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曬場旁邊曬個太陽打著盹,旁邊,大人在打牌,小孩子在打鬧,過年的氛圍滿滿的。

就在我睡的迷迷糊糊中,一把摩托車的引擎聲突然出現在我的跟前,我張開了眼睛的時候看見了歐陽玲,她還帶來了滿滿的一袋子胡蘿卜。

看著那一袋子的胡蘿卜,我一陣的蛋疼。

“師兄,回家我有事情找你。”

逃無可逃,我茫然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幫著她推著摩托車來到我家,放下了蘿卜歐陽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大概明白了,但是,這事好像真的不好辦。”

歐陽玲低著頭紅著臉坐在炕頭上繞著自己的衣角,,尷尬的過了很久,她的很小聲的說了一句﹕“如果晚上進行會不會好一點?”

“當然要晚上進行。”

我們瞄過去了一眼那個不是很高,但是正在起伏的胸口上,連忙又把目光轉開了。

“到時候我們試一下從背後試一下。”

“嗯,聽師兄的,”頓了一會﹕“實在不行,這時候你就把我當成妹妹就可以了。”

我一頭的黑線﹕“拉倒吧!誰會對妹妹做那種事情。”

歐陽玲直接就笑了﹕“哎呀!師兄,你老這麽說我更加覺得不好意思了,為了我後半生著想,你就辛苦一點幫幫忙吧。”

“一般人我還真不幫她。”

“這是蘿卜不知道夠不夠?”

“我也不知道晚上看看再說,實在不行明天再買一點,蘋果,蘿卜,水果啥的應該都可以。”

“那我給你做點飯吃。”

“不用了,你先回去,晚上再過來,我再去曬會太陽。”

“我已經和我爸說好了,來師兄這邊學習,住幾天再回去,我現在就不打算回去了,而且,我也餓了。”

我一臉的無奈長長歎了一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歐陽玲偷笑著連忙張羅飯菜去了。

午飯過後,天還早,我覺得反正無聊可以試一下,但是在我家肯定沒辦法施展開來,於是,我和歐陽玲背了幾斤蘿卜就進了屋後的山裏,找了一個僻靜避風的地方坐了下來。

一坐下來想著要進行那種事情,氣氛莫名其妙就尷尬了起來。

“哎呀!我們開始吧別磨蹭了。”

說著話,歐陽玲已經開始脫衣服。

“等等,別脫了,大冷的天小心感冒了,我把手伸進去就行。”

“那行,”歐陽玲語氣已經帶著一種異樣。

這樣扭扭捏捏的還真不是個辦法,我一咬牙左手拿著蘿卜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右手慢慢的摸進了歐陽玲後背上,盡管隔著襯衣,我依然能感覺到歐陽玲光滑的肌膚,也能感覺到,我的手慢慢往上伸的時候歐陽玲打了一個冷顫。

“我準備開始了,你注意前麵的變化,如果有需要就馬上告訴我,”

“嗯,多謝師兄。”

我慢慢的閉上眼睛,屏除心中所有的雜念,很快已經感覺到手上涼絲絲的氣流從右手轉到了左手,再慢慢的流進了歐陽玲背上,可能因為冷歐陽玲一連打了幾個冷戰。

轉眼間,十幾分鍾過去我們一口氣消耗了七八個蘿卜,歐陽玲也一直全神貫注留意著前麵的情況,然後,傳來了最可怕的消息。

“師兄,好像沒什麽效。”

“我看看!”

我一時口快說了出去,說出這種話以後我真的想給自己兩個耳刮子,歐陽玲卻已經轉過身慢慢的拉開領口的衣服露出了鎖骨下麵的傷疤,雖然,我已經不記得上一次是什麽樣子,但是現在感覺還是非常的難得,深深的一道黑色的傷疤。

“可能真不行,回家再說。”

長春,刑偵總隊。

天已經黑了,鵝毛大雪繼續紛紛揚揚地飄著。

顧向南正在辦公桌吃著方便麵,年長平匆匆的走了進來。

“你在那正好,幫我弄份資料,就那個陳遠南的詳細資料。”

顧向南嚇了一大跳丟了筷子就問﹕“局長,這是咋了?”說著話突然開心了起來﹕“局長,你是不是想招安?”

“不是,上麵要,越詳細越好,趕緊弄,弄好了馬上交給我。”

“上麵,上麵是啥?”

“不該問的別亂問,”年長平瞪了一眼過去﹕“趕緊弄,上麵著急的樣子。”

“不會南哥犯什麽事了吧?”顧向南突然再度的緊張了起來﹕“聽說,他把那個姓侯的給打了,不過是因為這件事情吧?局長,南哥可幫過我們不少忙,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可不能坐視不管。”

年長平一聽頓時就沉默了下來。

“局長,你趕快去打聽打聽,到底是不是這件事情,如果是我趕緊叫南哥跑路。”

“我打聽啥呀?別胡思亂想,上麵可能隻是單純的有一份資料,你趕緊弄好交給我。”

“不太對勁呀!上麵要資料可以直接在戶籍係統直接調就可以了,為啥?一定要專門弄給他,這肯定有蹊蹺。”

“別猜了,弄得我心裏也是亂糟糟的,弄好了通知我,”丟了一句話年長平轉身走了。

“我要不要通知南哥?”

