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看著身邊的小混混:“你們去找個礦,拿掉炸藥過來,我要炸了這個橋,誰也別想過。”
“你們這群老東西,以後都直接在家等死好了。”說完薑雲霆得意洋洋的看著古槐村的村民們。
橋他直接炸掉,古槐村的村民要出去隻能走山路,車也過不來,這些老東西這輩子都別想出去了,他倒要看看,周江他們還有什麽辦法。
聽到薑雲霆的話,村裏的人都著急了起來,沒有了車子,代表著失去了一切。
無論是要把貨物運出去,還是孩子上學,沒有了橋,可以說就是斷了**,現在村裏的孩子都在鎮上上學,如果沒有了橋,要走上路的話估計到學校,剛好就可以放學了。
所以這座橋對古槐村的村民們可以說是非常的重要,沒有了這座橋,日常的一切生活,都已經無法開展了。
“你真是作孽啊!”魏大叔聽到薑雲霆的話,氣的眼淚都下來了,他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薑雲霆。
“你薑家祖上的臉,都被你給丟光了。”另外一位老人也搖了搖頭歎著氣說道。
他們年紀大了,之前都和薑雲霆的爺爺有過接觸,老人是非常的慈祥的,薑家出資也是他主動開口的,怎麽到了現在,他孫子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這就是你們得罪我的下場。”薑雲霆被老人這麽一指控,一點都沒有覺得害臊,反而還洋洋得意的看著對麵的人。
之前他們不知道天高地厚來得罪他,現在出行唯一可以用的橋被切斷了,他們總該知道錯了吧。
“一座三十年前的破橋,年久失修,又小又窄,本來就不適合繼續用下去。”出乎薑雲霆意料的是,他沒有聽到古槐村的人認錯,反而聽到周江大言不慚的在說橋不好用。
他眯著眼睛看著周江,到現在他才認出來,原來這個男的就是昨天在酒店被自己嚇跑的那個人。
早上在山上他隻覺得這個人眼熟,但是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隨即他就否認了,像這種窮人他向來看都懶的看,怎麽可能會覺得眼熟。
現在他才想起來,可能是因為昨天這個人太慫了,他才有點印象的吧。
“你在放什麽屁!又小又窄那你就別從這裏走啊。”認出了周江的身份之後,薑雲霆內心對周江更加的不屑了,一個慫包有什麽資格開口。
“現在這座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垮,對大家的安全也沒有保障,炸了也好,我出資給大家建造一座更大更好的。”周江沒有理會薑雲霆,而是轉身看著村民們說道。
“太好了!”
“周江萬歲!”
聽到周江的話,村民們都開心的不行,他們都知道周江一定是說到做到的。
這座橋雖然是主要的交通橋梁,但是畢竟是三十年前建造的了,三十年前誰也沒有想到時代會發展成今天這個樣子。
所以這座橋其實很不符合現代的使用,比麵包車的車子大就過不來,有時候兩輛小轎車一前一後遇到了,都要一方先退出去,實在是很不方便。
現在周江說要建造一座新橋梁,以後大家無論是出行還是進貨,都方便了很多。
“切,就你這樣的窮屌絲,還想造橋,簡直是癡心妄想,我看你去做夢比較快!”薑雲霆聽到之後直接嗤笑出聲。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一座橋他們這個破村子的所有錢加起來,都建不成一座橋,更別說那個臭屌絲一個人說要出資了。
“大家先回去吧,接下來的事情我來安排。”看到薑雲亭的小混混拿著炸藥回來了,周江揮手招呼村民們先回去,免得被誤傷。
看到落荒而逃的村民們,薑雲霆輕蔑的笑了,不自量力。
周江和村民們剛走進村子裏,就聽到背後傳來巨大的爆炸聲,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焦慮,反而開心的笑了起來。
橋被炸了,在新的橋梁建造起來之前,周江也沒有辦法離開,他隻能先留了下來。
剛回到楚國慶家,周江就馬上給孫禮打了電話,要他以最快的速度安排設計師和建築工人過來。
第二天天一亮,古槐村的村民們剛剛起床,就聽到村莊上麵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抬頭一看,是一架接一架的直升飛機開了過來。
淳樸的村民們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種場景,一下子都有點嚇到了,大家都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這些到底是幹嘛的。
“各位村民,現在古槐村上空的直升飛機,是周江派來修橋的,大家可以放心的幹活。”就在眾人愣住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村裏的大喇叭響了,楚國慶的聲音從喇叭裏傳了出來。
聽到楚國慶的聲音,大家才放下心來,同時在心裏對周江更加的敬佩了,昨天剛說,今天就已經派直升飛機過來修橋了。
就在眾人感慨的時候,直升飛機已經在村口停了下來,幾個帶著公文包的中年男人下了飛機,拿著圖紙開始對著麵前的河比劃著。
“董工,劉工,李工,辛苦你們跑一趟了。”周江聽到直升飛機的聲音就開始往外趕,一到就看到幾個人拿著圖紙正在商量,他確定了這幾個人應該就是主要的工程師了。
“您是周總吧,不辛苦,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幾個工程師聽到周江的聲音,急忙回頭跟他打著招呼。
今天出任務之前,他們就知道了這次的任務非同小可,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錯,所以雖然隻是一座橋梁,但還是把他們三個主工程師給派過來了。
“嗯,這座橋要用最快的時間建造完成,不能影響古槐村村民們的出行,同時安全要有保障。”周江和他們逐個握完手,隨後說著自己的要求。
“我們明白。”工程師們點了點頭,拿著手裏的圖紙對著周江講解道。
其實這種小事周江是不用自己出麵的,就算他不出麵,底下的人也不敢亂來,但是古槐村和別的地方不一樣,無論如何,他都會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