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裏邊上看他這樣子,也半天沒有開口講話。
他們的組織裏,每個人都經曆過非常悲慘的事情,每個人身上都有很多的故事。
若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站在一起,為了一個共同的夢想而努力。
所以他能夠深刻的理解他的感受。
拿著這份存折,鄭重的說:“你放心,我們都知道規矩。”
這是他們之間的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一個人要麵臨生死危機的時候。
一般都會把自己最想和家人講的話拜托身邊的同伴,自己身邊的同伴,就算是拚死了也要幫忙帶到。
這麽多年來從未有人壞過這個規矩,因為他們都是向死而生,誰都會有這麽一天。
馬玉翔重重的拍了拍他肩膀,笑著說:“我先去看看,這個冒充我弟弟的人,到底是誰。”
然後一身輕鬆走向了門外。
格裏歎了口氣,沒有再說話,他也沒有跟在後邊。
因為他不能夠曝光,如果曝光了,他們這個地方的總部就被曝光了。
這會給他們總部帶來很大的損失,畢竟外麵還有那麽多的國際刑警在外麵。
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有人偽裝進來調查了。
還有,他手裏的這個存折重量很重,他必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才能夠把同伴的遺言交給他的家人。
背後靜靜的望著他,沒有講話。
馬玉翔走出了地道。
到了教堂大堂的時候,他望著吊在十字架上的耶穌。
在西方這麽多年,他的信仰也從未改變過,從來都不信耶穌。
但這一次,他沉默了會後,還是對著雕像鞠躬了下。
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麽,然後很是大方的走出了教堂。
教堂外麵,整個小鎮都已經非常緊張了,因為外麵來的人越來越多。
聽說都來了一個將軍。
這給了巴特特別大的壓力,可這會他還是在頂著,不讓任何一個人進來。
當然了,這個將軍似乎也很是警惕巴特家族,也隻是在外麵也不敢貿然過來抓人。
隻是他們雙方還在溝通當中。
從教堂到小湖邊,大概要走十幾分鍾的樣子。
馬玉翔從教堂裏麵走出來的一瞬間,他就已經感覺到了背後有人跟了上來。
苦笑了下,也沒有太當回事。
他現在也隻想看看,那人為何要冒充他的弟弟。
當然了,其實他心裏這時候已經在懷疑,這人是不是國際刑警偽裝。
或者他們已經調查出了我的家人,然後冒充我弟弟過來找我,目的就是為了引我出來。
但他又很是相信巴特。
巴特和那些人有深海大仇,幫助了他們很多年,總不可能巴特先生也和他們合作吧。
這也是他要冒險出來搞明白的原因。
如果這個人真的是國際刑警冒充,那就隻能夠說明,巴特家族也不可靠了,他們現在隻是在演戲。
那他們在這邊的總部需要馬上搬遷,不然會讓他們通過巴特家族,滲透到他們的頂層。
至於這人是不是他的親弟弟,他是從頭到尾的都沒有相信過。
因為很簡單,自己的弟弟自己很是清楚,小時候就比較的調皮,一輩子的理想也不大。
一個普通的農家孩子,怎麽會成為頂級家族最尊貴的客人。
還有,現在國內的情況他也是知道點的,雖然已經改革開放了,可是那邊普通人想要出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不僅加快了腳步,然後快速的走向了小湖邊。
而背後的人,也越來越多,這些人看他走得越來越快,這些人也沒有那種扭扭捏捏的姿態了。
其實他們昨天就潛伏進來了。
隻是他們的計謀,在外麵給這個小鎮製造出來很多的壓力,分散掉巴特家族的注意力。
然後另外派出來了一個小隊潛伏進了小鎮裏,然後通過這個小鎮,達到抓捕他的目的。
兜兜轉轉了很久後,他們終於到了小鎮的那個湖泊。
湖泊的背後有一塊很大的草地。
所以隻要出現在這邊,就可以看清湖邊上發生的事情。
而後麵的人也跟的越來越緊,明顯已經要準備動手抓人了。
馬玉翔終於看到了兩個青年蹲在湖邊正在喂天鵝,隻不過兩個人是背對著他的。
所以他看不清楚這二人的麵容。
但是隻是一掃眼,他就看出來了,這肯定不是他的弟弟!
因為這兩人身上的衣服非常的名貴,那哪裏是他弟弟一個農民能夠穿得起的。
他很是失落。
雖然從一開始他就不相信自己的弟弟會找過來,但是心裏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渴望。
可能是太思念自己家人了。
如果不是自己的弟弟妹妹,可能當年在蘇聯的被克伯格追捕的時候,他就已經扛不住了。
是自己的弟弟妹妹給了他無比的信念,讓他堅持了一個個的難關。
最終還是失望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背後的人。
看清楚了為頭人後,他苦笑了下說:“我聽說阿斯先生一般都不會出手,之後再麵對那些能危害到世界安全的時候。”
“你才會親自帶著人出馬,其餘時間,都在自己總部裏,我沒有想到,我竟然吸引了你親自過來。”
那個為頭的人同樣笑了笑:“猛虎先生,你在說假話,其實你很早就知道我在負責你的案子了。”
“你其實在我們內部早就成了最重要的全球通緝對象。”
“害了那麽多地方動**不安,你應該要完結了,現在是你自己和我們走,還是我們動手?”
馬玉翔確實認識這個人。
這人是國際刑警裏最血腥的一個人。
他曾經在非洲為了抓一個全球通緝犯,直接殺了幾十個人普通人。
他眼裏隻有他要抓的人,至於抓這個人造成了多少悲慘的事情,他從來都不在乎。
所以,某種意義上而言,這人其實也是一個罪犯,因為死在他手上的無辜人有很多。
隻要是誰被他盯上,那麽後麵會很難受。
馬玉翔看了看背後的兩個青年,這是他想要高明白的一件事情。
遠遠地指著他們說:“那邊兩個青年,是不是你們內部的人,這點我想要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