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先生喝了一口水繼續往下說。
“那個巫師連同當時非常有名的幾個風水師,就想了一個辦法,用風水大陣想給清朝想給順治借運,鞏固大清的江山給順治繼命。”
“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十二虛塚?”蕭長勇接了一句。
馬先生點點頭﹕“對,就是這個,那幾個風水先生在全國各地一共建立了十三座虛塚,形成了一個風水大戰吸收日月精華相互的扶佐以達到鞏固大清江山,幫順治借運續命。”
“那後來這個皇帝話了多久?”夏玉一時好奇也問了一句。
馬鄉長笑了笑﹕“兩年後就死了。”
夏玉一聽一頭黑線的歎了一口氣﹕“真短命。”
所有人對視一眼紛紛笑了起來,嚴肅的氣氛你稍稍的緩解了。
“馬先生請繼續,”聽著聽著我興趣十足。
馬先生點點頭繼續說著﹕“兩年後順治是駕崩了,但是清朝卻存在了260多年,這個也許和這個十三虛塚也有莫大的關係,這十三虛塚當然也不是虛的,其中十二個裏麵放了十二個朝代的皇帝玉璽。”
“十二個朝代的玉璽?”我眼睛都瞪大了。
聽完我們這些菜鳥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玩意又不是蘿卜刻的,居然能收集到這麽多,我都差一點情不自禁的人工點讚了,這十三虛塚下的本錢也真是大。
“對,這個東西很神奇也很下本錢。”
“那第十三個裏麵放的是什麽?大清朝的玉璽?”
“對,應該說最後的一個有兩個玉璽,一個是他的祖父努爾哈赤的玉璽,一個是他本人的天子行璽,當然,還有一副順冶的借命金身。”
“言下之意我們要找一個玉璽,不知道是什麽朝代的?”
趙東平點點頭﹕“如果我們運氣好還能找到兩個,聽說你是一個跑山人,我以為跑山人已經死絕了,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個,嘿嘿,希望你老弟有個好運氣。”
我聽著這話怎麽這麽別扭?這個趙東平是不是看不起跑山人?
“那我們繼續說,陳兄弟說的沒錯我們此行的目的就說要去找一個玉璽,至於是什麽朝代的這個還不得而知,李老和趙老弟已經找到一個虛家,我們明天就起床去探查。”
“就是這個地方,”李老從公文包裏拿出了一張照片放在了桌麵。
我距離最近好奇心也比較重伸手就拿了起來,一看我頓時有一些傻眼了,居然就是那個行什墓,而且,並不是我見過的那兩個。
我草,難道真的有十三座這樣的墓?
“行什墓?”
“陳兄弟你難道見過類似這樣的?”
“我見過一個,”我一時口快說了出來。
同一刹那所有的目光都投了過來。
“哦,我在北京昌平區一座山上看見過一個,不過那個已經被破壞了,當時我還看了一下這些行什已經成了一堆廢石,估計裏麵的東西也早就被人拿走了。”
“昌平區的那個我也知道,的確裏麵已經被掏空了,”李老點點頭也說了一句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那些重要的文物沒能回收真的很可惜,希望這一次你們能帶給我一些驚喜,把這些東西收回來回歸國家。”
李叔這麽官方的官腔讓我猜測到了他的身份可能和盧叔的差不多,也是一些某某的大員,至於是不是把這些東西回歸那就要看看再說了。
“請放心,我們一定盡力而為,”趙東平第一個表忠心。
馬先生也紛紛的表示一定要盡力而為,我和蕭長勇對視了一眼也頻頻的點頭表示一定盡力而為。
馬先生繼續說﹕“當然有厲害的風水陣也同樣會有比較高明的防盜技術,這就方便趙老哥是專家,到時候我們聽他指揮就行了。”
蕭長勇笑著﹕“關乎性命的事情我們一定唯命是從,嘿嘿。”
趙東平一直板著的臉上好像是因為聽了這句話,微微的露出了一絲好臉色,點點頭說了一句﹕“這個大家同心協力應該沒有問題的。”
就怎麽聊了兩三個小時後,聊完了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李叔會議一結束他就先走了,我的肚子都餓扁了,還是馬先生比較了解我看了看時間招呼著我們跟著他出去。
“我請客咱們去吃個宵夜,趙老弟你也一塊來。”
趙東平看看時間拜拜手﹕“你們去,你們去,吃完早點休息明天咱們一早就出發,我也先去睡覺了,對付那玩意我可不敢絲毫的大意,嗬嗬!你在這裏也兩三天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也熟了馬老弟你就自便吧,我就不送你了,”
“那明早見,”馬先生拱了拱手帶頭先走了。
出來到了街上冷風那麽一吹,特麽的,那感覺比在東北很冷,我下意識地緊了緊衣服。
“這地方比你們那邊冷吧!”
