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不比韓國,也不比趙國,它緊鄰黃河。如果我們渡河隻能背水一戰,戰不勝之戰可不是我想要的,況且十年前長平之戰趙國失力後,老將廉頗被免職,在免職的日子裏,他一直居住在魏國,這是魏假手中的一個王牌,於是他啟用廉頗拜為大將軍。

廉頗果然不辜負魏假的期望,王賁提出兩個月滅亡魏國的口號,足足讓廉頗撐了三個月。

三個月後的這天,大雨傾盆而下,黃河也到了汛期。

清晨,清涼的風從窗口悄悄飄進來,輕柔地將我喚醒,我睜開惺忪的雙眼。晨曦中,楚軒身上獨有的香味飄過,使我難以在忍心沉睡下去。

我把她樓入懷中,憐惜的撫弄著他的耳朵。

“耳朵大有福,日後必能嫁個如意郎君!”

楚軒嘟起嘴。

“楚軒誰也不嫁,楚軒願跟大王一輩子!”

“瞎說,你怎麽能跟著孤一輩子呢!你遲早是要嫁人的,我看蒙毅就不錯!”

頓時,楚軒的臉就紅了起來。

“不理你了,人家去看看外麵的雨下的怎麽樣了!”

“在我懷裏看就好了嘛!”我無賴道。

似乎在我的印象中,雨的聲音就是“滴答”而已,別無其他新鮮之意,可是今天這雨一個勁的“嗒”“嗒”的不停,我覺得很新奇於是出去看。

雨下的真的很大,遮蔽了我眼睛似乎所能看到的範圍,但是朦朧中我還是看到了一個人的身影,一個女人的身影。

她……

他是我的夢。

雖然什麽都看不清,但是我還是願意相信她就是我的夢,我喊著她的名字,腳步不由自主的隨著她名字的節奏而前行。

最後,我眼前一黑載了過去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時眼前依舊是那種無止境的黑。

“怎麽了軒,怎麽這麽黑啊!快點點燈啊!我看不到你啊!”

我在**亂抓著,楚軒以為我夢魘了,於是安撫道。

“大王不要怕,奴婢在這,有奴婢在這大王不用怕的!”

我躺在楚軒的懷裏像個嬰兒一樣,我能真真切切地體會到她如我義母那樣母愛般的關懷。

“楚軒姑娘,大王的腦袋受了某種堅硬的東西撞擊才會導致失眠的,不過失明隻是短暫性的,隻要好好歇息幾月自然就會好的!……”

這是我在睡夢中聽到的,後麵他還對楚軒說了些什麽我並沒有聽到,因為這個人把楚軒叫道了一旁,楚軒回來的時候我感覺到她有些不對,我問她怎麽了,她說沒事,但我能感覺到她有事。

但不管她有事沒事,她在我身邊總是有說有笑的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與她從前的性格截然不符,我說過人的一生什麽都會改變,就是自己的那些生活習慣不會改變,所以她心底有事,而且是關於我的。

大雨已經下了好幾天了,有的地方已經決堤。

楚軒在我失明的期間像我的影子一樣寸步不離,她使我依賴她,越來越離不開她了。

“大王,如果你被殺死,你想死在誰的懷裏?”

“那還用說,當然是想死在我的小楚軒懷裏!”

“為什麽你要這樣說,為什麽!——”

我能感覺到她在衝我吼。

“怎麽了軒”

我突然感覺不到楚軒的存在了。

“你在哪?不要鬧了,快出來!”

這時一股濃濃地殺氣向我襲來,我能感覺到,真的能感覺到它正在向我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