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沐寒聲寒磣妻子,這些東西,以往絕對上不了禦閣園的餐桌,也隻有她敢往上端。

可沐寒聲不知道,傅夜七試了很多菜,可惜,她浪費了諸多食材,實在沒有端得上來的,最後出了這麽一桌,看著他的笑,也隻能受著。

沐寒聲不讓她洗碗,吃完直接上樓,餐桌上除了煎雞蛋勉強少了倆,別的幾乎沒動過。

“你笑夠沒有?”到了臥室,傅夜七看不下去了。

沐寒聲還配合的點了頭。

不過,她提起說哪天正式請藍修吃頓飯的時候,沐寒聲可不笑了,英眉一動,“理由呢?”

她看過去,“沒有藍修,我可能真的進去了,不該感激一下?”

他本想說,哪怕沒藍修,他也一定能解決,但作罷,沒否定藍修的功勞,隻一句:“將功補過而已。”

這酸溜溜的語氣,她嗔了他,“藍修哪……”

本想問,藍修哪裏得罪了他,可話沒繼續,的確得罪過的。

見她不說了,沐寒聲倒也勾唇,“也就這麽一說,我不與他計較,這功給他記著,請客就算了。”

一上桌,他們自顧聊著曾經在第一島的逍遙生活,他可不就插不上話了?

傅夜七想了想,還沒回答,發覺他靠得近了。

她退了一步,盯著他,“做什麽?”

“你說,除了我,誰還見過你犯傻?”他漫不經心的一句,抬手理著她的發絲。

她知道他在說什麽。

“為人父母都這樣……何況,我對瑾兒的虧欠。”她說。

沐寒聲低眉,認真看著她,“夜七,你要記住,有我在,誰也不能動你。”

她不說話。

其實她信,信他的能力,就在他將自己簽了的代罪書放到麵前,給律師打電話,律師說國務卿找過他的時候,她就信。

有那麽一種錯覺,國務卿本該為杜崢平工作,實則在為沐寒聲效勞。

說完那一句,他淡淡的笑,“下次知道不犯傻了?”

那不一定,她挑眉。

他們在陽台的搖椅裏呆了許久,最後逃不過被他擠占的結果。

那個時候的月牙清明,從陽台的窗戶裏灑進來,兩個人影在搖椅上重疊著。

“那晚的話,不準耍賴。”男人忽而低低的一句。

她略微轉頭,蹙著柳眉,已經有一種不認賬的準備了。

隻聽她說:“我說什麽了?”

沐寒聲撐起身子,盯著她,見她還真要不認賬,壓迫的開口:“誰說的翻了年去補證?”

她那一雙褐眸眨了眨,點了頭,卻在沐寒聲放下心時,輕飄飄的一句:“就是去補證,瑾兒的準生證似乎還沒下來……呀!”

她的話音沒落,被男人捉了身體挾著往臥室裏走。

窗簾沒拉,**也灑著月光。

她被狠狠壓在身下,可見男人故作的陰冷,“這個不承認,那就算算別的賬……”

每一次他都說算賬,可那六萬次,從來也沒見少,每次從他嘴裏出來,還是六萬。

這個奸商。

……

玫瑰園。

藍思暔最近無比的乖巧,從那天下午與沐寒聲談過之後,他便不吵不鬧,忽然就說要上學,或者請私教也好,總歸,他等不及要積攢豐富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