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槿將玩笑當真,難過的樣子,酒兒心中不舍,極力地安撫他。

每個人都有軟弱的地方,就算平時看起來再強大的長寧侯也不例外,而自己就是他的軟弱。

他如此在乎自己,自己不應該這樣與他使小性子,讓他傷心的。

因為心中愧疚,她就格外賣力些,到最後漸漸變了味,收不住了。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褪去,突然的涼意讓她清醒了點。

她雙手撐在陸槿胸口,自覺用了很大的力氣,可身子軟得不行,根本就沒有力氣,反而惹得陸槿更加急切。

他將她的手掌打開,帶著她的手輕撫。

“侯……爺……”酒兒語不成調,“現在……天還未黑,會被人發現的。”

陸槿看著她的目光灼熱,吐息在她頸間。

“那你小聲點。”

酒兒:“……”

這人竟說風涼話,她出聲還不是他惹的。

她不滿的在又推他:“可是飯菜要涼了。”

陸槿這才慢慢的停下動作,意猶未盡的在她嘴上和臉上連親兩口,然後從她身上下來,又將她拉起來。

酒兒看著自己胸前的痕跡,臉紅得不行,趕緊扯了扯不成樣的衣服擋住,哀怨地看他一眼。

陸槿眼含笑意,幫她整理衣服。

“不氣了吧?”他故意問。

酒兒咬唇不滿地瞪他一眼,抓起他的手,一口咬在他虎口。

陸槿任她咬,還笑出了聲:“看來不是很餓,還有力氣。”說著另一隻手上的動作開始變了。

酒兒趕忙抓住他的手:“我餓,我餓。”

酒兒沒想到陸槿的廚藝很不錯,飯菜很合口味,她一邊吃一邊誇讚陸槿的廚藝,問他以前是不是經常做飯。

陸槿給她夾了一道菜:“世上能吃到我做的飯的人可沒幾個。”

酒兒笑眯了眼:“那你以後要多做給我吃。”

飯後,陸槿在書桌前寫信,酒兒過去看了看,是寫給青山的。

“青山也在這?”酒兒問。

陸槿點頭:“但他在山下,並未隨我們上山。”

酒兒點點頭,看向一旁的硯台,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跪坐到他身邊,甚是嫻靜地替他研磨。

等陸槿放下毛筆,酒兒問:“寫好了?”

陸槿點頭,將信放在一旁晾幹。

酒兒趁他沒注意到自己,手指探到硯台裏麵,沾上墨水,然後突然朝陸槿的臉上抹去。

陸槿一愣,抬手摸一把自己的臉,手上全黑了。

他抓住她的手:“吃飽了,有力氣鬧了?”

酒兒抬著下巴:“同樣是偽裝,我被弄成了醜八怪,侯爺你卻隻是帶上麵具,麵上卻還好好的,這樣不公平。”

酒兒掙脫開他的手,又將沾了墨的手往他臉上抹:“你也要弄成我這般醜才行,免得招蜂引蝶的,其他女子見著了,都傾心與你。”

陸槿好笑起來,不躲了,任她跪坐在身前給他抹黑臉,還將自己手上的墨往酒兒鼻頭上點:“如此這樣就般配了?”

酒兒看著他的樣子,倒在他懷裏大笑起來:“般配了,你現在跟我一樣醜了。”

陸槿看著她,眼中滿是寵溺:“你仗著我的喜歡,倒是敢。”

酒兒又挑釁地在他臉上抹了兩把:“那侯爺會怪罪我嗎?”

他眸色一暗:“當然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