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子到底是什麽人?
我回過神來發現狄小瑞也也湊近了我的耳邊在偷聽著,我瞪了她一眼狄小瑞偷笑著連忙坐回了原位。
我喝了口羊雜湯﹕“我明天去四川,你在家幫我查一下這個人。”
我把歐陽子寫在紙上遞了過去。
“應該是一個古代的人,可能是明朝的,可能是一個畫家,也許是一個跑山人,就這麽多線索,你抽空幫我查一下。”
“你去四川幹啥?”
“賺錢,”我頓了一下看了看她身上單薄的衣裳﹕“賺錢給你買衣服,這樣成了吧。”
狄小瑞翻了一個白眼。
“不滿意,那連內衣褲也給你買一套。”
狄小瑞一口湯差一點噴了出去,咬著牙從桌子底下輕輕踹了我一腳﹕“大庭廣眾的沒個正經,”喝了口湯﹕“帶誰一塊去?”
“我和夏玉一塊去,家裏的事情你就幫我看著點。”
不知不覺中狄小瑞仿佛已經成了我的管家婆,掌握著我的經濟大權,打理著我不在‘家’所有瑣碎事情。
“夏玉身份證辦下來了沒?沒辦下來白天可陪不了你,晚上突然出現方不方便?”
這個事情有些蛋疼,夏玉沒有身份證還真坐不了飛機,不帶她有很多事情我辦不了的,還指望著她。
“那你說咋整?要不你跟我一塊去,就當我請你旅遊,嘿嘿。”
“拉倒吧你,我走了家裏的事情誰管著?再說天天往那個深山老林裏鑽,我可沒這種重口味的愛好,你帶上王敏白天她也能幫忙。”
我遲疑著。
“最近她家晚上的事情也挺多,你就當帶她出去散散心好了。”
“你不吃醋?”我突然很無恥的問了一句。
狄小瑞目光一跳,好像被人觸到了什麽底線似的,但是很快就馬上的淡定了下來,聳聳肩﹕“拉倒吧你,你的心在我身上不用我說也在我的身上,不在我的身上我滿大街打滾估計你也不會看我一眼,吃個屁醋。”
狄小瑞說完喝了最後一口湯,嗬了嗬手說了一句我回去上班了轉身就走了,我尷尬的看著那個倩影漸行漸遠消失在外麵淅淅瀝瀝的雨中…
在回家的路上我給馬先生掛了一個電話,就說這一兩天就過去,馬先生聽完非常的開心,回到了醫院,在門口外麵就聽得見病房裏麵飄出了陣陣的歌聲,那一些歌曲我知道是王敏最喜歡的,估計她應該就在裏麵。
我站在門口遲疑了一下在推開了門,果然王敏和夏玉都在,兩人正站在陽台外麵好像在給我手洗著衣服。
查看了一下金小巧身上的儀器和體溫還要點滴瓶都沒有問題後,我定定地看著她,心中總算想著要不要轉院這個問題。
“先生,你啥時候回來的?怎麽沒聲沒響的?”
“小敏,你查一下今明兩天有沒有回重慶的飛機,訂三張票,小玉幫我收拾一下我們和蕭大哥四個去四川一趟。”
王敏欣喜地點頭,拿出手機馬上有呆愣住了,看著我﹕“四個人三張機票?”
“小玉沒有身份證坐不了飛機,直接帶過去。”
王敏明白過來笑著指著夏玉說,夏玉是黑人,夏玉一臉的莫名其妙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照了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臉,都覺得自己挺白的怎麽就成黑人了,王敏看著夏玉的那個傻傻的動作直接就噴笑了。
第二天的中午我們出了北江機場,出了機場我馬上給馬先生掛了一個電話,馬先生電話中說叫我到上次的吃早餐的那個地方已經有人在等我們。
靠著依稀的記憶,我和王敏蕭長勇來到了那個賣牛肉粉的那個店,果然,門口站了一個美女就是上次已經見過了,馬先生叫她阿蘭的美女。
“陳先生,你好,”阿蘭主動的伸出右手和我握了一下,接著馬上說道﹕“馬先生已經去了得榮縣子庚鄉等陳先生了,請隨我來。”
一轉身,那個阿蘭帶著我們重新又進入了機場。
我有些納悶連忙跟上幾步問了一句﹕“這裏離那個庚子鄉有多遠?”
阿蘭想了想﹕“大概1500公裏,如果開車要一天,坐飛機大概兩小時左右,已經準備好機票了,”看了看時間﹕“3點半剛好有一趟。”
這麽遠,草,萬一以後要坐火車回去,那我還要不要活?
