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很多香水,但是我打算再為自己買一瓶。

有什麽辦法呢,這瓶Elizabeth Arden的“Provocative woman”香水,打出的旗號就是:在每個女人身體裏都有一種不可確定的東西,這種潛藏的性感總是處在等待的狀態,隻要她願意,她可以將它釋放,令整個房間變得安靜,或者將一個成熟的男人化成一池水。

這款香水是否如宣傳語所說,那是人人見智的事情,但是,它所描述的性感的威力,卻是不容置疑。

讓我通俗點描繪性感的重要性——如果有人誇獎你是賢妻良母的不二人選,你幹脆躲到衛生間裏去哭一場吧。做女人哪兒能這樣表裏如一,乏味得徹底?賢良兩個字應該是你的內心,你的外表,應該要多性感有多性感,要多美麗有多美麗。

性感一直在中國沒有受到應得的重識。遠在歐洲的洛可可時期,那時的人們尚停留在幾個月洗一次頭、當街大小便的不衛生狀態,就非常強調女人的性感。當然,他們不用“性感”這個詞,而是說“媚”。他們肢解了女人“媚”之所在——纖小的足是媚的,堅挺的胸也很媚;盈盈一握的腰肢是媚的,彈性十足的大腿也很媚……因為被肢解,所以更容易掌握“媚”的要領——胸要被緊身褡擠得高一些,胸溝深一點,臀部要被襯墊托得高一點翹一點……

中國的女人沒有這樣幸運,僅僅性感過唐宋兩代,其它時候,都是從頭到腳裹成粽子,沒線條也不露皮。偶有過改良旗袍的春光乍現,但是,也早就成了電影和影樓裏用來追憶的道具。

最近幾年,女人們從性感斷裂帶裏慢慢覺醒,先是有藝人說“性感是女人的職責”,再有時裝雜誌提醒大家性感美的展現。可惜的是,賣弄的常見,真性感的罕見。

賣弄的很容易被識破——出門時總穿得比在家裏要少;穿低腰褲時露**,穿吊帶背心時露胸罩肩帶;靠塑身內衣來製造曲線;內衣陳舊顏色黯淡;腋毛忘記清理……

之所以破綻百出,是因為她們對自己急於出手卻自審不夠,更是她們隻從時裝雜誌上照模學樣來穿戴,卻不知道性感不是色情不是暴露,而是態度,是思想,是經驗。

態度思想經驗都不能一蹴而就,但是也有捷徑可走——將家裏穿用三個月以上的內衣褲全部更換;將難看的睡裙與家居服全部更換;了解自己身體的優點與缺點,不盲目地外露;以運動來緊致身材扔掉塑身內衣;新買的衣服先在家裏穿幾次,穿到新衣與自己完全貼合後,再外穿;可以不穿胸罩,但要用乳貼;可以不穿襪子,但要塗好指甲油;可以穿緊腿褲,但要穿無痕**或者T-BACK……

如果這些細節,你實在不想去處理,你可以忘記性感,記熟設計師川久保玲的這句話:“女人不用為了取悅男人而裝扮得性感,強調她們的身段,然後從男人的滿意中確定自我的幸福,而是用她們自己的思想去吸引他們。”

然後,然後再問問男人吧,是單獨喜歡思想呐,還是喜歡思想加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