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弟馬
老人讓我和爸爸先做些準備工作,他才可以下“神”。也是讓我們買些紙,布類物品燒掉(詳細的就省略了)。做完這些回到家中,老人才下神來。然後可能就是神仙說話了,二神,就是那個小夥,幫忙問。
他們二人真象電視裏播放的那樣,在地上跳動著來回走動,有問有答,然後說我媽媽的事情很難辦,因為她手術後身體虛弱,加上她本來帶有仙緣。媽媽年輕的時候不信這些也沒有安置他們,所以,一些我們兩家死去的鬼混一起找上門來,最凶的就是爸爸家裏的一位去世的長輩,死在月中。就是生我叔叔後,未滿月就去世了,還有什麽年輕橫死的,後經我父母回憶真的家裏有這些人,等等很多,纏著媽媽要帶她走。
老人說,這些鬼魂,盡量送走,拿出一套中醫用來針灸的針,在媽媽各個穴位上紮起來,還念著什麽。那時候媽媽很聽話的躺著,不排斥他用針,前後用了接近一下午的時間,過程蠻複雜的,最後,告訴我爸爸,家裏有兩位仙是要供奉起來的,沒他們保護著,媽媽身體那麽虛弱,意識那麽低,可能就被拉走了。
說請人寫在紙上供奉就可以,不必擔心會供奉上有麻煩,這兩位就是保家的,看完這些,天色已晚,爸爸堅持留老人在家吃飯,住上一宿,老人倒是答應了,但要求飯菜簡單些。
飯局中跟我們聊了很多,和藹可親,這時候的媽媽很穩定的睡覺了。第二天一早就送老人走了,因為他很忙,我再回家後,見爸爸已把兩位仙供奉起來了。而且從不信鬼神的爸爸很虔誠的跪在那祈禱,他本來聽人談論這些都很排斥的,結果這些都是他一手操辦的。
接近中午的時候,媽媽起來了。竟然可以自己走路了,之前都是扶都站不穩的,爸爸高興極了,去市場來了很都好吃的,當然先給那仙家進貢了一些,然後就是準備做飯了,媽媽竟然說最近你們都跟著我太累,我來做吧,我們怕她累著。她卻堅持說自己沒事。做了一桌可口的飯菜。那我有生吃到的最香的一頓了!
到現在已經又過去兩個月了,媽媽的身體跟好的時候沒有區別。我們一家人都堅持給保家仙上香,親戚、朋友都很難相信我媽媽那樣一個經常沒有氣息的人能完全轉好。他們也開始相信並接受有好的家仙了,之前我們對這個都很反感的。他們來我家的時候也會主動的去那個仙位拜一拜。
爸爸更是逢人便念保家仙的好,我也相信這一切都是仙家保護的,老人說了,仙鬧人有目的而行,或是讓你知道他的存在,或是讓你知道他的什麽意圖。並且適當的時候會借人口自己說出來,不會鬧人性命的,也不會總鬧而不表達出來的。而且啊,他們會起保護的作用,也會驅走這些冤鬼的,老人說他就是借了仙家的力量為媽媽醫治好的,隻不過他身上是給人看病的仙,我們家的是保家的仙,有些區別,我好感激我們家的仙!
