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我外婆還在燕京呢,去一趟不容易的。”秦陽有點無奈的對蘇曼柔講道。
“我開車送你,我也很想去瞧瞧外婆,外婆太不容易了,從小到大把你拉扯大。”蘇曼柔心裏裝滿了對秦陽外婆的敬意,講道。
秦陽聽完,心裏不禁感覺一陣欣慰。
蘇曼柔對他怎樣,隻要過得去就行,他也不會跟蘇曼柔計較,可是蘇曼柔對他家人也很好,這讓秦陽感覺,這比對他好,還要讓他高興。
蘇曼柔絕對是一個好女人,秦陽也在心裏對她生出了一絲的尊敬之意。
“好啊。”秦陽一臉認真的點頭答應了下來,正好外婆還沒有看過他秦陽的媳婦,正好這次帶回鄉下,讓外婆好好的瞧瞧。
秦陽和蘇曼柔商議好了,兩人就一起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秦陽和蘇曼柔都早晨七點鍾就從**爬起來了,洗漱收拾好,蘇曼柔到劉英屋裏,跟劉英講了一聲,就和秦陽一起開車朝燕京方向駛去了。
在蘇曼柔開車上了去往燕京的高速上的時候,坐在副駕駛上的秦陽,若有所思,沉默不語,眼中閃過一抹抹異樣的光芒。
蘇曼柔見秦陽沉默,好像有心事似的,不禁好奇的問道:“心裏想什麽的?”
“哦,沒啥。”秦陽趕忙衝蘇曼柔笑道,其實心裏,被回憶起往事而勾起的傷心給填滿。
蘇曼柔又懷疑的看了秦陽一眼,轉過頭便一邊認真開車,一邊開玩笑口氣問道:”看來燕京還是你的傷心地嗎?是因為女人嗎?”
“不是。”秦陽回答的很平和。
豈不知,他和母親在被秦蒼龍以侮辱人格的方式趕出秦家之前,他秦陽確實在燕京談過一個女朋友,那個女朋友姓楊,背後的家族在燕京也很有勢力。
隻是,隨著秦陽被秦蒼龍掃地出門這事在燕京上流圈子裏傳開後,那個姓楊的女孩子就再也沒有聯係過他,後來,秦陽和母親一起來到了東海,秦陽那時也沒有信心再去聯係那個姓楊的女孩,兩人最後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對了。”蘇曼柔既然和秦陽都聊到這了,就索性把一直藏在心裏麵的一個疑問給問了出來道:“你和我結婚之前,又談過女朋友嗎?”
“有一個。”秦陽回答的依舊很平靜。
“她叫什麽名字,幹嘛的?”蘇曼柔忽然一臉激動的問道,女人在聊起這些八卦來,都是很興奮的。
“她叫楊佩琪,在建設銀行裏當櫃員。”秦陽依舊平和的講道。
他在前女友的名字上,沒有撒謊,以前在燕京談的那個女孩,確實叫楊佩琪,可是在工作上,秦陽當然沒講實話,他也不知道楊佩琪現在做什麽工作,他之所以講楊佩琪是建設銀行櫃員,是因為他以前在燕京有一個很好的女性朋友,就是在建設銀行做櫃員。
“她長什麽樣啊?有我好看嗎?”蘇曼柔心裏忽然有點害怕的問道。
秦陽聞言,嘴角不禁流露出一抹苦笑,扭頭認真的看了蘇曼柔一眼,秦陽便輕鬆的笑道:“她沒你長的好看。”
“那你和她怎麽分手的啊?”蘇曼柔再次保持足夠的好奇,眼睛發亮的問道。
“就分手了唄,性格不合。”秦陽嘴角再次露出了一抹苦笑,其實哪裏是性格不合?人家是大家閨秀,而他不過是家族不要的一個廢物,門不當戶不對而已。
“那她人好嗎?”蘇曼柔又好奇的問道。
“你還是別問了吧?”秦陽心裏有了一絲的厭煩,道:“我先休息休息,你要開車累了,就叫我,我換你。”
“好吧。”蘇曼柔平和的笑道。
秦陽沒再講太多他前女友的事,蘇曼柔也沒朝心裏去,反正秦陽現在是她老公,以前的事都過去了。
蘇曼柔也沒覺得秦陽的前女友比自己優秀多少,好歹她現在也是女老總嗎,女人嘴上不說,心裏都在比較,隻是讓蘇曼柔不知道的是,其實秦陽剛才對他前女友的身份隱瞞了。
