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假回來的時候汗流浹背。
“張儀呢!——張儀呢!——”
“稟大王,張儀走了!”
“走了?去哪了!”
“這……奴才不知!”
魏假喃喃自語著。
“張儀究竟是什麽人知道我們這麽多秘密,難道是假托秦王之名,實則趙王之人來探我虛實的?不能啊,這是已經過去好幾年了,他沒必要這樣啊,何況我們六個還歃血為盟保密的,趙王究竟是什麽意思?”
魏假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想不明白,最後連腦袋都大了,他拔出劍憤憤地砍斷了桌子的一角。
“惹怒了老子,老子和秦落聯手滅了你趙國”
“哦,你要平我的趙國?你有這個實力嗎!”
不知道什麽時候,趙王從屏風後麵出來,這顯然嚇壞了魏假。
“趙王,你……”
“你什麽呀!要不是你的屬下通知我你要違反盟約,說不定你早就和秦落勾搭上了”
“我的屬下?不是趙王你聽我說”
“不是什麽呀!你的不是還是我的不是,朕都聽到了”趙王整理了一下魏假的腰帶“記住,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死了,你也好過不了,當年害死蘇秦的不是也有你嘛!”
“可是我是被逼的!”
“我也是被逼的,四十五萬人在賠上一個藺相如,我心痛啊!——”
趙王說如果不是蘇秦,如果不是蘇秦泄漏機密,說不上今天滅掉韓國的不是秦國,而是趙國。
趙王慷慨陳詞的陳述著與過去有關的過去,他猶如一個不知疲憊的機器製造著能讓秦國與我都垮掉的陰謀。
自從那次見麵後,魏假處處對趙王設防還把心裏裏的想法告訴給其他三王,這三王也隨著魏假的思想開始遊動,不過具有極高心理學造詣的趙王又把他們給拉了回來,並把魏假以及魏國踢出聯盟,還把魏假害死蘇秦的事單拿出來出賣給我。
“張儀先生!這趙王拿魏假說事幹什麽!”
張儀長舒了一口氣,背過手去。
“這說明屬下的離間起作用了,魏國被排斥出來了,如果主公派兵攻打就不會有其他四國支援了,魏國現在已是主公的囊中之物了!”
“如果此次出兵成功孤必定賞你個高官厚祿”
“那屬下先謝過主公了!”
這時,王翦父子跪在地上像是來請命的。
“又是你們倆,上次我讓你們倆去打韓國,你欺負人家內史騰年輕就讓他當先鋒,你當我不知道嗎?”
“請大王恕罪,請給罪臣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說著兩個人如搗蒜一樣磕著頭。
“你們倆真是奇怪啊!到底有什麽古怪啊!”
“主公”張儀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主公的猜疑是兵家之大忌,實不可取!”
我聞聽張儀的說的話,於是拿出我的佩劍。
“命你二人為大將軍,統領大軍三十萬,賜你孤的佩劍,有遣不聽者,有令不行者,可先斬後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