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進一步打探聽,結果,又被人發現了,等我們撞開了那個出口剛剛逃出去的時候,地下室裏已經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前方所以片空地,左手邊是一片密林。

我剛想衝過去,已經有一個人從天台直接跳了下來,從密林那邊衝了過來。

“媽了個巴子,前無去路後有追兵。”

猙又停了下來左右張望著好像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逃跑。

“二貨,上樹…樹冠”

我冷不丁的看向了對麵一株桶子大的樹,猙明白了過來尾巴一圈住我的身體瞬間就跳到了樹冠上,我們剛剛躲好,樹下四五個人影衝了過來,看了一眼往前方的空地追了過去,轉眼間,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安全了,繞回家去…”

我跳了下來轉身就想離開,冷不丁的看了一眼這個地下室的入口,我的腳步突然刹住了,媽了個巴子,最危險的地方這是最安全的。

“二貨,回去,再弄點情報再說。”

於是,我大搖大擺的重新的從那個地下室入口進了屋裏,同時,給習牧童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下這裏的情況,電話打完我也找到了那個廳裏麵,看著桌麵上的飲料,媽了個吧子,終於不用喝過期飲料了。

拿了一瓶打開美美的喝了一口,環視了一下房子,我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再弄點情報再說。

“二貨,進房…”

我剛剛進房躲了起來,外麵轉來了撞門的聲音,緊接著幾個人罵罵咧咧就跑了進來,我一聽應該是因為沒有找到我,心裏別提有多爽了。

“他媽的,這到底什麽人?什麽神出鬼沒的?”美國人的聲音傳來。

我一聽更加的爽了,幹脆小心翼翼的來到房門前打開一條門縫往廳裏看,周琴帶著那幾個人罵罵咧咧的進的來,那個台灣人一路罵還一路摔的東西,我看著差一點就笑了出來。

“馬上查清楚這到底是什麽人,是不是在窺探我們的計劃。”周琴砰的一聲摔了一個杯子。

“有可能是日本人。”美國人邁克也說了一句。

“日本人查我們幹什麽?難道也真懷疑我們目的。”陳小姐的聲音傳來。

“看來在美術館不好下手,實行第二個計劃,我們在路上下手。”

“我就一直支持在路上動手,”台灣男人的聲音繼續傳來﹕“美術館對麵的那個路口比較狹窄,到時候車子經過的時候,一定會很慢,剛好我和邁克正好動手。”

“一路上有六個路口,這個不一定是最佳的下手地點,地圖拿過來我們再好好研究研究。”

“周姐,不用看了,我們已經踩過點,那個路口是最佳的地點。”

我聽著,我知道那個路口,就是我們所住的那個地方出街的那個路口,也剛好是進入秋大美術館的必經之路。

這個路口的兩邊是民宅,人口擁擠,在我看來好像是真的也是一個那麽好的下手地方,人口擁擠的地方,防範可能多,但是,也會有所疏漏。

我估摸著如果對方真的在路上下手,最後,也會選擇在那個地方,我就拭目以待吧。

“這六個路口,有五個在路上,這麽大的一批展品過來,一定有警察車輛護架,就算是我們得手了也不一定能逃得了,我還是堅持在美術館裏麵晚上下手。”陳小姐的聲音。

“這個也是一個不錯的方向,如果白天動手我們要想好退路。”

“拿到了東西我們可以直接摩托車進入對麵的林子馬上分成兩組一組向內陸一組向海邊,這樣就我們就能輕鬆了把東西帶出日本轉飛香港回到台灣。”

台灣的男人說得鏗鏘有力信心十足。

“我還是覺得,晚上行動比較安全隱蔽,等他們發現了,天亮了,我們說不定已經出了日本。”

“都別爭了,現在距離展會開始的時間還有五天時間,既然你們都覺得設計的方案非常好,那明天你們各自去查一處點,給我一份詳細的報告,我看看。”

“我明天晚上過去。”陳小姐繼續說著。

“那我明天一大早就過去。”台灣人的聲音。

“行了,趕緊睡覺…”

“媽了個巴子,計劃沒定,看來我還要在這裏吃上幾天過期罐頭…”

早上,

習牧童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聽見外麵有人在叫自己,她一下子驚醒了過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地鋪,撓撓頭。

“他沒回來…”

再聽,聽見了房東田電先生在叫著自己,應了一聲,她就迅速的跑了出去,推開門,看見井田正在和小鹿、小鹿爺爺正在交談著。

“發生什麽事?”宋叔警惕而敏感的站在房門口張望著。

“我去看看…”

習牧童剛剛走了出去小鹿、小鹿爺爺就深深的衝她鞠了一個躬,說了一大堆多謝。

“不好意思,這是怎麽了?”

