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百生掙脫卡開繩子跑了,跑到九龍社就暈在了了門前,被社團成員,劉鋼扶回社內(三合會以沒什麽勢力了,這些人也就隨風倒了)第二天,景文濤醒來時到處尋找景百生,他來到刑堂,才回想起昨天做了什麽,他拿起地上的酒杯,蹲下,抱起雙腿,躲在角落裏痛哭,哭的聲嘶力竭,他大聲的喊“兒子”像是一個孤獨的老人在尋求親情的關懷。

這個世界上,景文濤隻剩下一個親人了,他與馬小虞就像陌生人一樣。

他能確定她已經另有新歡了,也難怪,像景文濤這樣歲數的,以滿足不了她什麽了,景文濤也不去追查她,因為他總感覺他欠馬小虞什麽。

九龍社。

樊豹在開會,他講了半天什麽也沒說出來,他本不適合黑幫,他離開了景文濤他什麽也不是。

“毛與龍,說說你調查的怎麽樣了”

樊豹讓毛與龍調查龍耀揚在那,或許他早忘了韓詩之死,他現在隻想找到龍耀揚,就算是不讓自己丟麵子吧,“他能殺了龍耀揚”的話,已經人人皆知了。

毛與龍匯報完了之後,樊豹決定下手平了地頭蛇的研究所。

地頭蛇研究所。

利叔正在研究二號同類素,這時利數聽到“轟”的一聲,所有研製的物品都付之一炬了。

“MD,誰TM找死呢”

地頭蛇罵罵咧咧的走出來,看到自己的研究室變了樣,於是拎著砍刀大踏步得走出來,與此同時,路一旁的樊豹在車裏異常的高興,因為他炸掉了地頭蛇的研究所。

“CNMD,有種的出來”

這是樊豹從車裏慢慢的走出。

“我TM當是誰呢!原來是孫子啊!來跟老子合作來了!”

樊豹冷笑著什麽也沒說,過了一會。

“你把龍耀揚叫出來,咱倆相安無事,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井水不犯河水”

地頭蛇又眯起他那深不可測的眼睛。

“我要是不呢”

“那你就得……”

沒等說完,樊豹的脖子被勒住了,勒的很緊,臉都紅了。

“我看你還是去奈何橋吧”

樊豹即將窒息。

“地頭蛇先生,殺了他太可惜了,不如……”

地頭蛇很知道利叔的意思,於是他點了點頭,利叔徑直走向他,把綠了吧唧的**倒向樊豹的嘴裏。

“放了他”利叔說。

眾人放了樊豹後,樊豹靜靜的站在那裏,樣子不算很可怕,過了一會他舉起刀指著地頭蛇。

“一”

“二”

“三”

利叔數完三聲後,樊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這人算是完了,別人同類素是打進去的,他是喝進去的)“地頭蛇先生,情況不太好,三號同類素數據上出現了問題”

“那怎麽辦”

“廢人一個扔掉吧”

可能人帶的少,或許也可能沒到人來,樊豹被抬走的時候,沒有一個小弟敢站出來,大概這個月沒發工資吧。

香港。新界。一棟樓房內。

花濺鐸與吳戀的小日子就算過起來了,他們拍了結婚照,明天去領結婚證,花濺鐸與吳戀也算有情人終成眷屬吧!

可是吳戀總感覺不快樂,花濺鐸問她,她也不說,花濺鐸與她便有了些隔閡,也就在第二天,兩個人去辦理結婚證的時候,吳戀失蹤了。

這對於花濺鐸來說,是個打擊,他昨天想了一晚,如果他與吳戀結了婚,他可以放棄所有,包括他的任務。

可是吳戀的失蹤,對他的打擊太大了,他開始頹廢,每天不停的喝酒來消沉自己,他不停的想自己那裏做的不好,終於他,爆發了。

他瘋一樣的衝向窗子,打開,大聲的喊叫,仿佛全世界都能聽到他的呼喊。

“吳戀——吳戀——”

說著,拿起手邊的剪子,把頭發全部剪了,剪成一個平頭,他剪掉了他經常穿的衣服(非主流的)換上了一套黑色西服。

但不管穿什麽,他都是一樣的帥。

他從天花板上取出了兩把手槍,上膛,然後拿起砍刀背在背上,出門,把門鎖上,一用力,鑰匙斷在了鎖眼裏。

或許,他不會在回來了……

三天後,新界社會打亂,因為出現了一個瘋子,他每到一處就會殺了這家的所有人,燒掉房子,口裏喊著。

“吳戀——吳戀——”

或許,他在尋找丟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