“我還行,陳兄弟好像有點冷,估計是年輕人腎氣不足了,嗬嗬!”
“滾犢子,老子多久沒沾過女人了,腎氣不足,這地方真冷是幹冷幹冷的,比咱們那嘎達冷。”
我們開著玩笑來到了街頭一間小飯館,一進去老板非常熱情地招待了我們,還搬出了一整頭烤全羊,後來我們才知道是馬先生事先已經叫人準備好了,不得不說這馬先生不愧是一個高人想法周到心思縝密。
吃著烤全羊喝著羊雜湯我們的身體也漸漸的暖和了起來,馬先生隨便吃了些就想離開結果被我拽住了。
“馬先生,有幾個問題要請教。”
馬先生無奈地笑了笑也隻好坐下來,重新端起了茶﹕“說吧!什麽問題?”
“我看著那個趙東平有些來頭不知道是什麽人?”蕭長勇先問了。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其中問題之一,那一個人給我的感覺,好像對我不太待見。
“這個,”馬先生壓低了聲調﹕“他原來也是陰陽家的人,他的祖先曾經就是十三虛塚大陣布置人之一,後來小輩們投了法家,然後學了摸金那一塊。”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看著陳兄弟總是很不高興,感覺像欠他幾萬塊似的,原來是有淵源的。”
“就是,那個人好像看我家先生很不喜歡似的,我家先生又沒欠他錢。”
“哪關我啥事?”我一臉的懵逼。
“以前法家曾經一支獨大,然後自立門戶從跑山族分離了出來,當然,分離出來以後就想反客為主,結果為跑山族打壓從此一蹶不振最後小隱隱於市。”
我長長的吐了一口黑氣﹕“真扯淡,這都啥時候的事情了都怪到我的頭上?”
馬先生站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一些宗門的仇恨代代相傳,很難磨滅的,不過現在已經是法治社會他應該不會把你怎麽樣,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兄弟你還是小心一點,我先回去睡了,”
說完馬先生笑著走了。
我和蕭長勇對視一眼啼笑皆非。
王敏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的兩點多﹕“時間不早了,你們快點吃完趕快滾去睡覺,奔波了這麽多天都快累死了。”
“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我和蕭大哥還有些事情要聊。”
王敏叮囑了我們兩句就先和夏玉跟著馬先生他們回去睡覺去了,事前馬先生已經給我們在對麵的賓館安排好了房間,就住在他們的隔壁。
“蕭大哥,問你一個事情,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歐陽子的人,大概是明朝左右的人,當然,有可能是一個跑山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你也知道跑山人那個曆史我是全然不知,有這個人我也不知道。”
“明朝的人你現在問我?”
我連忙把手機裏沒浮誇的圖片翻了出來你到了他的跟前,說明了一下我大概的意思。
“你進了那個將軍墓?”
我點點頭。
“行了,你小子也學會摸金了?”
“扯犢子,老子又不是盜墓的,老子就是進去找線索,再說裏麵也沒啥值錢的東西,還不值得老子親自去上手。”
蕭長勇看了半天那一幅畫最後撓撓頭說了一句‘真不知道,不過你可以找馬先生幫你沒想想轍,’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這人…能不能有點義氣?”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剛亮我們就被趕了起床,簡單的吃了早點分別整整兩輛車向目的地出發,馬先生他們三人一輛車,我和王敏夏玉共一輛車,開始我還不知道要去什麽地方,向司機打聽了一下,司機告訴了我們要前往金沙江的月亮灣風景區。
“去風景區難道我們去玩?”夏玉打了個哈欠翻了一個白眼,一副沒有睡夠的樣子。
“你管他?現在他們隻要聽命行事就行了,管他是去看風景還是去露營,你要是困了這先睡一會,聽說要一個多小時才到。”
“那我多睡一會,到了叫我一聲,”夏玉直接靠在王敏的肩膀上閉上眼睛睡覺了。
“那邊有什麽高山啥都沒有?”
“這你都不知道去金沙江肯定是去看大拐彎去了,那個風光也是非常滿意的值得一看,”這個司機倒是熱情一路上和我們說了一大通。
風景區?我一個呆愣住了。
難道說那個十三塚在某一個風景區,這不扯淡嗎?在人家風景區裏麵盜墓,能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