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下午我回到了熟悉的長春,回到長春以後我才發現我沒有地方可去,冷不丁的想起李麗,也發過我一個地址,說她一個幼兒園做老師,看了一眼時間時間還早,決定先去看一眼李麗,再去找夏玉。
來到城裏一個叫新月的幼兒園,規模還挺大,也挺漂亮的,走進去的時候還能隱隱的聽見一把把稚嫩的讀書聲,通報了姓名有人帶著我來到了李麗的教室外麵。
還沒到門口已經聽到了一把熟悉的大笑的聲音,從窗戶往裏麵一看,李麗正帶著一群小朋友在坐著老鷹捉小雞的遊戲,他的兒子也在旁邊玩著玩具。
這個場所對她來說,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去處。
李麗已經剪去了長發穿著便服和小孩子正在玩著,看得出她非常的開心。
她能過得開心,我心中的負罪感就可以減輕一些,看了一會她沒有發現我,我也不想打攪她,轉身就離開了。
重新坐上的出租車我報上了狄小瑞所住的小區的名字,一支煙還沒有抽完,已經到了地方,天也慢慢的黑了,看著旁邊的超市我愣了一下,最後還是買了一些狄小瑞喜歡吃的蓮霧就準備上樓。
我剛剛進了小區的門口,卻發現燈火闌珊處夏玉在等著我,我加快了腳步一路奔跑了過去。
“南哥…”夏玉的聲音婉轉低沉,仿佛發生了什麽事情。
“咋啦?”
“對不起,沒有驚喜給你,小瑞不願意見你,我已經勸了她好多天了,她還是不願意見你。”
我有點懵逼。
“你再給我點時間我再勸勸她,她現在真的很需要你。”
“算了,我們尊重她的決定,”我從懵逼中回過了神,終於發現原來驚喜就是事隔僅數月以後,我曾經最相信的女人依然拒我於千裏之外。
“回家吧…”
我把水果放在了樓梯口拉著夏玉的手,走進了霓虹裏漸行漸遠…
隨便找了一個酒店住了下來,洗完澡我就坐在**發呆,夏玉洗完澡回來發現我的頭發還是濕漉漉的,就連忙的拿起來手巾幫我抹著。
“這幾天進山幹什麽去了?累不累?”
“還行,爺爺好嗎?”
“好,下午才打過電話,就是嘮念著想我,讓我沒事早點回去。”
“那咱們明天就回去吧。”
“多住幾天吧多勸勸小瑞,我覺得她已經沒有以前那麽生氣了,我在努力的勸勸,過幾天她應該就願意見你了。”
我歎了一口氣扶住了夏玉的臉,一本正經的看著她﹕“妞,有些事情強求不來,由它去吧,讓自己好好過生活吧,也許離開我她的生活可以過得更平靜。”
“可是她的肚子…”
“別說了,跟著我的風險太大,我還有那麽多的仇人,不能再連累她了,讓她平靜過日子吧。”
夏玉沉默了一下最後點點頭﹕“那我聽你的,以後我有空就多過來看看她。”
“睡覺…”
夏玉突然神秘一笑,拉起了自己的睡袍直接把我的頭包了進去,一瞬間,芳香撲鼻,我一瞬間陷進了那兩座山峰的中間…
“我要大戰三百回合,嘿嘿…”
夏玉體溫非常的特殊,特別是某個地方總是讓人進去了就流連忘返…
第二天,我還沒睡醒就被電話給吵醒了,順便也把旁邊的夏玉給吵醒了,夏玉翻身把手機摸了出來看了一眼遞給了我。
“南哥,蕭大哥的電話。”
沉吟了一下我還是接聽了電話。
“啊南,聽說你回來了?”
“剛剛回來。”
“有時間出來喝兩杯?”
“啥時候?”
“現在,有沒有時間?”
我看了一看時間已經是早上的10點多,看了一眼身處在的地方點點頭﹕“有,我在西大街這裏,黃龍酒店你有空現在過來吧,我先找個地方坐下來等你。”
掛了電話看這附近有個小酒館,一轉身我就走了進去,給蕭長勇發了一個定位,然後在**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準備點上一支煙。
“南哥,我還困。”
“那你再睡會,一會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夏玉迷迷糊糊地點著頭,人卻像一條章魚似的爬到了我的身上用手緊緊的抱著我的脖子,她的體溫很特殊,瞬間就讓我肉乎乎的,意猶未盡的某個地方仿佛又用醒了。
“不鬧,再鬧又要開戰了。”
夏玉在我快撐不住的笑了,睜開惺忪的睡眼,咬著小虎牙吻我的額頭用手指彈了兩下,繼續用手緊緊的扒著我的脖子。
“我好累,讓我再睡五分鍾…”
等夏玉睡著了我才出了去,在對麵的小飯館叫了一碗羊雜湯一一邊喝著一邊等待,過了有十幾分鍾,我的肩膀突然被人重重拍了一下,蕭長勇笑了笑已經直接坐到了對麵的位置上順便叫了碗羊雜湯。
“蕭大哥,有啥事?”我知道蕭長勇找我這麽急肯定有事。
“有空?”
