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青甜急切的說道:"你是在哪裏看到那些冥界的人,我師傅的魂魄又是在哪裏?"
大白想想說:“我是在這附近,他們說:“這附近有一隻小木屋,那木屋好像是冥王生前住的地方."
呂青甜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說:“小木屋!他們竟然找到了小木屋!”大白說:“怎麽,你知道那個屋子?”
呂青甜雙眼淚水朦朧,說:“我當然知道那個屋子,是我們進山采摘仙草,寄宿的地方。現在經過了很多年,但是沒想到他還會找到這個地方來。“
大白眼波流轉說:“哦,原來是你和你師傅的秘密相會基地。哦,怪不得他生前死後都光那個地方。哎,情這字誰能看得破?徐福你說呢?”
徐福此時卻唯唯諾諾,大白說什麽,他都隻說好好好。
大白猛然一拍他的肩膀說:“還好老娘知道你本性,要是之間就看到你這個樣子,會認為你是個沒出息的人!”
三人一陣急行,來到了那個小木屋裏,呂青甜抬起頭,果間那個小木屋,就是師傅和自己曾經住過的那一間,小木屋外有一個水塘,現在還清澈的**漾著波光。看到這一景,她不由得淚眼婆娑起來,隻是此時此刻,木屋周邊都有明確的重兵把守,她沒有辦法過去,她隻能求助似的看了看大白,說:“大白,我實在掛念師傅的很,你能不能幫我過去問問他們到底有沒有遇到我師傅的那一魄。”
大白說:“放心吧,我和這些冥界的人熟悉的很,這一切都是他們管,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行了我就去問問去,你們兩個在我的耳朵裏麵坐好!"說著她就扭著腰肢,搖搖擺擺的走到那兩士兵之前。
士兵一看到一個妖豔的女子走過來不由得,頓時緊張起來。離得老遠就向那大白喝到:“嘿幹什麽呢?站住!不準走過來,再走過來的話,格殺無論。”
大白眼波一轉,朝著那兩人丟了個媚眼說:“哎呦,才幾天沒見就不認識老娘我了。”
那幾個人一聽到老娘這兩個字,立刻都驚了,定睛一看,一看不由的大喜:“你你你是大白啊?”
大白笑了聲,說:“是啊。老娘提前變成人形了,怎麽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那兩個冥界的士兵看到如此絕色的女子,竟然是老熟人,變得不由得都放鬆了警惕,放下了手中的長槍:“你不是道行還少,還要修上幾百年嗎?怎麽提前這麽多就修成人形了,恭喜呀,恭喜。”
大白哼了一聲,說:“我這不是機緣巧合,在山上找到一株仙草,吃下去以後靈力大增,這不一下就變成人形了,你們看看我變得好不好看。”說著,她在兩個男人麵前轉一下,那兩個男人,看著大白纖細的腰,差點都沒流出口水來。
不過他們很快就注意到大白身邊的徐福,他們皺了皺眉道眉毛,說:“這人是誰?大白黑了一眼,說這是我在山上抓的奴隸啊,等老娘走累了,就扛老娘的,哎呀,不用理他,怎麽你們兩個人也想過來給我打打下手不成。”
兩人嘻嘻哈哈的:“美女說,我們自然是求之不得,隻不過,我們現在有公務在身,等公務忙完了,再到你山洞裏好好跟你敘敘。”
大白裝作好奇的樣子問:“咦,這是怎麽回事?往常這小破屋風吹日曬的,也沒有一個人會在這裏住,你們兩個怎麽像看個寶貝一樣的,莫不是,這裏是什麽靈修之地,隻要在裏麵靈修就可以功力大增的嗎?”
那兩個士兵一聽到大白這麽說,立刻哈哈大笑起來,說:“什麽靈修之地!啊。這裏是,嗯……”一個人剛想說話,另外一個又猛然看了他一眼,那個話多的人立刻就閉了嘴。
大白見狀也不多說,隻是揚了揚手中的草爛,說:“哎,今天老娘高興,所以把我凍裏藏了七年的竹葉青帶過來給你們兩個,這山上連個活物也沒有,也隻有你們兩個能陪我說說話,來來來一起陪我喝上幾杯。”
那幾個人一聽是千年的竹葉青,眼睛都直了,不過他們還是遲疑的這看著大白手上的提籃,大白不容分說,先打開了一瓶瓶子,拿著瓶子湊到兩個人的鼻尖兒上,給他倆人聞了聞。
那兩人此時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一人端了一瓶酒,咕嘟咕嘟喝了兩口,又不由得緊接了喝個不停。大白鄙視的說:“你們啊,真是饞死了,我洞裏還釀著不少呢,等有機會到我洞裏去,大家好歹做個朋友,都是朋友以後在這山上常來常往的。”
話多的人喝了酒,有些把不住門,說:“哪裏還有什麽後來,我們這是出的是苦差事,哎,你是自己人,有些話我也我們也不瞞你。你應該知道我們前任冥王,因為在對把魃族的戰爭中回灰飛湮滅了……啊啊,不是灰飛煙滅,是魂飛魄散了,哎,這是現任的冥王是他的親徒弟,所以這樣把我們幾個都拍上苦差事去了,到全世界各地去找魄,你說,這期破世界上這麽多魂魄,我們到哪裏去找,這分明是大海撈針了還好,這個地方是冥王指定的地方,我們守株待兔,竟然也抓到了他的一回,但是這魂魄可不聽我們的話。看到我們去抓,去去引誘他。竟然一點都不上當。扭頭就消失在這山裏麵嘞,你說,我們應該怎麽辦啊?”
