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的小動作,把我們兩個人都嚇了一跳,當我把手抽回來的時候,兩個人尷尬的要死,盡管,我已經開過葷,但是人家還沒嫁人,還是一個女孩子。

這種尷尬持續了一分多鍾。

“還來不來?”

我迅速的回過神抓起來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才十二點,**的胡蘿卜還有一半左右。

“你看一下傷口還有多長?”

歐陽玲低頭看了好久一會,很小聲很小聲的說了一句﹕“還有三四寸長。”

“那這一次我從不麵開始,一會你把我的手引過去。”

嗯,過了有十來秒,才傳來了歐陽玲很輕很輕的答應聲。

我閉上眼睛深深的做了一個深呼吸,歐陽玲也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拉著我的手慢慢的摸到了她的小腹上,依然光滑和粗糙並存著。

我的指尖剛剛碰到了她的肌膚,歐陽玲盡管早已經有了思想準備,但是,本能的反應,腹部還是迅速的收縮。

我的手嚇得連忙抽了回來。

“對不起!對不起!師兄,你繼續吧。”

歐陽玲咬著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這伸手把我的手帶到了她的傷疤上,然後皺著眉頭忍著。

“師兄,往上一點,”

“師兄,左邊一點點,再左邊一點點…”

其實我已經有些麻木,因為手上的感覺太好了,我有點想入非非,但是,我很清晰地意識到,我不能那麽做,所以我要自己麻木著,把注意力集中到別的地方。

突然,我的手碰到了那座軟軟的山峰上,我感覺在往上估計又要碰到山頂了,嚇著我手連忙又退了出來。

“讓我歇一會,”

我脫力似的迅速跳上床衝出了門口點了一支煙大口大口的連續吸了好多口,在慢慢的冷靜下來,門口,呼呼的大風讓我整個人瞬間的冷靜了下來。

“師兄,外麵冷趕緊進來。”

外麵的確很冷,我隻能灰溜溜的跑進屋裏。

“大冷天你幹啥出去?趕緊上炕暖和一下。”

“我沒事,”我坐回了炕上,順便整理了一下**的蘿卜,還有四五個沒用。

“剛才我看了一下,好像已經差不多了,隻有…那個地方還有一點點,要不就這樣得了。”

“聽你的,如果可以了那咱們就睡覺,”聽著這句話我就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以後奶孩子有沒有影響?”

我一下子驚坐了起來,目瞪口呆的半天,目光才慢慢的緩過神來。

“這還有幾個蘿卜要不再來一次吧。”

歐陽玲最後也默默的點頭再一次的同意了,緊接著我們進行了第三療程的治療,用完了那幾個蘿卜,歐陽玲檢查完以後抽泣了起來,我一聽瞬間急了起來。

“咋啦?”

“沒事,我高興的,”歐陽玲笑著抹著淚﹕“謝謝你,我以後也可以去嫁人了。”

“這話說的,咋就不能嫁人了?那隻是傷痕,又不是什麽缺陷,現在做好了順便考慮一下高安吧,挺靠譜的一個人,就是胖了一點。”

歐陽玲破涕為笑應了一聲點點頭。

“別哭了,趕緊睡覺,天亮了馬上回家去。”

歐陽玲事情完滿的結束了,我又可以重新的回到曬場的旁邊躺著曬著太陽,一直到老初五的中午,天空開始陰沉了下來,也刮了下風,雖然有太陽但是躺在地上感覺有些冷。

看著差不多到了飯點,我打算回家繼續我的醬油拌麵,然後倒在炕上美美的睡它十二個小時。

我剛想爬起來,突然,耳邊傳來了一陣轟隆轟隆的聲音。

那種聲音我似曾相識,但是,一時我想不起來了。

開始我以為什麽大型的車輛開進來了,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公路,但是並沒有看見什麽車輛開進來,這時候旁邊的小孩指著天空大聲的叫了起來。

“有飛機,有飛機,”

“快看,直升飛機,直升飛機…”

曬場上的人瞬間就**了起來紛紛的看向了空中,我抬頭看了過去,天空一個草綠色的影子已經在我們的頭頂盤旋,後麵的尾翼還有一個五角星圖案。

“媽了個巴子,這麽早就來?我還沒吃午飯呢。”

最近越來越近,慢慢的停了下來停在了公路上,一個嬌小的美女從飛機上跳了下來,一下子就看見了我衝我招了招手。

“等我五分鍾!”

