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秋落聲音有點啞,“唔……現在沒事了。”

她皺了皺眉,隻聽秋落又繼續道:“我本來想最近回去一趟,不過聽說公司狀況日漸良好,估計,我還得呆一久。”

她這才笑了一下,“藍修身體那樣,你當然回不來,腰椎的鋼筋拆除了麽?”

嗯……齊秋落抿了抿唇,轉頭看了不遠處躺著的藍修,昨晚不要命的**,後果就是,他今天癱在**,比她還狼狽。

忍不住笑了一下,齊秋落才清了清嗓子,“拆了,恢複很不錯,不過昨天幹了點體力活,這兩天可能要養養。”

傅夜七心思有些飄,所以沒聽出其中的意味,隻是關切的囑咐了幾句。

齊秋落微微抿著下唇,有些事等以後遇到了再跟她偷偷分享!

“你跟沐寒聲還好麽?”齊秋落換了個姿勢問。

傅夜七頓了會兒,“……還好。”

正說著,她的手機裏又有人打進電話,她隻好把秋落的掛了。

“你好?”她清婉的聲調,混著繼續雨聲,很客氣。

迪雅君笑著,倒是習慣了她這樣的語調,“我打Haven電話沒人接,你們應該是在一起吧?”

她張了張嘴,本想說‘沒有’,但聽到了那頭她寵溺中帶著無奈的訓話:“hey!Shiny,Youarenotallowedtogothere。Cometomom!Sayhellotoaunt!”(翻譯:香兒,不準去那邊,來媽咪這兒,跟舅媽打招呼。)

傅夜七聽出來了,她在和她女兒說話,是疼寵有度的語調,迪雅君應該是個稱職的母親。

“不好意思,我女兒頑皮,非跟朋友出去滑雪,長大了就是不聽話!”迪雅君轉而才對著電話跟她說。

她淡淡的笑,“孩子都喜歡玩的。”

迪雅君不太讚同,“我媽說司暔可不愛玩,懂事得很呢!”她笑著,心情該是不錯的,末了才道:“對了,Haven送給我媽的畫,我媽非常喜歡,他急著走,也沒空正是吃個飯……”

後邊迪雅君說了幾句,但她卻輕輕蹙眉,原來他高價競拍來的畫,不是給迪雅君的麽?

“寒聲問我是不是戴過簪子,你是不是也喜歡簪子?所以他想跟我取經,送你一根麽?”迪雅君忽然問著。

她抿著唇,一提到‘簪子’,顯得有些沉默。

迪雅君並不介意她的少言寡語,“我一直喜歡收藏簪子,基本什麽樣式都有,也認識幾個大師,你若是有喜歡的樣式,到時候可以介紹師傅為你定做哦!”

她終於低低的一句:“好,謝謝你這麽有心。”

迪雅君爽朗的一笑,也不敢多提前些天的新聞事件,隻是輕輕快快的聊著。

雨逐漸變小,天色稍微亮了些。

安玖瓷來公司時,她已經掛了電話,靜靜的立在窗邊。

安玖瓷進去時,看到的就是她一抹倩影靜立,略微側了一下頭看了一眼,又轉了回去。

頓了會兒,傅夜七又轉回去,見了安玖瓷略微泛紅的眼。

“你找我?”她的語氣很平和,並沒有對待情敵的色厲內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