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見此,心裏頓時生出不服氣的情緒,吼道:“我後你媽的悔。”
砰。
唐朝這話聲剛落地,完全沒有想到,秦陽會突然出拳,一拳砸到了唐朝的肚上,唐朝便抱著肚子,蹲在地上,臉疼的變成了豬肝色。
五個浪子會的青年,還有酒吧七八個體格健壯的打手見此,迅速的把秦陽給包圍了起來,同時,耳釘男氣焰囂張的衝秦陽吼道:“死送外賣的,你很拽啊?”
耳釘男話聲剛落下,秦陽便做事毫不拖泥帶水的扛起耳釘男,朝遠處一拋,耳釘男飛出去很遠,然後重重的砸落到了地板上。
這件事迅速的點燃了酒吧打手,還有另外四名浪子會成員心中的怒火,這群人頓時一起朝秦陽圍攻過來。
秦陽本來就早就做好了要惡戰一場的準備,所以眼看這夥人一起朝他圍攻而來,他的頭腦一片冷靜。
他先利用自己胳膊上肌肉的爆發力,拳如炮彈一般,眨眼間就解決掉了三個壯漢。
當然了,他在打別人的時候,同樣也會遭遇到酒吧打手的攻擊,隻是,這夥人怎麽可能會是他的對手?秦陽無視打手對他的攻擊,就像是一個絕世高手一般,時而跳起踹飛一個,時而又用拳頭砸暈一個,隻用了三分多鍾的時間,就把這十幾個人全都打的在地上打起滾來了。
此時,正抱著肚子蹲在地上的唐朝,心裏麵當然感覺不可思議。
因為秦陽剛才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無法把他的身份和一個送外賣的聯係在一起,剛才他所表現的,分明就是一個武功十分高強的高手嗎?
唐朝心裏很不爽,太不爽了。
本來今天中午,他是一心想要叫秦陽跪在他的麵前,狠狠的羞辱這個死送外賣的,可他又怎麽可能會想到,秦陽的武功竟然這麽的厲害?
唐朝心裏正又生氣的時候,這時,秦陽不緊不慢的走到了他的麵前。
當唐朝感受到身前站著一個人的時候,他連忙抬起頭,就見秦陽正眼神冰冷的俯視著他,那張臉冷的像是寒冬臘月的冰麵一樣。
唐朝內心終於感覺到了一絲的恐懼,不過臉上還是不想表現出自己心裏的恐懼,大聲道:“你以為這樣就會嚇到我?”
秦陽眼睛微眯,倒是沒想到,都這個節骨眼了,這小子脾氣還是這麽的剛。
他慢慢的蹲了下來,冷不丁的又朝唐朝的肚子上砸了一拳頭,唐朝這一次感覺肚子裏的腸子好像都纏絞到一起似的,疼的眼淚都下來了。
而就在這時,秦陽忽然揪起了唐朝的衣領,第一次毫無保留的展現他的霸氣道:“我辦你,你可服?”
唐朝心裏此時雖然還有不甘,不過為了避免自己再次被打,他還是服軟的點了下腦袋,道:“我服,我服。”
“那我辦你哥,你心中可還服?”秦陽繼續霸氣的問道。
一說到這件事,唐朝心裏就恨不得拿把刀子捅秦陽兩刀子心裏才舒坦,可是抱著委曲求全的想法,他還是很服軟的講道:“我服,我還服。”
“你服個屁。”秦陽忽然站起來,一腳把唐朝給踹倒在地上,旋即便冰冷的聲音對酒吧裏所有人道:“唐風坐牢,和我舉不舉報沒有關係,你們心裏要是還不服,盡管下次再給我設套,我不怕跟你們玩下去,看最後到底是誰能玩過誰?”
秦陽講完,便轉身走到了酒吧門口,用腿上的爆發力朝玻璃門上一踹,兩毫米後的玻璃被他踹碎了,碎玻璃散落了一地。
秦陽從門的缺口走了出去,騎上電動車便內心平靜的朝雲韻開的海鮮酒樓方向駛去了。
隻是,讓秦陽所沒有想到的是,剛才他一腳踹碎了酒吧的玻璃門一幕,卻恰好被剛才開車路過這家位於鬧市區的酒吧門口的雲韻看到了。
雲韻白天大多數活動的區域,就在鬧市區商場,電影院,飯店這一塊,所以這次也正好趕巧,秦陽一腳踹碎兩毫米厚的玻璃門,就正好被開著紅色奧迪a4的雲韻給看了一個正著。
於是,當秦陽騎著電動車離開現場以後,雲韻情不自禁的連忙從褲兜裏掏出手機,把一地狼藉的酒吧門口,錄了兩分鍾的像。
而與此同時,在酒吧裏麵,耳釘男剛才被秦陽甩出去,砸在地板上,這一摔可不輕,尾椎骨好像都有點骨裂了,一坐下就疼。
耳釘男心裏當然很不爽,他捂著受傷的尾椎骨,一瘸一拐的來到唐朝麵前,想要看一下唐朝傷勢,畢竟,在這整間酒吧裏,唐朝年紀最小,而且好像受的傷是最嚴重的。
耳釘男走到唐朝跟前,便皺著眉蹲下來,心裏又難受又同情的問道:“小朝,你還好吧?”
此時像是大蝦一樣蜷縮躺在地上的唐朝,感覺腸子肯定是出血了,便連忙對耳釘男道:“丁哥,幫我叫一下救護車。”
耳釘男一聽這話,心裏麵頓時咯噔了下。
叫救護車?到這種地步了嗎?