也不知道,等她知道了秦陽前女友竟是燕京富可敵國的楊家的大家閨秀的話,也不知道蘇曼柔心裏會怎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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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陽和蘇曼柔這邊正在朝燕京方向駛去,而在東海,許久沒有跳出來搞事的曹元,又有點閑不住了。
曹元其實心裏已經把蘇曼柔給放下了,這從他已經找了一個新的女朋友就足以說明曹元不會再對蘇曼柔抱有幻想了。
隻是,以前他吃了蘇曼柔,秦陽,甚至劉英,蘇國山都那麽多的虧,他對蘇曼柔這一家子的恨意從來都沒有消除。
曹元就在秦陽和蘇曼柔開車去燕京的時候,特意在東海高檔的咖啡廳裏,找來了兩個他在東海最要好的朋友,在包廂裏一邊喝茶,一邊也想叫他的朋友給他出出主意,怎麽辦了秦陽和蘇曼柔這一對夫婦。
他曹元就是這麽的現實,一心就想叫秦陽,蘇曼柔雙雙跪在他麵前給他磕頭道歉,他心裏麵才爽。
曹元的這兩個朋友,都是東海市當地的小老板,一個脖底戴著大金鏈的男的,是東海市豪車協會的會長,接觸的人不是暴發戶就是富二代,在東海賽車圈子裏,很有威望。
另一個男的,圓臉,戴著金絲眼鏡,看著挺斯文,可是別看他斯文,人家家裏是做珠寶生意的,在東海已經做了二十年的珠寶生意了,家大業大,現在他手裏就管理著東海市七家周氏珠寶行。
總之,曹元畢竟也是億萬富翁,他交往的朋友,等級肯定也不會太差,曹元把他們兩人叫到包廂裏,先打了一會鬥地主,實在沒有意思,曹元便生氣的把牌朝桌上一摔,接著滿臉不爽的講道:“都想想,想到法子沒?這事挺急的。”
大金鏈手下兩套房,都是從曹元手裏低價買的,曹元的事自然就是他的事,他臉上有點痞氣,一臉驕傲的講道:“我豪車會裏認識一哥們,以前當過兵,特種兵,退伍後,在雲港市開了一家保安公司,手底下一群能打的,要不我聯係聯係他,你和他講,叫他過來,幫你撒撒氣?”
“特種兵?實力怎樣啊?那小子有他老板背後在幫他。”曹元心裏有點擔心的問道。
大金鏈男一聽這話,嘴角頓時勾起了一抹苦笑,道:“哥,特種大隊出身的啊,能差嗎?”
曹元很認真的想了想,旋即心裏帶著一絲期待的道:“那就試試,你把他聯係方式告訴我,他叫什麽?”
“刑龍。”大金鏈男很輕鬆回道,接著就從兜裏掏出手機,找到了刑龍手機號碼,發到了曹元手機上。
曹元連忙打電話給了刑龍,不一會,電話就通了,曹元的手機裏傳出一個男子渾厚而又好奇的聲音:“喂,你好。”
曹元剛要講話,大金鏈男忽然從曹元手裏拿過手機,便輕鬆笑道:“龍,我啊,向坤。”
“向會長,你好,你好。”手機那頭,一個皮膚黝黑,方臉,肌肉發達的男子頓時滿臉笑容的講道。
“你現在在東海嗎?”大金鏈男繼續很輕鬆的問道。
“哦,最近沒在了,啥事啊?”刑龍一臉好奇而又無奈的問道。
大金鏈男笑了笑,旋即眼中浮現一抹寒冷,道:“介紹個生意給你做做。”
“是嗎?”刑龍臉上一片興奮。
大金鏈男又笑了笑,旋即便平靜的對刑龍講道:“我讓我朋友跟你講。”
講完,大金鏈男便把手機遞到曹元手裏,曹元接過手機,便有點焦急講道:“刑總,我也不和你廢話了,長話短說吧,我想你的人幫我教訓一個人,這個人是個送外賣的,在我們東海一家叫奔奔外賣的公司裏工作,我的要求很簡單,叫他跪下,給我磕頭,讓我羞辱,錢這塊,大家都是朋友,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