對了,我還問了老人,為什麽先前那麽多的仙都說媽媽不行了,而且不給看呢?當然那些也沒有胡亂要錢。老人說,這些也分緣分和道行的,並不是他們的道行不高,是要看他們修行中擅長什麽,他的就擅長驅鬼,看命算卦就差些了,他也基本不給人看這些,緣分的意思就是該到手上免災。你遇見了,幸運的就過去了,能去尋訪到他,也是緣分吧。
就這樣我們家現在很平安,中間很多細節的,我現在對這些不僅是興趣而是很感激,我一直想把這件事講給更多的人聽,很多人對這些如我從前一樣,無知。對道聽途說的一些不良信息還很反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和我有類似的經曆,受家仙的恩惠。
下麵這是農村老家一個出馬弟子的表述,供朋友們看看。
我們是一個特殊的群體,叫弟馬,我們的師父是看不見,摸不著的仙,科學不承認他們,很多人不信他們,而他們卻又實實在在的存在著,我做為這個群體的一員,和大家一樣,經曆了很多很多,今天在這裏,我把我的故事說出來,讓和我一樣的人和那些不明白這個世界的人了解一點知識,我知道我知道的很有限。所以,我隻說出我的經曆,希望有緣的朋友共同來交流。
我出生在北方的一個偏遠的小村落,出生那年正是**結束後不久。我有四個哥哥,四個姐姐,做為家中最小的一個成員,我的出世,並沒給家裏帶來多大的快樂,因為本不富裕的家庭,將麵臨著更加堅難的未來。
在我三歲那年,經曆了幾十年風風雨雨的我的家,終於分家了,大哥,三哥,五哥和四個姐姐都出去過了,我和父母,二哥還有比我大二歲的侄子一起過,二哥老實巴交的,平時很少言語,二嫂勞而苦幹,是典型的農村女人,喂豬,做飯,在我的印象中,她沒有一天不是忙忙碌碌的。
農村的孩子都是天養大的,那個時代,這句話一點也不假,我和侄子是漫山遍野跑著長大的,北方的冬天格外的冷,我和侄子都帶著厚厚的狗皮帽子,可耳朵還是凍壞了,但我們還是漫山遍野跑,我五歲,侄子七歲,那個冬天是最值得懷念的,因為那以後,一切就都變了。
夏天伴隨著幹不完的莊稼活,悄然而至,父母和二哥在地裏幹活,二嫂在家裏做飯,我和侄子在小麥地裏抓了二個蟈蟈,一邊玩一邊躺在地裏,不知不覺,在暖暖的陽光的照耀下,我們睡著了。
那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跑的很快很快,侄子在我身後,怎麽也追不上我,然後就對我喊,老叔,等等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做這個夢的時候,我六歲,侄子八歲,這個夢太清晰,又太可怕了,使我一輩子也無法忘記。
醒來後,我把夢告訴我爸爸,爸爸笑了,侄子哭了,怎麽哄也哄不好,哭了好久。
幾天後,我和侄子還有屯子裏的幾個大一點的孩子去溝沿玩兒,那年是大幹旱,溝裏的水都快沒了,溝也很淺,連我都沒不了,我們下水了,記得我下水的時候,我覺得有個東西在拉著我,我怎麽也下不去,後來終於下去了,可是腳卻陷到了泥裏,就在溝的邊上,走不進去。
那天,那個溝淹死了三個小孩,有侄子,還有兩個十歲的小孩,我嚇得站在那裏不會說話,不能動了,一雙大手將我抱了起來,抱我的人是二哥。
從此,我的家被一層愁雲籠照著,不久,二嫂的眼睛哭壞了。失去了童年的夥伴,我也變得越來越孤僻,總喜歡一個人在角落裏玩,大人們也習慣了我的孤僻。
又過了兩年,我八歲了,坐在坑上,我總能看到院子裏有一個裝著白衣服的老太太,農村的院子大,得有200多米,而且還種著各種莊稼,本來看不清的,我出去了,老太太就不知道去哪裏了,起初我並不在意,後來有一天,我居然在夢裏也見到了她,這讓我很是驚異。
那天,和每個平常的日子一樣,我早早的就上坑睡了,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在夢裏,我看見了那個老太太,她隻給了我一個側臉,但我的直覺告訴我,就是她,我問他是誰,她笑了,笑的很慈祥,我感到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我隻是想哭,她對我說:“孩子,不要哭,我是跟你來的,到你家已經七年整,八個年頭了,現在我有任務要走一段時間,我本該早走的,就是不放心你,你要聽我的,明天不能出屋,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