耳釘男心裏不禁有點害怕,畢竟唐朝還年紀輕輕的,萬一唐朝再有個三長兩短,他還不心疼死?於是耳釘男連忙答應,緊接著,他便趕忙從兜裏麵掏出手機,給救護中心打過去了一通求救電話。
打完了電話後。耳釘男把手機放下後,便咬牙切齒的講道:“這事不能就這麽完了,絕對不能就這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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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陽這邊,他在著急趕忙的狀態下來到海鮮酒店的門口後,便看到了蘇曼柔,劉英,蘇國山,蘇曼語正陪著一個個子高高,濃眉大眼的中年男子有說有笑。
在這中年男子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年紀很輕的女子,膚白貌美,穿著雪白的絲綢材質的及膝連衣裙。
秦陽一見那濃眉大眼的男子,自然就認出來了,此人就是蘇曼柔的舅舅劉鐵。
秦陽心裏其實是有點不想去見這些親戚,畢竟,他的身份還處於保密階段,他也不想看到這些親戚對他那種鄙夷的目光。
不過,這次他既然來都來了,自然不能很慫的臨陣逃脫了,於是他反而放開了自己的內心,滿臉笑容的騎著電動車,就朝那個濃眉大眼的男子駛去了。
當秦陽快要駛到劉英,蘇曼柔,蘇曼語這群人麵前的時候,劉英轉頭看到了秦陽,嘴角露出了一副怪笑的道:“他大舅,秦陽來了。”
劉鐵一聽這話,頓時滿臉笑容的轉過頭,用還比較友善的目光看向了秦陽,笑道:“秦陽,你來了。”
秦陽衝劉鐵微微一笑,接著就把電動車給停了下來,同時他從電動車上走了下來道:“大舅好。”
劉鐵先笑了笑,接著便用異樣的目光打量了一陣秦陽一身的外賣服裝,掩藏著心裏的輕視,笑道:“最近還在送外賣呢?”
“是啊,比較喜歡這份工作。”秦陽淡淡道。
“喜歡就好啊。”劉鐵貌似很讚同的點了下腦袋,緊接著,他便看向劉英講道:“大姐,咱們現在進去吧。”
劉英連忙點了下腦袋,緊接著便很客氣的看向劉鐵身邊的那個年輕女子道:“小玫,走,進去吧。”
“嗯,不客氣,不客氣。”小玫微微一笑。
接著,劉英,劉鐵,蘇國山,還有蘇曼柔,秦陽等幾個人便一起朝海鮮酒樓裏麵走去了。
因為蘇曼柔事先早就給雲韻打過電話了,所以,雲韻早就通知酒樓給他們預備了2樓一間上好的包間。
一群人在進了包間,在一張能容納下十二人的大圓桌旁邊坐下後,蘇國山便認真的看向劉鐵,問道:“你這次來東海幹嘛的啊?”
劉鐵一聽這話,頓時笑道:“姐夫,你不提這事我還忘了,您退休之前好歹也是副市首,能幫我牽線搭橋,認識一下三水集團的陳千水陳總嗎?”
蘇國山一聽這話,目光頓時看向了蘇曼柔,平靜的問道:“小柔,你是不是認識三水集團的陳總?”
蘇曼柔在剛才聽舅舅劉鐵講出三水集團的時候,就已經料到她爸肯定會問她關於陳千水的事。
可是,蘇曼柔內心自問自己,其實和陳千水關係也不是那麽的熟悉,便很實在的講道:“爸,舅,是這樣的,陳總,我認識,但不是很熟。”
講到這,蘇曼柔就有點心裏沒底的看向劉鐵,問道:“舅舅,你找陳總想幹嘛啊?”
劉鐵一聽這話,嘴角便勾起了一抹苦笑,道:“你舅舅我給人打工,我上頭領導給我下達了這個命令,就是一定要拿到三水集團的神仙水代理權,不過呢,我來之前也和一些行業朋友側麵了解了一下陳總和三水集團,好像最近這大半年,想要取得三水集團代理售賣神仙水的代理權越來越難了,我明天就要去找陳總,心裏也沒個底。”
蘇曼柔聽到這話,一臉若有所思的點了下腦袋。
她很認真的想了想,旋即還是很好心的講道:“這樣吧,舅,待會吃過飯了,我打電話給陳總,跟他講講這件事,先探一探他的口風再說。”
劉鐵心裏有點感激的笑了笑,旋即端起紅酒杯,杯子裏有半杯紅酒,有點感謝的衝蘇曼柔笑道:“小柔,那我謝謝你了啊。”
蘇曼柔見劉鐵這麽客氣,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苦笑,道:“舅,你跟我還客氣啊。”
劉鐵笑了笑,緊接著也沒有再講什麽。
而自始至終,秦陽都默默的聽著,沒有講話。
能不能取得神仙水的代理權,在秦陽這邊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可是,秦陽現在也犯不著為了一個劉鐵而勞心費神,至於到底讓不讓這個劉鐵取得代理權,其實秦陽的內心是拒絕的。
馬上就要到八月八號,陳千水和秦陽現在內心都是統一一致的,能少件事就少件事。
秦陽想了一會後,便默默的端起白色的茶杯,抿了口茶,嘴角勾起了一抹驕傲的笑容。
“秦陽,你現在送外賣一個月能賺多少錢啊?”秦陽剛喝完一口茶水,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劉鐵會忽然把話題扯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