什麽都可以不帶,但是我要帶上煙,而且家裏已經沒什麽煙了,我迅速的跑向了公路邊的雜貨店買了一條煙又迅速的跑了回來。

“這幹啥的?”陳得富衝過來攔住了我。

“來捉我的…”

“你…你你小子,有幹啥事呢?一天到晚怎麽不學好呢,你再這樣以後不許你回來了。”陳得富一聽跳腳的罵了起來。

我搖頭一笑抱著那條煙迅速的佩戴上了直升機,打了個響指,猙也隨之跟著跳了上去,習牧童讓我做好然後做了一個起飛的手勢。

“頭,人已經帶上來了。”

我一回頭發現那個神秘的中年人宋叔原來坐在飛機的尾艙,他點點頭拿了張地圖丟了過來。

“怎麽走?”

“升高一點。”

飛機升到了半空中,我才發現不遠處還有另外一架直升飛機,盡管,山裏白茫茫的一片,我也很順利的看見了山上的神木坡上麵那個紅柳樹。

“那個方向麵向西南方一直開就是了。”

“大概要多久?”

“鬼知道,我上一次可能走了差不多十天,不知道這飛機能飛多快,希望在天黑之前我們可以到那個地方。”

宋叔等點頭樹葉直升飛機往我所指的那個方向飛過去。

跑山都用上直升飛機了,這個,真的很強勢…

“你身上什麽都沒帶就帶一條煙?”

“手機,手表指南針,還有一隻貓,嗯,最重要的還有一條煙,我是跑山人,這大山雖然險惡,但是,山神會保佑我的。”

路過了神木坡,我點了三支煙,丟了下去算是祭拜山神的祭品。

“你小子,”宋叔好像拿我沒辦法。

“還跑山人,到時候你冷了,你餓了別找我們,”習牧童白了我一眼。

我打了個哈欠﹕“到時候再說,如果上麵發現有一座斧刃形的山峰就告訴我,”說著,我打算閉上眼睛睡上一會,鬼知道要飛多久。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讓人給推醒了。

“趕快醒醒,看看到了沒有?”習牧童聲音一直在我耳邊響著。

我猛然驚醒了過來,往外麵一看風雪迷離好像下雪了,在看那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下麵是什麽。

“能不能低一點?太高了看不清。”

“首長,我們的燃料不多了,請趕快著陸,”直升機機師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知道了,飛低一點找地方著陸。”

直升機一個掉頭慢慢的往上盤旋,後麵的另一架直升機,也跟隨著慢慢的往上攀升。

我從窗口往外看看了很久終於隱隱約約的遠遠的看見升龍穀,我記得升龍穀往南走不久就是猴頭嶺了,看著不遠處正好有一棵大樹,大樹的旁邊稍微的樹木稍微的稀疏一點,應該可以從那個地方降落。

“宋叔,已經接近了,可以在那個地方降落。”

“到那個地方開始降落。”

“首長,那個地方不能直接降落,隻能用繩梯把你們放上去。”

“那就這麽辦吧。”

習牧童對著耳麥喊了起來﹕“第二小組注意,跟著第一小組就地降落,降落以後馬上實施警戒,”說完把保險繩遞給了我﹕“先給你綁上先把你放上去。”

我目測了一下高度估計也就十來米﹕“不用了,我直接往下跳,二貨我們走。”

猙伸了一個懶腰衝我翻了一個白眼,一閃身就往艙門外麵跳,同時,尾巴一下子圈住了我也把我給拖了出去。

啪的一聲輕響,我們兩人輕鬆落地,落在身上的雪地上毫發無傷,我回頭從飛機上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轉身抱著那條煙坐到了一邊的樹根上抽著煙等待著。

同時,從另一架飛機上迅速的講下來了一小隊人,我數了一下人頭,一共十二個,穿著清一色的橄欖綠,身上還背著槍,落地以後迅速的化整為零四周隱蔽警戒著,看起來像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小部隊。

很快,所有的人安全落地,直升機也很快就飛走了。

宋叔走了過來遞給了我一支煙,看著茫茫山林一眼﹕“還要走多久?”

“如果我沒有猜錯,繼續往南走一個晚上差不多就到了。”

“這麽遠你怎麽不早一點說?”習牧童瞪大了眼睛瞪著我。

“你以為進山是逛街嗎?還是有定位?再說,上一次我來的時候是晚上,我也隻來過一次,憑著模糊的記憶,能記得個大致的方向我們就應該謝天謝地了,你再看看這茫茫山林,你現在還能分東南西北?”

“你…”習牧童直接被我用話給噎住了。

“好了,別吵了,”宋叔看了看時間﹕“你在前麵帶路,我們在後麵跟著,我們最好天黑之前能趕到那個地方。”

“盡量,”我從地上撿了根拐杖叼著煙慢悠悠的走在前麵。

習牧童手在空中比劃了幾下,很快那十二個人分成了三個小組,三個在我前麵開路,三個在在最後殿後,其他的幾個跟在宋叔左右警戒跟隨看。

往前走了十來分鍾,剛剛下了一個小土坡,突然,猙停了下來睜大眼睛定定地看著前方。

我迅速的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就地隱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