吃過晚飯,天越來越冷,我給火坑添著柴火,歐陽玲坐在屋裏發著呆,我填完柴火回到房裏的時候,歐陽玲還在發著呆。

“要不先睡覺?明天考慮清楚了再說。”

歐陽玲回過神點點頭轉身就躺到了炕上,本來那個坑就小了,高安隻是預備給我一個人的,歐陽玲躺了下去我也不好意思再上去,更何況人家是一個女孩子。

往地上鋪了兩張被子我就打算打個地鋪,先對付一個晚上再說,被子還沒鋪好,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顧向南打過來的,於是就接聽了。

“南哥,你現在哪?”

“村裏,大晚上的你一驚一乍的想幹啥?”

“有個事情有點糾結,我現在要問你幾個問題,一定要如實回答。”

“啥事情?”聽著顧向南著急的語氣,我感覺到了一種嚴肅,人連忙坐了起來。

“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大人物了?”

“滾犢子,我連小人物都不敢得罪,”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笑,笑了一下馬上要嚴肅的問責﹕“那你有沒有做什麽違法的事情?”

“我最近安分守己,連煙都快戒掉了,我敢做啥違規犯法的事情?”

“真的沒有?”

“絕對沒有,我現在就是一窮屌絲,不敢幹啥事,說話,你這驚驚呼呼發生啥事了?”

“剛才年局長要了你一份詳細的資料,說是上麵要的,我不確定這上麵是誰,省廳還是部裏,我先告訴你有個心理準備,萬一有啥不對勁你立馬就跑。”

聽完以後我一頭黑線。

“拉倒吧!身正不怕影子歪,就這樣了。”

丟下一句話我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掛完了電話我才發現歐陽玲一直在看著我。

“師兄,咋了?”

“沒啥,趕緊睡覺吧。”

我剛剛躺上去,突然耳邊傳來了歐陽玲一句話﹕“師兄,我想好了,我們還是做吧,先把燈關了上來吧。”

軟軟的語氣,仿佛瞬間充滿了異樣的感覺,我給雷了一個踉蹌連忙驚坐了起來,瞪大眼睛看上去,歐陽玲已經轉過身在慢慢的脫著衣服。

“我在你背後吧。”

我迅速的把燈給關了再回頭的時候冷不丁的隱隱約約看見歐陽玲那不高不大的小山,我嚇得連忙低下頭,迅速的坐到了她的背後。

“你怎麽全/脫了?趕快拿點東西擋住,大冷天的。”

“那樣不是效果好嗎?”歐陽玲尷尬一笑連忙拿了張被子擋在了胸前。

我把那一袋子的蘿卜全部倒在了**,然後自己坐了上去,看了歐陽玲一眼﹕“那我真的開始了?”

“開始吧,早點做完,不打攪你休息。”

我舉起了手伸向了歐陽玲肩膀,估摸著那個方向應該是對的,然後閉上了眼睛,不閉眼睛那行,房子裏麵還有火光,火光映照著歐陽玲雪白的肌膚,發出一種誘/人的光澤。

我手指頭剛剛碰到了歐陽玲肩膀,她的身體也打了一個輕顫,我的手嚇的連忙縮了回來。

“師兄,你別怕。”

“我能不怕嗎?萬一被人看見了我跳進天池也洗不幹淨。”

歐陽玲撲哧一笑,突然伸手過來牽引著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就這麽拉動著,把我的手指頭錢領到了他鎖骨上麵受傷的地方。

“你是給我治傷,又不是做什麽缺德事。”

“這樣已經很缺德…”

我手指頭接觸到了一邊是光滑一邊是粗糙,心中已經有數,輕輕的按了上去,就不敢再動了,閉上眼睛凝神靜氣慢慢的吸收**的蘿卜的精華,開始進行治療。

“師兄,有效了,好神奇。”

“師兄,再往下一點點…”

歐陽玲就這樣指揮著我幫她治傷,一轉眼半個小時過去了,**的胡蘿卜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我的手也慢慢的爬到了那山峰上。

歐陽玲雖然平靜但我聽得出來她呼吸的速度有一點點快。

“師兄,再往下一點,”

,因為有被子擋著裏麵是暖暖的,我的手發出的氣體全身涼颼颼的,兩種冷暖交替慢慢的變成了水蒸氣,然後那個小山峰已經濕潤了起來,我的手雖然小心翼翼的往下移動,還是冷不丁的碰到了山頂的尖峰。

手指頭的觸感,是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軟硬適中,

嘶,我倒抽了一口冷氣,手一下子說了過來,同時,我也感覺到了,歐陽玲身體微微的一顫,一濁口氣從鼻子裏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