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8點,我們四個人坐車來到了長春市,當晚在長春住了下來,當天晚上,我坐在裏麵酒店的**抽著煙拿著手機,你知道是不是應該給王敏她們打個電話。
猶豫了半天,我最終放棄了這個想法,
決定,明天找一趟顧向南把錢還給她,就離開這裏回老家。
主意打定,我倒頭就睡,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迷迷糊糊之中聽到了小孩子的哭聲。
看看時間,和顧向南約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於是洗了個臉就匆匆走了出去。
“南哥,吃了早飯沒有?幹啥去?”李麗站在走廊外抱著兒子正在晃悠著。
“去辦點事晚點回來。”
“那你小心點辦完事趕緊回來,還得幫我找個房子。”
我點點頭迅速的出去了。
到了約定的咖啡廳我剛剛坐了下去,冷不丁的發現習牧童也跟了過來,我坐了上去她也走了過來坐了下去。
“你怎麽來了?”
“保護你。”習牧童頓了一下小小聲說了一句﹕“我受不了小孩子的哭鬧。”
我一口咖啡差一點噴了出去﹕“不對,你那裏可是套房。”
“非常正確,是套房,可惜我住在外麵,孩子一哭,她就把孩子抱出來,就在我床邊哄著。”
我忍不住笑了﹕“這毛病還是第一次聽說,說話,你應該把握這個機會好好克服克服,積累經驗,要不然你以後有孩子了那可就慘了。”
“這個幾率不大,”習牧童打了一個響指叫了一杯濃咖啡很享受的慢慢的喝著。
“難道這個組織還不許結婚?”
但在我們閑聊的時候,背後傳來了一聲南哥,我還沒有回頭,顧向南已經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也不管眾目睽睽也不管我方不反對直接就可以了我一個熊抱。
“幹啥?大庭廣眾的。”
“嘿嘿,看見你真人了激動,”顧向南的目光也發現了安靜的坐在旁邊的習牧童﹕“這位小姐是?”
“學校怕我不回去,特別怕那個老師跟著我,”我胡謅了一句。
習牧童一口咖啡差點噴了出去,嗆得一陣咳嗽。
“警察,你可以走了。”
顧向南突然拿出了個警官證在習牧童眼前晃了一下又迅速的收了去了,習牧童看著那個警官證表情是深深的楞住了。
我一口咖啡噴了出去。
習牧童終於回過神了聳聳肩攤攤手,感覺一臉的無辜拿著她的那杯咖啡坐到隔壁桌子去了。
習牧童那個無奈的表情讓我笑了出來。
“南哥,你瘦了,”顧向南坐了下來托著腮看著我。
“沒事,過來搓幾頓就好了。”
“南哥,主動一點聯係一下小敏她們。”
我看過去了一眼低頭沉默。
“她們是挺好的,但是,看得出來他們都很想你,隻是你們三個人都是倔脾氣,都不肯主動的讓一步,那些如花似玉的美女,難道你就這樣放棄了?”
“我回來再說吧。”
“你是不是要回鄉下?”
我吐了一口煙默默點點頭﹕“有點事要回去幾天,”頓了一下﹕“她們的事情等我歸來再說,這段時間拜托你繼續幫我看著她們。”
顧向南沉默了半響點點頭。
“謝謝你,”
“咱們之間客氣個啥?你真的瘦了。”
“說話的時候不要跳躍的那麽快,讓人回不過神來,我老了反應不過來。”
顧向南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你這死鬼。”看了看時間﹕“你現在住哪?晚上我過去看看你,然後我給你做頓飯。”
我笑了笑馬上將準備好的2萬多塊丟了過去﹕“具體我不記得數目了,現在就隻有這麽點就先拿著吧。”
顧向南好像突然有點生氣直接把錢砸過來過來﹕“再來這套,我把我們的友誼小船給砸了。”
我把錢又砸了過去﹕“那先幫我收著吧,等我需要了再找你要。”
郭向楠這才滿意的嘿嘿一笑把錢收了起來,看了看時間站了起來﹕“那我先回去了,晚上約你吃頓飯再好好聊。”
“對了,能不能幫我個忙?看看熟人當中有沒有人出租房子的?”
“你要租房子?”
“李麗,她跟著我來長春了,最好也能給他找一個工作,她學曆好像挺高的,就是帶著一個一歲多的小孩子。”
“這種事情應該找小敏。”
“我能找長就不麻煩你了。”
“好吧!倔脾氣,”顧向南想了想﹕“要不叫她到我家先住著,反正我那個地方也是空著,我也不經常在家,順便有個人給我做飯,嘿嘿。”
“那行,一會我回去了和他說一聲。”
“行,她願意那我晚上就把她接過來也行,那我先走了,”
我點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顧向南找到了門口外麵又回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了我半響,還是迅速的跑進了風雪裏消失不見了。
習牧童蹲著她的那杯咖啡,一邊慢慢的攪拌著,一邊走了過來重新坐了下來。
“喲,連警花都勾搭上了。”
“一個有點少,我還想要兩個呢,你有啥意見?”