大白眯著眼睛說:“那他總有一些掛念的人吧,若是把他那掛念的人請回來不就可以抓了。”話少的民兵忽然來了一句說:“這樣的人自然也有,但是,實不相瞞,冥王大人自己親自也來了一次,但是那魂魄見了她,竟然也躲著一幹二淨,你說,殿下日理萬機,總不好,天天在這裏守著吧,隻好讓我們兩個在這裏等著,一有什麽跡象就立刻通知她。她立刻就趕來,說不定也能抓個正著,你說,這是不是苦差事?”
大白轉了轉眼珠說:“果然是苦差事,隻不過我有一個問題,這冥王共有七魄,難道你們冥界這麽多人,這麽長時間了,隻抓到了他這一魂魄嗎?將一個個抓要到什麽時候?”
那士兵嘿嘿一笑:“瞧你說的,你這樣說,倒顯得我們冥界無能了,實話告訴你這七種氣魄,我們現在已經抓住四魄了。若是再把這一波抓住,就湊成五個,剩下兩個慢慢找,想來也並不是很難。隻是不知道這前任冥王複了生,現任的冥王還還能不能坐在這個寶座上。”
那話多的人立刻轉過頭來說:“做不做這個寶座又有什麽關係,我們前任的冥王已經坐在這個位置上呂青甜000年了,我要是幹同樣的一件事,呂青甜000年肯定也會膩了。”
那話少的人,又說:“那可是冥王坐什麽位置,那種位置能跟我們這種看門掃地的人相比嗎,你真是腦子太簡單了,算了,算了,不跟你說了,但老子把這罐竹葉青喝完,好好的休息休息。”
大白看到兩人都喝得醉醺醺的,這才悄悄地拍了拍自己的耳朵。呂青甜知道他是告訴自己,抓緊時間出來,到屋子裏麵去看一看,看一看有沒有師傅留下的蹤跡。於是她順著捋大白的肩膀,悄悄地爬了下來,然後再,又費力地爬進了屋子裏。屋子裏的陳設一如往昔。
小小的一個屋子被分成了兩間,左邊的一間是他師傅住的。一張床鋪上擺放著一盆清水。呂青甜知道師傅每日早起都要用清水洗臉的習慣。
右邊這一間是她自己住的。另一張桌上放著一麵銅鏡,那是她自己梳妝打扮用的鏡子。每次師傅總是守在門口,禮貌的敲敲門,問問她,梳妝好了沒有?她總會嬌嗔的對著鏡子說,哎呀,我的發際上還缺了一朵花,你能不能幫幫我?師傅就會無可奈何地推門進來,伸手幫他她扶正發上的鮮花。
呂青甜看到這麵鏡子,眼淚不由撲簌簌地流了下來,她看到這枚鏡子的時候,她才感到師父真的離開他了。但她咬著牙對那麵鏡子說:“師傅你等著我,我就快來了。”
她話剛落音,忽然看見鏡子中間竟然隱隱閃現一道了淡藍色的光芒,她認得那個那絲光芒,那光芒在鏡子之中投入了一個倒影,那倒影,這是肖然的影子,那倒影在鏡子之中,向著呂青甜微微點頭而笑,似乎是在告訴呂青甜自己正等著他來找自己。
呂青甜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輕舉妄動,她知道那是師傅的氣魄之一回來了,那魂魄付著在古鏡之中。隻是,不是親近的人是看不到這次魂魄的。她不敢驚動師傅,隻輕輕地。說:“師傅,徒兒呂青甜來拜見你了。”銅鏡中的肖然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意,衝呂青甜點了在鏡子中伸出自己的手。呂青甜搖頭說:“可是師傅,現在我沒有靈力,你即使跟我走,我也沒有辦法保全你,你還是跟著師姐回去吧,他們已經找到了你們的四縷魂魄,等這一魄集齊在一起,你就快要複生了!”
鏡中的那人忽然變臉色,似乎是對呂青甜的態度極其不開心。
砰砰砰,鏡子中忽然發出了陣陣碎裂的聲音,呂青甜心中一驚,她忽然記起,魂魄是沒有理性的。他們隨著自己的情緒而千變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