:“好了……”
沐寒聲沒鬆,半點不著急,雙臂撐在案台上禁錮著她,捉著她的唇低聲:“不急。”
門口站了人的時候,兩人看不到。
沐寒聲背對著門,而她的視線被他寬闊的肩膀擋住。
“咳咳!”老太太尷尬的咳嗽極為突兀。
夜七嚇了一跳,想趕忙從他懷裏退出來,沐寒聲卻不疾不徐,看著她的無措樣子淺笑,撐直的手臂都沒有收回,最後還在她被吻得櫻紅唇角啄了啄,一臉滿足。
一轉頭沐寒聲才略微正經,“到了?”
老太太身旁站著迪雅君,略微尷尬,氣色很差,很瘦,一眼看過去給人一種蕭條的感覺。
夜七暗地裏拿掉沐寒聲還粘在她腰上的手,對著迪雅君淺笑:“我還催他去接你的。”
原來是沐寒聲已經安排了人送她過來。
老太太雖然咳了那一下,眼裏卻是笑著的,“我就是來告訴你們雅君到了。”說罷,牽著迪雅君往回,回頭不忘一句:“你們繼續。”
年輕人就該這樣,結婚、生孩子隻能增進愛情,不會讓愛情變成習慣和麻木。
夜七卻抬手打了沐寒聲一下,“鬆手,離我兩米遠!”
沐寒聲笑,不但不遠離,還貼了上去,一張冷峻的五官能融化成一灘春水。
她看了看蛋糕,回頭若有所思,“雅君最近情緒肯定很差,你別刺激她。”
抑鬱的人本就低落、煩躁、不自信。
“嗯……”沐寒聲聽到她的話,忽而眯了眯眼,危險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