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煌體係複雜,規模龐大,哪是玖瓷能奈何的?”安玖泠皺眉,況且,玖瓷能進沐煌不容易。

黎曼依舊淡笑,“總之你自己選,我想你急於掙錢,不希望自己的寶貝兒子受委屈?”

安玖泠擰眉,許久不說話。

黎曼隻說讓沐煌人心惶惶,沒有明確弄出什麽樣的漏洞,她到底什麽意思,想幹什麽?竟有敢與沐寒聲作對的膽子?

……

第二天的清晨,傅夜七醒得早,昨夜睡得不好,半夜起來看了沐寒聲幾次,確定他沒有持續發燒才安心睡下。

“沐寒聲?”她特意要了一份早餐,趴在床邊試圖叫醒**的男人。

沐寒聲沒醒,隻幾不可聞的挪了一下,修長的手臂伸出來搭在床邊,也是這會兒,她才見了他手臂處的擦傷,皺了一下眉。

最近幾天沒見他,他去哪兒把自己弄成這樣?

“篤篤!”忽而傳來輕微的敲門聲。

她轉身去開門。

門外是穿戴整齊的古楊,恭敬的候著。

來得倒是夠早,她略微抿唇讓他進去,“他大概是最近累壞了,叫不醒!”

古楊看了看**的自家主子,一眼見了他手臂上的傷,過去把被子拉上,正好擋住。

這一動作,傅夜七自然見了,卻視若無睹,反而問:“他最近都忙什麽,我怎麽看他身上有傷?”

古楊目光閃躲,略低,斟酌著。

傅夜七也不急,從們邊走過去,到了床邊,才直直的看進古楊眼裏。

古楊自是不敢接這目光,腦子裏一急,念頭閃過,才閃躲道:“太太也知道,沐總近日心情不佳,之前去馬場,一時沒注意。”

“摔了?”她狐疑。

沒聽過沐寒聲喜歡騎馬,他這樣的男人,做一樣精一樣,若真的喜歡騎馬,不可能讓自己跌下來。

莫不是真因為衛子謙而吃醋失了分寸?

正想著,**的男人醒了,眯起眼看了兩人,最後停在她臉上。

見他坐起來,傅夜七走過去,“還以為你今天要睡到日上三竿了!”

古楊朝床頭的男人遞了個眼色,而後識趣的退了出去。

沐寒聲轉頭看向身側的妻子,對於古楊的提醒,並未太在意,而是略微勾唇,“昨夜可好?”

女子挑眉,“你是問照顧醉鬼的體驗麽?”

沐寒聲笑意深了,醉意盡褪,星眸深邃,勾著她姣好的麵容,“誰如此不知好歹,竟是醉了還讓七七照顧?”

笑意弄人的反問,一句掩飾他昨夜的荒唐,又想討個她嘴裏的稱呼。

“你~”她倒是配合。

“‘你’是誰?”他倒是延續了昨夜的大男孩性情。

她看著他笑了,指了指一旁的早餐,道:“古楊說你今天有事,趕快收拾吃早餐,然後去忙。”

男人起了身,擁住她,“問題沒得回應,無心工作。”

真是固執!

“你是沐寒聲,行了吧?”她在他懷裏轉過身。

卻有人不饒,“沐寒聲是你什麽人?”

原來是想讓她說這個,有些無奈的笑。

“於情來說,算丈夫。可於理來說,離婚證還在家裏呢,你說算什麽?”她一點不吃虧,勾起柔唇:“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