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步棋已經穩操勝券,下一步該怎麽辦”

地頭蛇給他的老板打電話說了他的下一步計劃,老板聽後說。

“不錯,我很滿意,如果三號同類素出來了,我會親自去看的”

“謝謝老板,我會努力的”

說著掛斷電話,準備進入實驗室,這時利叔叔驚訝的說。

“被樊豹喝下的同類素有顯示了,同類素進入身體中立即控製了他的神經中樞,由於反映強烈,他的身體出現了強烈的反映,許多並發症一起呈現。

“最壞的是什麽反映”

利叔想了想。

“他將無法做人”

地頭蛇深邃的眼睛向一旁的龍耀揚的座位看去,他伸了下拇指朝向龍耀揚的方向,龍耀揚這時在與那些女人談天說地,這要在過去勘定不是龍耀揚的風格,他真的變了,變的永不再是龍耀揚。

“很好,很好”

當河的誰從消融,到凍結,然後在消融,又凍結,經曆了一個輪回後,它得到了什麽?又失去了什麽,或許失去的能在別的地方找回來,也許永遠也找不回來。

還記得在地球的某個角落利,又這樣的兩個男女,也許他每次出門的時候,總喜歡向左走,或者她每次出門的時候總喜歡向右走,兩個人像是永遠沒有交際的平行線,在這個城市中轉動,也許他們該換個方式,坐在那裏品一杯咖啡,訴說彼此那不曾被揭開的心事。

景百生,馬小虞,也許他們該是一對,可他們偏偏就不是一對,他們中間有一個不能逾越的鴻溝,這個鴻溝一旦跨越就會破壞倫理綱常,隻因為她是他的繼母,他是她的兒子,縱然彼此年齡相差無幾,他仍人得管她叫媽,她得管他叫兒子,彼此成了永不可能的情侶。

每當情到深處時,便用彼此的意識相互推開,那寂寞便湧上心頭,兩個人互視著,說不吃一句話,當時的燈光不是很暗,誰都能看的出彼此在落淚,誰都能聽得出彼此的心在一點點破碎。

霎時,景百生奪門而出,一邊抹著淚一邊走,一邊喊。

“我愛你,馬小虞,我愛你——”

他在歇斯底裏,他可能哭累了,他趴在牆壁上,抽泣著說。

“馬小虞,我愛你,真的愛——”

馬小虞在門邊看著哭泣的景百生,自己像是自言自語的說。

“傻孩子,我們不能在一起的……”

今天是仲秋,這個孤獨的老人在獨自賞月,他在等馬小虞的回來,不然他睡不著,可是她遲遲不歸,景文濤便有些失落,他想要發脾氣,他想要砸東西。

子夜十二點,馬小虞回來了,像是很疲憊,她臉色蒼白,渾身酒味。

“小虞回來了!”

馬小虞一頭栽在沙發上,沒有理會景文濤,景文濤在一旁有端茶又倒水的忙了好大一會,他看了看馬小虞頹靡的樣子,於是他生氣了。

他砸了茶幾,砸了椅子,砸了電視,總之,能砸的都砸了,不過馬小虞仍是那樣頹靡,景文濤跪在馬小虞的麵前。

“小虞,我錯了,我到底那不好,你說,我改,咱們從新開始”

景文濤像乞丐一樣在乞討馬小虞的愛,馬小虞絲毫不去理會,可能她睡著了,景文濤拖起她的頭發,拚命的朝自己的膝蓋砸去,頓時,馬小虞的臉鮮血直流。

“**,告訴我小白臉是誰,老在廢了他”

馬小虞瘋笑著。

“我給你帶綠帽子了,很大的一頂,你兒子比你有男人味,老不死的”

景文濤聽此話後,木訥住在那了,馬小虞一邊提著包,一邊笑著離開了家。

馬小虞走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任車川流不息的在她的身邊逝過,馬小虞像是傾頹了。

她把包扔向天空,仍的很遠,但摔得很痛。她走在馬路中間,或許她在享受著什麽……

同樣跟她頹廢的還有樊豹。

他醒來時已經是一個月之後的事了,他被扔到海中,他隨波逐流,不知道飄到了何處,但他還是被漂到了一個岸上,被一個女人救起。

當時的樊豹麵部嚴重潰爛,身上長有牛皮癬,魚鱗病,等疑難雜症,同時腎,胃,肺等大部分功能喪失,可以說是半個廢人。

救他的女人的半邊臉有潰爛,不算好看,但也說不上難看,這個村子裏都嫌棄樊豹,惟獨這個女人沒有。

這個女人叫楓,從小是童養媳,她的丈夫在跟她入洞房的那一天跟著他喜歡的人走了,也就是說楓守了半輩子寡,孤獨半生。

楓,無微不至的照顧了他一個月,一個月內,楓,無時無刻的守在他的身邊,楓,給他買藥,樊豹出現了強烈的排斥反映吐了她一身,她也不惱,或許她愛上了他,她愛了這個比自己還醜的男人(樊豹是帥哥,毒素占據了他的臉,看不清他的容貌,楓,才認為他很醜)這天夜裏,樊豹折騰完後,躺下了,楓,守在他身邊,看著窗前的雲,不覺想起了她的指腹為婚,她看著樊豹不禁情到深處,於是她的臉湊近樊豹的臉,越來越近。

最後他心一橫,親了樊豹一下。

初吻就這麽給了樊豹,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