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萌與嚴黃在景百生的問題上產生了分歧,嚴黃很氣憤的認為程萌有心取代自己,於是當晚給自己當短座時的一個殺手打了一通電話……

一輛破麵包車搖搖晃晃的行駛在通往目的地的公路上,路麵很差,有些路段鋪著大小不均的碎石,凹凸不平,車子駛過,揚起漫天黃色的塵土。

大衛,羅傑飛快而熟練的開這車。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沉著有力。

他的臉毫無表情。

他的眼神冰冷。

他的有樣子像一條獨來獨往的狼,肚子奔走在荒野中,時而隱伏於黝黑的岩石下,時而隱蔽在濃密的灌木中,等待著獵物的到來,進行一次致命的猛撲。

是的。

他是一條狼。

一條比天狼星更厲害的獨狼。

凶狠。

殘忍。

他的一名來自巴西總部的職業殺手,是天狼星的徒弟,綽號“地狼”起職業成績堪稱輝煌,曾殺死過聯合國的一名高官,從沙坤眼皮子底下運走三十幾斤毒品。

羅傑出生於巴西總部的一個小村莊。家中七口人,除了爸爸,媽媽還有兩個姐姐,一個妹妹幸福,全家人平淡,而且快樂,可是就在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七號的一天,巴西的一個監獄發生了**,衝出二三十個窮凶極惡的暴徒跑到這個村莊,可是大肆殺戮,羅傑的一家六口家就喪於他們之手,羅傑的幸存並不能讓他從死亡的陰影裏走出來,他想到了死,可就在這時他的師傅出現了——天狼星……

他像他的師傅一樣,無論什麽任務都要最好的,但不同的是他必定會帶個女人,,且女人會不定向出現在他身邊。

但是這次不同。

這一次他開了一輛破車,穿了一件破衣服,老遠一看讓人以為是哪個要工資的民工呢。

嗬嗬,這是他任務要求的。

他的任務很簡單。

殺一個人。

殺一個海地幫的“叛徒”叛徒躲在這個偏僻的角落裏,等著自己去殺他。

他不知道一個叛徒為什麽會成為這個巴西一流殺手的目標,雖然他不知道,但是他不在乎,因為師傅告訴他,不能向雇主打聽與自己無關的事情,因為那樣很危險。

他望了望車窗外。

眯起了眼睛。

目的地快到了。

他左手掌住方向盤,伸出右手,用粗壯而靈巧的指頭摸了摸放在車座上顯得鼓囊囊的皮包。

包裏的東西硬硬的。

是師傅給他的,他心裏湧出一股愉悅和激動,薄而寬的嘴唇滲出一縷笑意,他打轉方向盤,車子湧進一條狹窄的弄堂裏。

那是他先前選好的隱蔽點。

他躲在車後麵,從包裏取出一隻沉重的金屬管,將管子放在膝蓋上,鬆開後部,在從包裏去出一個小瓶子,裏麵是被壓縮了的空氣。小心的放進管子末端,隨後將管子末端放回保重,他戴上手套,從包裏拿出一隻細小的鋼鏢,插入管子前部,用特殊的旋刀扭緊每個口,接著取出開火裝置,經過他這麽一組裝,一個奇怪的東西出現在了他眼前。

這隻狙是出自非洲,而現在非洲官方都不用了,隻有索馬裏海盜還是如珍寶供著。

他瞥了一眼表,快到時間了,可是從瞄準器中望去,他在睡覺,床的位置射程達不到,他決定等待雇主說的幫手。

他一動不動的站著,臉頰貼著冰冷的金屬,他的身體靠著他的車。一個絕佳的掩護物體。

從瞄準器中看到目標起床了,來到電話旁,拿起聽筒,手裏拿著盛滿熱水的玻璃杯。這是他睡醒前要做的,就是喝水。

“喂,是程萌嗎?”

目標好像知道了什麽,眼睛直直的看向自己的方向,難道自己暴露了?羅傑想。

目標拿著玻璃杯走向自己。

是的,他發現了自己。

自己暴露了。

目標近了。

他必須要開槍了,因為他看到目標細小的眼睛睜大了,五官讓一種巨大的恐懼扭曲變形。

目標近了。

是的近了。

一瞬間,羅傑對準了他,他頸項的一側。

扣動扳機。

開火。

後坐力將他摔在地上,他看到目標也倒在了地上。

他的腦袋摔在了變成碎片的玻璃杯上,造成了二次傷害,不過沒關係,他的任務完成了,他死了,一萬美元到手了。

他開著車飛快的開出了弄堂,他得意的在車裏放著邁克爾傑克遜的音樂,卻沒有注意到車後的左輪胎,有一個像是被鐵釘刺穿了的洞,差不多完全沒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