“遠的不行,近的應該行,正打算明天回北京。”
“你的事情處理完了?”
我歎了一口氣點點頭﹕“算是處理完了,她們還是不願意原諒我,算了,也許我們停止了糾纏,會讓彼此過得更好。”
蕭長勇歎了一口氣﹕“也是,你這個事有些難處理,不過慢慢來吧,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有一天,她們會明白你的苦心,就像當年我媳婦一樣。”
我抖擻了一下精神﹕“以後再說吧,對了,你找我有啥事?”
“送你個路費你要不要?”
我現在喝了一口湯﹕“說實在的,我現在真的很窮,什麽時候?什麽價位?”
“就在本地,幫著人家移墳墓,開價三萬塊,雖然是小錢,但是時間應該不多,我估摸著有你在半天時間應該能行了,嘿嘿,眼看小孩要開學了,我也窮。”
“這樣的好事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蕭長勇喝了一口湯接著說道﹕“這事情有些蹊蹺,這個東家已經找了好幾撥人了,但是很奇怪,那個墳就一直在那裏,但是下鎬的時候就是找不到方向。”
“還有這種事?”
蕭長勇喝了一口湯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你也擺不平?”
蕭長勇直接點了一支煙,丟了一支煙給我,再一次點點頭﹕“我去看過了,的確很奇怪,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
我把煙點上抽了一口﹕“該用的都用過?”
蕭長勇繼續點著頭。
“嘿嘿,是不是人家老爺子不願起來?”
“所以很蹊蹺。”
“那你就要想我有啥用?我又不擅長這個。”
“你需要路費回北京,哈哈!”
“滾犢子…那明天過去看看,老板,來幾個菜,來兩瓶酒…我們邊喝邊聊。”
第二天一早,我和蕭長勇就準備前往大黑山看看那個墳墓到底是怎麽回事,夏玉非得跟上沒辦法也隻好帶上她,三人坐著出租車路過刑偵總隊的時候,我想起來身上那個玻璃屏,於是叫司機先停一下車,我打電話叫顧向南出來。
坐在門口停了有五六分鍾顧向南才穿著便服一路小跑跑了出來。
“南哥,小玉,蕭大哥,你們好,南哥找我有啥事?”
“幫我個忙,”我把那個玻璃瓶遞了過去﹕“幫我交給王敏。”
“啥東西?”
“你把東西交給她她就知道了,好了,不和你廢話了,我們還要出去辦事。”
“辦啥事?”顧向南突然鑽了進來寄到了夏玉的旁邊﹕“我現在有空,也帶上我唄?”
“滾,啥事都有你一份。”
顧向南一聽就笑了﹕“你不趕我我本來就不打算去的,你現在這麽一說,可能我更有興趣了,”伸手挽著夏玉的脖子﹕“小玉你說呢?”
“那就一塊去吧,反正我也是去湊個熱鬧。”
“哈哈,還是小玉疼我,師傅開車吧。”
就這樣顧向南成功的挾持了我們。
出租車在路上顛波了一個多小時後,我們來到了九台市的大黑山鎮,下了車,蕭長勇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叫我們在一邊等著。
這時,雪基本上已經融化,冷風如刀,四處一片荒涼。
“就在這個地方?”我點了一支煙環視著四周﹕“這地方不像是有大穴的樣子,而且,這個節令也沒聽說過現在移墳墓的。”
“是一個小穴。”
“啥玩意?”
“蟾蜍臥窩,我看著像那麽一回事,一會你去看看,反倒有些詭異,到了就知道了。”
蟾蜍臥窩?我還真有點好奇這個蟾蜍是怎麽臥窩的。
“行,一會過去看看。”
正在我們閑聊的時候一輛奔馳從遠處開來緩緩地停在了我們的麵前,車窗搖下來,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伸出頭看了我們一眼。
“蕭先生請上車。”
客氣了一句我們轉向了車裏,上了車那個中年人才做了一個自我介紹,說叫林兆平,就是這一次的事主,我和夏玉三個人也簡單的介紹一下自己報了一個名,一路上林兆平還給我們介紹了一下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聽完了,雖然沒聽出什麽來,但是,好奇心慢慢的膨脹,顧向南也很好奇的樣子聽得津津有味。
車子在山林裏穿行了有十幾分鍾,停下了一個山口上,車剛剛停穩,我已經探討出去,果然,前方是一個平頭山,嚴格來說可能叫斷頭山,不過四周眾山拱衛,乍一看還真像一個窩,海拔應該不高,在山腳的地方已經幹了一個小棚子,棚子跟前還叫了好多個人,看樣子這件事情估計銀拖了很久。
“到了,蕭先生,陳先生請下車。”
我們剛剛下車,我的腳剛剛踩到了地上,突然,胸口的行龍葉居然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我的目光一下子投向了那座山…
難道有什麽妖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