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槿抱著酒兒旋身一轉,與她一同倒在書桌後的榻上。
酒兒驚呼,可沒喊出口,就已經被陸槿堵住了嘴,還強勢地直接侵入她的口中。
這就是他說的怪罪,這分明就是吃她的豆腐嘛。
酒兒不服氣,想要咬上去。
可陸槿早就預料到了她的動作,捏住她的下巴,懲罰性地在他唇瓣上一咬:“還想咬人。”
“你也咬過我。”酒兒反駁他。
陸槿眉眼的笑意溢出:“我什麽時候咬過你?”
酒兒:“就是剛才。”
“剛才?我咬了你哪裏?”陸槿眼神遊移到她胸前。
酒兒的臉立馬就紅了,趕緊用手拽住胸前的衣襟。
看著她窘迫的樣子,陸槿越發的來了興致:“說不出來那就是沒有。”
酒兒咬唇,惱火捶他胸口:“混蛋!”
他明明知道,還一定要她說出口。
陸槿低笑出聲,看著她嬌軟的模樣喉頭滾了滾,探手到她的唇畔間,摩挲她的唇,啞聲道:“這是我的。”
說著他俯身下去,將她狠狠吻住。
鬧騰一陣,本以為今晚上就這樣安睡下去了,可是沒想到半夜陸槿捏著她的鼻子將她叫醒。
“我累了。”她趴在他懷裏,不滿地嘟囔。
陸槿忍不住在她紅唇上啄一口:“你在屋中睡覺,我去外麵打探下消息。”
酒兒聽到他要外出,頓時清醒了幾分:“我要和你一塊去。”話這樣說著,可眼睛卻還眯著。
陸槿笑了笑:“你累了就好好睡覺。”
酒兒睜開眼睛,抱著他的腰不放:“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
陸槿隻好將她一起帶上。
此時已經夜深,村寨都已經陷入沉睡,外麵巡邏的人也少了很多。
他們從客店出來,本來是想潛入段婕府邸查看,可在路上突然見到駱蓁的身影。
她獨自一人走著,故意躲開巡邏的人,還不住地張望四周。
酒兒拽了拽陸槿的衣袖,指了指駱蓁的方向。
陸槿點頭,帶著她尾隨駱蓁而去。
他們一路跟著駱蓁穿過村寨,來到林中。
前麵的駱蓁突然在林中站定,背對著他們負手而立。
酒兒嚇得趕緊停住腳步,擔憂地看向陸槿,自己剛才不小心踩到一根樹枝,不會被她發現了吧。
陸槿回頭看她一眼,對她搖頭,讓她不要擔心。
好在駱蓁沒有下一步動作,隻是站在那,可過了一會,她突然開口:“出來吧。”
酒兒暗道不妙,當真被她發現了。
她看向陸槿,想問他下一步怎麽辦,陸槿卻對她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看向林中。
酒兒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有黑幢幢的樹影。
可突然,對麵的林子發出“啪嗒”一聲。
然後一個身影從那邊走了出來,身穿黑色鬥篷,頭戴兜帽,將周身都隱藏著。
竟是那晚與駱蓁在亂石林中密會的惜山人。
“駱大人!”那黑影對駱蓁拱手。
駱蓁並未回禮,隻是看著他。
黑影向前走了兩步:“大人,可是想好了?”
駱蓁點頭。
黑影輕笑:“識時務者為俊傑,駱大人果然是明白人。”
駱蓁聲音清冷:“我可以將玉蟲拿出來給你,但你答應我的必須實現。”
黑衣人點頭:“駱大人放心,你隻要從段婕手中拿得玉蟲,表明你投誠的誠意,孴族族長之位一定是你的。”
黑衣人繼續:“我們大王賢明,定不會像大京的狗皇帝一樣,將你們囚困在這莽山之中。孴族會受到惜山最高的待遇,想如何生活或者搬遷至更好的地方都隨你們。而你,駱大人,你想要的一切我們都可以替你實現。”
“我們惜山用人從不看性別,隻看能力,你不僅可以得到族長之位,還可以在惜山封侯拜相,大展宏圖。”
駱蓁點頭:“好,你我既已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清楚,大祭司的死跟你們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