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古槐村的好村民,周江先生,決定高價收購我們古槐村接下來所有的瓷器和茶葉,打造成高端的品牌,推向全世界!”楚國慶清了清喉嚨,繼續說道:“讓我們先周江先生致以最崇高的謝意,感謝他為我們古槐村找到了新生!”

楚國慶的話剛說完,村裏的村民們都沸騰了,本來大家都還在為接下來的生計煩惱,現在聽到楚國慶這麽一說,大家都有點不敢相信。

但是他們都知道,楚國慶是不會那這些事情開玩笑的,所以錯愕了一會之後,大家都跳了起來。

周江高價收購了他們的瓷器和茶葉代表了什麽?代表了以前賣一萬的東西,以後可以賣到兩萬三萬甚至五萬。

因為他們都知道,他們的手工瓷器其實價值不應該這麽低的,但是中間商就是要把價格壓到最低,他們沒有門路,除了接受,沒有別的辦法。

但是現在周江說的這些話,就代表這些不公平都成為了曆史,這讓人怎麽能不高興。

楚國慶也很高興,解決了一個心頭大患,不用去向薑雲霆下跪,以後的瓷器還有茶葉,再也不用擔心銷路了。

“村長村長,不好了不好了。”剛鬆了一口氣,馬上就又有一個村民跑了進來,邊跑還邊大喊。

“又怎麽了?”楚國慶還沒有從剛剛的驚嚇中回過神來,現在又來一個,他感覺自己有點受不了了。

“村外來了一群小混混,他們堵住了橋,說隻要是古槐村的村民,全部都不給過。”跑進來的村民上氣不接下氣的跟楚國慶解釋道。

“什麽?”楚國慶沒想到薑雲霆還做到這一步,趕緊和周江起身往村外趕去。

古槐村村外有一座橋是通到縣裏的,這座橋在薑家村和古槐村的交界處,是日常村民們出入的重要橋梁。

如果現在那條橋真的被小混混給堵住了,要去縣裏沒辦法過橋,就隻能走山路,山路非常的崎嶇,車根本沒有辦法通行,太不方便了。

雖然混混們都沒有說是誰找來的,但是聯合今天發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一定是薑雲霆為了報複他們找來的。

周江在去往村外的路上還遇到了其他的村民,大家都拿著鋤頭等工作,氣衝衝的往村外走去。

“那條橋我們非走不可,既然薑雲霆搞鬼,那我們就去給他一個教訓!”村民們邊走邊凶狠的說著。

如果薑雲霆真的要那麽過分,那他們依然會集結起來,再揍一遍薑雲霆。

果不其然,當眾人趕到村外的小橋邊的時候,薑雲霆已經帶了人守住了整座小橋了。

“薑雲霆,你到底在搞什麽鬼?”楚國慶看到之後氣的不行,忍不住上前一步質問道。

“我在幹嘛?這座橋是三十年前我爺爺出資建的,我想讓誰過就讓誰過,我不想讓過的,一個都別想過去。”薑雲霆沒想到楚國慶還敢質問他,他得意洋洋的宣告著主權。

早上被打的半死,回家後薑雲霆越想越生氣,在了解了古槐村的主要產業之後,他就直接讓人從市裏調東西過來,和古槐村的村民搶市場了。

雖然是虧本的,但是那點錢對他來說不算什麽,隻能能打擊到古槐村的那群賤民,他就無所謂了。

但是僅僅這樣沒有讓薑雲霆消氣,薑家的一個老人看到薑雲霆那麽生氣,就把村外這座橋的事情跟他說了。

在知道了這座橋是自己爺爺出資建的之後,薑雲亭馬上就有了主意。

既然是他爺爺出資建的,那他爺爺去世了,他自然就繼承了爺爺的財產,所以這座橋可以說就是他私人的產業了。

那既然是他私人的產業,自然就由他說了算。

所以他緊急調人過來,別的先不管,這座橋從今天開始,就一律不準古槐村的人用了,薑雲霆得意的等著看他們要怎麽求他。

薑雲霆掃視了一遍自己調來的人,看到個個都帶著刀棍,他得意的笑了,現在就算要打,自己也完全處在上風了。

“從今天開始,你們古槐村的人要經過,全部都要跪下來喊爸爸。”薑雲霆得意的抬高了下巴,不屑的看著麵前密密麻麻的古槐村村民。

“村長,那座橋真的是他爺爺出資建造的嗎?”三十年前的事情周江並不清楚,所以他隻能問楚國慶。

“這座橋當初建造的時候,薑家確實是出了很多錢,但是修橋是我們古槐村的村民修的,大家可是一分錢都沒有收啊。”楚國慶歎了一口氣,把情況和周江說了。

“對啊,當初建橋的時候,我放下家裏的活來這裏幫了那麽久的忙,憑什麽不給我過。”楚國慶旁邊的一個老人憤憤不平的說道。

當年因為兩個村子的出入實在都太不方便,所以決定一起修建一座橋,但是由於古槐村的村民都沒錢,而薑家已經在江南小有成就了,所以資金基本是薑家出的。

因為是合夥一起修建橋梁,所以古槐村的村民們也沒有占便宜,雖然拿不出錢,但是大家都很自動的放下家裏的農活,全心全意的一起修橋,付出的不比薑家少。

“我不管,我就要過去,我看他能怎麽辦。”魏大叔在一旁也很生氣,憑什麽這個家夥說不給過他們就不能過。

“你們給我聽著,隻要有古槐村的人經過,你們就直接打斷腿!”薑雲霆在聽到魏大叔的話之後,直接轉身交代身後的小混混們。

混混們對著薑雲霆點了點頭,示意薑雲霆他們知道了。

“魏大叔,算了算了,他也不會一直守在橋上,等他鬧夠了覺得沒意思了就會走的,到時候我們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看到魏大叔不服輸的想往橋上去,楚國慶趕緊拉著他勸說道。

他也知道薑雲霆現在隻是一時氣不過罷了,他是城裏來的,總歸要回去的,不可能一直在這裏守著。

“做夢!”薑雲霆似乎早就知道古槐村村民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