“あなたの夫は私の孫娘を救って、私達は特に感謝しに來て…”

“原來是這樣。”

“係,非常感謝,”小鹿連忙又是一個深深的鞠躬。

“私達は彼にすこし會うことができますか?自ら彼に感謝して、”小鹿爺爺繼續說著。

習牧童一聽,嘴巴張大了半天,回過神來﹕“啊,不好意思,他已經去鍛煉了,可能,就在下麵的樹林裏,要不我帶你們過去找找看。”

“好,”小鹿很痛快的答應了。

“那你們稍等,我就換件衣服就來…”

習牧童剛剛走進廳裏,宋叔已經閃了出來攔住了她。

“到底怎麽回事?”

“阿南好像救過他們,現在又過來當麵感謝,但是阿南現在不在家,我想著把他們帶到下麵樹林轉一圈忽悠過去。”

“行,那就這樣吧!一會你通知阿南讓他千萬小心。”

習牧童點點頭回房換衣服去了。

習牧童三個人有說有笑聊著天剛剛出了門,門口旁邊的街上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看了他們一眼又悄悄地躲進了牆角裏。

地下室,

一個破沙發上,我窩在沙發上長在和萬裏之外的夏玉聊著微信,我重新回到了地下室,他們那天已經搜查過應該不會對這個地方在留意了。

說實在的,我還真不怕,沒啥,猙正在入口樓梯上趴著幫我守著嗎,這有啥可怕的?

而且,這個地方是食物充足,雖然,已經都是過期了的,最長的過期時間,居然有五年,有時候我真的有點佩服小日本,在做儲備糧這方麵真的很有先見之明。

可能,也和這個地方的特殊地理有關係,這地方不是經常發生地震嗎?估計發生地震就會躲進地下室?

然後在裏麵儲備滿滿的食物可以吃上一頭半個月的。

聊了一個多小時,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上午的11點多,肚子有些餓了,打了個響指,指了一隻旁邊的罐頭,猙翻了一個白眼慢吞吞的下來幫我叼了兩個罐頭過來。

“繼續上去警戒,發生啥事先告訴我。”

猙翻了一個白眼重新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我吃著過期罐頭,享受著愜意的生活,吃著吃著迷迷糊糊的睡意就上來了,打了個哈欠,我幹脆閉上眼睛打算睡他一會再說。

昨天晚上我潛入的是周琴的房間,一晚上那個女人都睡的不踏實,老是輾轉反側,弄得我也不敢睡覺,改天剛剛亮的時候,我才敢悄悄的溜出來躲回來地下室。

我剛剛睡著,冷不丁的回到了入山殿後花園,乍一眼我還沒認出這個地方來,畢竟,我好像已經很久沒回來了,再看一眼,看見了背後的殘垣斷壁我才想出了這麽一個地方,正在我納悶著,是哪個該死的要把我叫回來的時候。

突然,遠處傳來了一陣笛聲,遠遠還出現了一個小涼亭,手搭涼棚往前一看,小涼亭裏那個呂道士正在吹著笛子。

“我靠,這叫啥事?我在異國他鄉也沒能逃出這種召喚?”

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兒,我點了一支煙低頭來到了涼亭跟前,你還真別說,呂道士那個笛聲還真是好聽,聽著聽著讓人心底沉靜,腦海一片空靈。

“牛鼻子老道,叫本尊長回來有啥事沒?你不知道本尊長正在日本出差嗎?”

笛聲噶然而止,

呂道士搖頭笑了笑還是一臉不屑的看著我﹕“尊長,首先聲明,不是老道士叫你回來的,是你的心讓你回來的,所謂,心之所思,神之所往。”

“滾犢子,別給我整這一套一套的,本尊長文化有限,說一點我能聽懂的。”

呂道士無奈的笑著,好像已經被我打敗了﹕“行,就算是道士把你叫回來的。”

“看吧!這一大把年紀了做人要誠實,做人要坦白,說吧!叫我回來有啥事?”

呂道士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看了我一眼,好像想起了什麽茶要給我倒了一杯茶﹕“尊長,既然不來都來了,那就坐一下喝口茶吧。”

我剛剛吃完過期的魚罐頭,正好口渴著呢,拿起茶毫不客氣的就一口悶,剛剛悶上去,呼啦一下又全吐了出來,媽了個巴子,那水太燙了。

“媽拉個巴子,你想燙死我啊!”

呂道士嗬嗬一笑一指桌麵的茶水,我低頭一看,我噴在桌麵上的茶水居然變成了一個字,一個花字。

“這啥意思?口吐蓮花?”

“尊長,您想多了,這是一個卦象,要不,老道就幫你測一下這個字,看看尊長最近運氣財運如何?”

“還有這種說法?行,那麻煩你就幫我算一卦,看看我最近會不會遇上什麽倒黴事?,”

呂道士點點頭掐了幾下手指,突然,一臉驚訝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