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次五國聯軍集體入侵大夏一事,夏延當然有十足的底氣,能夠獲得最後的勝利。
但是即便如此,他們大夏國也要承擔十分巨大的損失。
而怎麽樣才能夠減少這個損失呢?這就是夏延前段時間日夜苦思的一個問題。
思考了許久之後,他才終於想到了錦衣衛的存在。
錦衣衛都是些特務,他們有點類似於現代世界中的特工,論個人能力遠超普通人。
而這些錦衣衛平日裏最為擅長的事情就是調查情報和暗殺行動。
所以他就在想,如果將錦衣衛派到五國聯軍裏邊進行暗殺行動,不僅能夠極大的削減五國聯軍的士氣,還能夠除掉他們很多士兵。
想到這一點的夏延很快就展開行動,給錦衣衛們安排了任務。
“陛下,500名錦衣衛已經潛入到了五國聯軍的部隊裏,他們都經過了喬裝打扮,一等到今晚子時,他們便會趁其不備下手。”田雨深吸口氣匯報道。
“好,那我就等你們的好消息了。”夏延聽到這個消息,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是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錦衣衛在五國聯軍的陣地,大殺四方的場麵。
光是腦補一下,就覺得相當的過癮。
時間過得飛快,猶如白駒過隙,總是在人們不經意的時候緩緩的溜去。
太陽慢慢地落到了山下,落日的餘暉照射在大地上,燁燁生輝。
夏延跟隨一行人來到了周邊的一處高地,北方平原中有的地方會分布一些小型的山丘,而他們正站在這裏。
居高臨下,他們可以將五國聯軍的陣地看得一清二楚。
“陛下,這是我剛剛為您砌的茶水,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您準備好欣賞。”田雨穿著一個茶杯,漫不經心的走了出來,將其遞給了皇帝。
“田卿家,你有心了。”夏延緩緩的露出了一個微笑。
與此同時,五國聯軍北方平原陣地。
數不清黑衣人按照預先商量好的計劃,來到了一處空地。
田波於是錦衣衛中的一位總旗官,乃是功勳之後,祖父為田國公,曾經追隨開國皇帝一同建功立業,打下了大夏國的江山。
根據大夏國的律法,功勳的子弟大都會參加校閱,也就是針對於這類特殊群體的考試,如果在考試中能夠答題出彩,就會被招入到宮中擔任官職。
而對於這些功勳子弟來說,最好的去處無疑是帝軍,這是皇帝的個人武裝,也都是皇帝最為信任的人。
帝軍的成員除了每日要經過嚴格的訓練之外,幾乎沒有繁重的工作,而且由於臨近聖上,就算是朝內的大臣遇見他們也會對他們以禮相待。
所有人都害怕耳邊風,如果得罪了這些經常出入在皇帝身邊的人,僅僅是一些隻言片語就足以要了他們的性命。
除了帝軍之外,禦林軍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去處,這軍隊在之前專門負責皇家的儀仗工作,也算是威風凜凜。
至於錦衣衛,這雖然是先皇後專門培養出來的特務機關,令無數人聞風喪膽的機構,可是卻並不招功勳子弟的待見。
因為錦衣衛的特工大多從事一些髒苦累活,需要跟各種各樣的罪犯打交道,其中的北鎮撫司甚至是專門管天牢的。
所以功勳子弟們大都非常反感錦衣衛,他們自己出身高貴,不願意加入其中。
田波於繼承了祖父的武藝和慧根,再加上其父親從小就花費很大的心血,在他的身上,而他也不辱使命,成為當時那一屆勳貴子弟中最為出色的那個人。
也正因如此,田波於十分順利的加入到了帝軍的行列,並且上來就擔任了一個旗官。
像田波於這樣的人,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別人家的孩子,從小就生活在萬眾矚目之中。
他的父親也以他為傲,認為他一定能夠光宗耀祖,讓他們的家族變得更為強大。
不過,他卻忽視了一點,田波於從小到大一帆風順,骨子裏有一股傲氣,不是那種輕易向別人低頭的人物。
正所謂過剛易折,田波於不久之後就因為自己的性格而遭了殃。
當時所處的那個時代,正是蕭呈文獨掌大權,權傾朝野的時候,它本身其實並沒有什麽實力,隻不過善於搞一些權術罷了。
“此人為當今的丞相,本應踏踏實實的輔佐陛下,修身齊家治天下,可是卻貪汙受賄,培植黨羽,欺壓百姓,壞事做盡。”田波於一次喝醉酒之後,對著身旁的同伴們大聲的說道。
事實上,他也不止一次的向陛下稟告這位丞相的罪行。
“小田啊,丞相絕不是你口中說的那樣不堪,我覺得你們兩個人應該是有一些誤會。”當時的皇帝也就是夏延的父親,這樣對他說道。
對於這位皇帝的回複,田波於感到非常的無奈,在他眼中,國家將會在蕭呈文帶領下變得烏煙脹氣,假以時日,禍國殃民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然而,那時的皇帝卻對蕭呈文非常的信任,開國之初,他們的家族付出了汗馬功勞,再加上這麽多年兢兢業業,這些他都看在眼裏。
雖然皇帝對此不以為意,但這件事情很快還是傳入到了蕭呈文的耳朵中。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田國公的兒子,就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難道他就不把我放在眼裏嗎?”蕭呈文非常的生氣。
滿朝文武哪一個敢和他作對?
他決定要把這個人當成一個反麵案例,讓其他人好好看看,和他作對的下場。
偶然一天,在蕭呈文刻意安排下,許多個禦史,也就是大夏國的言官上朝之際,一起彈劾田波於。
這些言官也都很有水平,他們不知道從哪裏羅織出來了田波於的數十條罪狀,比如什麽目無尊長,不通禮數,妄議朝綱之類的。
他們明顯是有備而來,字字誅心,令皇帝都差點以為這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家夥。
好在田國公出麵運轉,親自向蕭呈文賠禮道歉,疏通了各種各樣的關係,才保下了自己兒子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