“滾一邊去,”習牧童瞪了我一眼慢吞吞的抿了一口咖啡﹕“你說山裏的那件事情是真的?”
“難道大冷的天我閑的蛋疼進山去喝西北風?”
“給我好好說話。”
拉倒吧!我一轉身走出了咖啡屋點了一支煙走進了風雪中。
風雪之中我回到了天盛集團公司門口看了一會,好像已經放假,進進出出的人很少,等了有十來分鍾沒看見王敏出現,我歎了一口氣轉身的離開了,一個轉彎我來到了狄小瑞住的小區門口,剛想進去保安衝了過來問我要身份證登記。
我摸了摸身上發覺沒有帶身份證,正在躊躇,習牧童小臉湊了過來在我耳邊很小聲很小聲的問了一聲,要不要幫忙?
“不用了,大冷天,回家吧。”
華燈初上,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種昏黃中。
王敏的辦公室,此刻正在收拾著準備下班回家,門口閃現出了一條人影,顧向南抱著手出現在門口。
“小南,有啥事嗎?”
“有點事,”顧向南閃身進來往沙發那麽一坐﹕“我約了南哥八點鍾吃飯,你要不要一塊去。”
王敏手上的活瞬間就停住了,遲疑了半響,轉身去給顧向南拿飲料去了。
“他真的瘦了,也變黑了,小玉也沒在她的身邊,反正他身邊多了一個陌生女子,他說是個老師,但是那個人目光非常犀利感覺不像一個老師。”
“他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王敏把拿給顧向南的飲料直接打開,重重地往沙發一坐,自己就喝了起來。
“他的為人,你應該比我還清楚,他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你我就是個例子,你跟了他多久還是一個女孩子,我也一樣,雖然我們交集不多,他救過我好多次,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動過我,有時候我在想,當初,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他,卻讓我跟著他去南海,居然那個時候,你那麽的大方,為什麽每件事情已經過去大半年了,你還是因為一段模糊不清的視頻,一直這麽執著著,你也知道他是被人陷害的,如果連自己最相信的女人都不相信自己了,可想而知他的心中有多麽的悲傷。”
“好了,別說了,要去你自己去。”
“你這麽倔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顧向南站了起來往外走﹕“真不去?”
王敏沉默著。
顧向南回頭去拽王敏,王敏用力把她給甩開了。
“我現在沒有這個心理,你去吧!”
“等你有那個心理的時候,也許,他已經被人搶走了,到時候你別哭。”
顧向南留下了一句話轉身走了。
那個背影還沒有完全消失,王敏淚水已經嘩啦啦的往下掉。
一切事情安排妥當,大年三十一大早我回到了家裏,走進村口的時候已經看見很多人在打牌聊天,我的身上好像已經沒有了以前可以一擲千金的光環,重新變回去了一個窮屌絲,穿的邋裏邋遢,抽著劣質香煙,蓬頭垢麵,身邊也沒有了女人的跟隨,跟在我後麵的隻有那一隻貓,大家看見我,有的在嘲笑,有的起哄,當然也有個把人真心待我好的。
比如高安,
他將和幾個人在賽場上打撲克,看見我回來丟了撲克二話不說衝上來就給我胸口來了一拳,緊接給我一個熊抱。
“舵主,你小子終於回來了,”
“可不咋地,樹高萬丈落葉歸根。”
“走走走,先到我家喝兩盅再說。”
“我想回家看,晚點過去。”
“行,那我回家先給你準備準備,”高安伸手把他的摩托車鑰匙拋給了我,他就急卻扭動著那個肥胖的身軀吃力的往回家跑。
“阿南,沒事吧?”高明叔喊了我一句給我遞過來了一支香煙。
“挺好的,我媳婦醒了現在在北京,我現在在山西一個大學裏麵做老師,過得挺好的,那件事情也解決了,多謝高明叔。”
“客氣個啥,晚上早點過來喝酒。”
我點點頭騎上了高安的摩托車往回走,回到家門,原來的破爛房子中間,高安已經幫我重新修好了一個簡單的小棚子,進去一看真的很簡單,十幾平米的空間,裏麵除了一個坑,還放了一些鍋碗瓢盆。
“還行,”我看著這個新家嘴角勒出了一絲苦笑,重重地往炕上一坐,和這衣服就躺了下去,嗯,有些冷,但是感覺還不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我正在躺著,突然,外麵傳來了一陣歌聲,一個女孩左手抱著一袋麵手裏拎著一大把蔬菜,走了進來,看見我以後還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