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人，改習塵市①生涯，定為敗路；
讀書人，幹與衙門詞訟，便入下流。
注釋
① 塵市：指商業活動區，這裏指做生意。
譯文
務農的人改行做生意，一定會失敗；讀書人若是成了專門替別人打官司的人，品格就不入流了。
度陰山曰
我國古代統治者提倡重農抑商。商人經商，是等價交換。等價交換說明，買賣雙方都是平等的，但想通過財富挑戰中國古代等級製度是為大眾不恥的。所以，中國古代統治階級為了維護等級製，就抑製商業發展。於是就有了農民改行經商就一定失敗的說法。
我國古代的讀書人讀書不是為了搞清是非，而是為了達成社會的和諧。替別人打官司就要爭出個是非來，所以在傳統社會，這被認為是不入流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