蕭長勇卻笑了起來。
我苦笑著點點頭﹕“那就有勞阿蘭小姐帶路了。”
“我姓鄔,叫鄔蘭,是馬先生的助手,陳先生以後也可以叫我阿蘭。”
我點點頭連忙跟著,從她的腳步可以看出這個女人的風格估計和王敏比較相像,辦事果斷,雷厲風行。
“不知道馬先生臨走之前有沒有透露需要我去幫什麽忙?如果阿蘭你知道可不可以先透露一點點,也好,讓我行有一些心理準備,”
鄔蘭回頭一笑﹕“不好意思,這個恐怕要你到時候去問馬先生了。”
人家一口拒絕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問,進了候機大廳我想抽支煙剛拿出來,王敏扯了扯我的衣角,指了一指旁邊的禁止抽煙的標示,我唯一的嗜好又被再一次的無情的扼殺了,咽了咽口水隻能乖乖的排隊辦理手續。
王敏仿佛看出了我有點不高興,連忙把水擰開遞了過來,蕭長勇笑了笑遞給了我一塊薑糖。
“滾犢子,有啥東西可以代替香煙這種東西的?”
“別急,別急,一會出去我給你買條雲煙嚐嚐,哈哈!”
我們四個人坐上了一架飛往了迪慶飛機場的飛機,下午5點半到了迪慶飛機場,一打聽才知道那個地方已經是雲南的地界了,我的雲煙好像也接近了。
出了飛機場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我們直接上了出租車趕往那個庚子鄉,車子奔馳了差不多兩個小時遠遠的前麵出現了一大片的燈光,直覺告訴我庚子鄉應該是到了,出租車在鄔蘭的指示下停在了副街一棟2層小樓前,我們下車以後在鄔蘭打電話的當口,我示意夏玉可以出來了,夏玉從遠遠的地方跑了過來你不能跑一邊叫。
“南哥,你也到了?嘿嘿,我坐火車也不慢嘛。”
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鄔蘭有些愕然,我連忙介紹夏玉是我的助手,因為坐不了飛機所以提前坐火車過來和我匯合的,鄔蘭也就相信了。
我和夏玉的自導自演的好戲也成功的落幕,夏玉調皮的衝我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王敏看了我們一眼抿嘴一笑。
大門開了出來迎接我們的是馬先生和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我們在寒暄的期間,中年人眼睛一直盯著我在看。
“陳兄弟,蕭兄弟,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趙老弟,趙東平是我們的領隊,嘿嘿。”
蕭長勇也仿佛看出了一些什麽拱了拱手說了一聲﹕“趙大哥好。”
趙東平點點頭上下打量著蕭長勇﹕“道家的兄弟?”
“不敢當,不敢當,學了鳳毛麟角的一點東西,家擔當不起,以後還有老趙大哥多多關照提攜。”
“客氣,客氣,”趙東平又上下打量著我﹕“聽馬老弟介紹你是跑山族?”
我點點頭﹕“學過那麽一點點,不精通以後還望趙大哥多多關照,做的不對的地方…”
“陳兄弟過謙了,都別傻站著了咱們進屋再說。”
馬先生突然打動了我的話,我不知道為啥,我又沒說錯什麽,接著趙東平一轉身做了一個請字的手勢我們點頭進屋。
趙東平一直把我們帶到了二樓的大廳,紅木沙發上已經坐了一個精瘦精瘦的老頭,看那個樣子可能五六十歲,眼光非常的犀利,老頭的則邊站了一個西裝筆挺抱著公文包的男人,約莫三十歲左右,不知道保鏢還是秘書,反正那個老頭給人的感覺像是一個領導。
“陳兄弟,我給你介紹一個這個是雲南的李老,叫他李叔也行。”
馬先生看來很看重我,一進來就特地的單獨的把我介紹出去。
“李叔您好。”
李老打量了我一眼站了進來笑著伸手和我握了一下﹕“年輕人有這種本事不錯不錯。”
我不知道馬先生在這些人的跟前說過我什麽,不管說過什麽我現在也隻能等同默認,客氣了兩句我坐了下來。
所有人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然後按照主客次序狠狠的坐了下來,趙東平老婆給我們每人來了一杯六十年上好的冰島普洱茶,瞬間,整個大廳茶香彌漫。
我的心中正在糾結著,這麽多大人物出現,不知道叫我們過來所為何事,我久不久瞄了一眼馬先生希望他快一點揭開這個謎底。
果然,閑扯了有幾分鍾,現場的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
馬先生抿了一口茶開始說話﹕“這一次我們相聚到這裏,是應李老的邀請去一個地方尋找一個東西。”
終於有解開謎題了,我摘掉了口中的煙認真的聽著。
“公元11659年,也就是清朝順治十六年,那個時候順治剛剛22歲,已經基本上統一了全國各地,在當天晚上的慶功宴上,順治突然暈厥,被禦醫救醒以後從此順治經常覺得頭痛欲裂,經常做噩夢,每一個夢境幾乎相同都是夢見自己的江山搖搖欲墜,最後請來了喇嘛薩滿巫醫進行了救助,其中一個薩滿推算出來順治有大劫,順治聽了以後就非常的害怕,問了有什麽辦法能化解這個劫難。”
清朝順治?我們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一跳,我抿了一口茶繼續認真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