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想離開,突然,被兩個女的給攔住了,那兩個女的問我是什麽人我剛剛想回答,那個大小姐已經喝退了那兩個人,反而,她自己搖著手上的鞭子向我走了過來,站在我的麵前上下打量著我。

我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一眼,人非常漂亮,魔鬼的身材,天使的麵孔,漂亮的眼睛當中卻透露著一種平常人沒有的目光。

我倒想看看還能把我給吃了。

“中國人?”她突然用非常曖昧的目光湊近我,在我耳邊很輕很輕地問了一句。

芳香撲鼻而來。

“いいえ…”我笑了笑說了一句不是。

她突然離開我的跟前,我以為她會有什麽動作,但是,很出乎意料她隻是衝我笑了笑轉身走向了秋田美術館。

“滾開…”

突然,後麵衝上來兩個年輕人伸手把我推向了一邊,我故作踉蹌,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著那個大小姐被眾星捧月般湧向了秋田美術館。

正想爬起來,習牧童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我的身後伸手把我扶了起來。

“這就是那一群斑鳩?”

習牧童點點頭﹕“那個女的就是斑九組組長的女兒久田幸子,也是斑九組副組長,聽說,這幾年久田花井已經不太管事,所有的事物都是久田幸子在管理,今天看來她是來看場地的。”

“這各是不是土了點。”

習牧童翻了一個白眼﹕“就你的最文藝。”

“當然,我這個名字可是有講究的,”我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塵土,看著遠去的久田幸子﹕“沒看出這個女人有什麽厲害之處。”

“那你剛才應該和他交手試探一下。”

“我怕下手重把她給打死了,你看人家貌美如花的打死了豈不可惜?”

習牧童撲哧一聲笑了,拿了瓶水重重地打在了我的手上﹕“你就吹吧。”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看了看時間,我伸了一個懶腰﹕“回家吃早飯,對了,我們的計劃就這樣完了嗎?”

習牧童抱著手,一邊低頭沉吟著,一邊慢慢的跟在我背後,走出了很遠很遠,才說了一句﹕“我看是懸了,你沒看見久田幸子都親自過來勘察現場了嗎?再看看周圍的斑鳩,我們是無縫插針呀。”

“一個女人有啥好怕的。”

習牧童聳聳肩把我給推走了。

我們的計劃陷入了流產中,也因為這件事情讓我們這一家三口坐立不安,飯後,我一個人窩在**玩著手機,習牧童和宋叔在外麵嘀嘀咕咕不知在聊著什麽,我一句也沒聽進去,整個人也有些煩躁。

幹脆,長長歎了一口氣拿了一包煙走出了門,就站在門口的路燈下抽起煙來,時間,不知不覺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了,房東家的燈火也已經熄滅了,估計已經可以睡覺了,街口外麵還是人影重重,斑鳩們川流不息地巡邏著,看著說不上的蛋疼。

路燈之下燈火闌珊,眼前的樹林草叢裏還能隱約的看見幾個螢火蟲在飛的,地上已經丟了四五個煙頭,我依然的十分糾結。

突然,一隻白嫩的小手伸到了我的跟前,我目光稍抬卻看見了久田幸子滿臉笑容伸手過來要煙的模樣,我嚇得一個踉蹌差一點跌坐在地,剛想跌坐下去的時候,身後已經多了兩個年輕女子瞬間把我給扶住了。

“來一支,”媽了個巴子,她真的問我要煙,而且,說的是漢語。

我笑了一下拿出了一支煙剛想遞過去,突然久田幸子身後搶步上來一個男的,伸手一擋,直接把我給擋住了。

久田幸子目光微微的轉了過去,那個男的嚇的瞬間退了回去,久田幸子伸手接過了煙示意我幫他點火,我搖頭一笑幫她把火給點上,她真的很優雅大方的慢慢的抽了一口。

“中國煙…”

“大小姐還真有見地,不錯,這的確是中國煙。”

“是你身上的氣味出賣了你,日本的男人,很少有滿身的煙味道,特別是走在大街上的男人,隻有你們中國的男人才這樣邋邋遢遢不修邊幅。”

一聽這話,我差點一口老血給吐了出去。

“嗬嗬!我給中國丟臉了,不好意思。”

“這位中國客人,請問?您是來旅遊呢還是來觀光或者讀書,”

“哦,準備找學校來這裏念書,怎麽我的樣子不像一個留學生?”

“的確不像,你更像一個搬磚的。”

撲哧,旁邊的那兩個年輕女生忍不住笑了。

媽了個巴子,這個人的目光還真是毒,我情不自禁的舉起了大拇指﹕“大小姐,您還真是不目光如炬,但是,難道搬磚的就不能有點追求。”

“念書有用嗎?”

我忍不住笑了﹕“而且沒啥卵用,不過,沒有用也得念,我可不想一輩子做搬磚的。”

久田幸子打了一個響指,旁邊一個女的晚上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我。

“你可以跟在我身邊,一輩子都不用搬磚,還能確保你在東京最貴的地方買一套漂亮的房子,妻妾成群。”

“還有這種好事?哈哈!妻妾成群我最喜歡了。”

“那你現在跟我走?”久田幸子眯著一雙狹長的鳳眼看著我,目光裏麵透著一種曖昧,一種深不見底。

“嘿嘿,我倒想問問大小姐,為什麽會看上我這個搬磚的?好像我們隻有兩麵之緣,而且,好像大小姐你並不了解我。”

“你不是一個普通人…”

媽勒個巴子,這小妞的目光還真是毒,我尷尬的笑了笑連忙岔開了話題﹕“名片我就先收下了,我考慮考慮,大小姐,這大晚上的不知道你來這裏幹什麽?”

久田幸子看了我一眼打了一個響指,旁邊的女助手有的上了一張票,久田幸子接過來轉手轉手遞給了我﹕“後天中午12點,我邀請你一塊陪我看展覽會你看怎麽樣?”

我接過那張票看了一眼,媽了個巴子,連買票的錢也省了,連連的點頭﹕“非常榮幸…”

“一言為定,”說完,久田幸子抱著手一轉身就走了。

那個男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也轉身走了。

我彈著手中的票,心中說不出的怪異,站在發愣的時候,突然,頭上被什麽敲了一下,回頭一看習牧童抱著手站在門口的台階上看著我,臉上還帶著一種怪異的笑容。

“你這個笑容相當猥瑣。”

“你這個人還相當猥瑣。”

我回到**剛剛坐下來,習牧童重重地把一瓶水砸到了我的腳邊﹕“你說,你這個人吧還真是有些詭異。”

“啥?啥叫詭異?”

“你說外麵那個斑鳩頭是怎麽回事?抽個煙你都能聊上一個妹子,這什麽人緣?”

“人帥,你就羨慕妒忌恨吧!”

習牧童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重重地坐到了我的旁邊,托著腮幫子上下打量著我﹕“你說,那個斑鳩頭找你幹啥?”

“我在想,說不定她已經懷疑我了,幹脆所幸的大大方方直接把我們的門口給堵死了,這才是高明之處。”

“原來是這樣。”習牧童聽完有一些驚訝。

“這個小女人貴為一幫之主的確有些本事,以後要小心著點,”我吐了一口煙,沉默了一下﹕“看來我們這個計劃是徹底泡湯了。”

“看來這個女人還真不好對付。”習牧童無奈的看了一口氣躺到了**,打了個哈欠﹕“早點睡覺,真晦氣,我們日本十多天了一事無成,感覺有點對不起組織。”

我看了一眼過去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

這個任務,眼看著流產了,我毫無睡意,剛剛閉著眼睛突然身上一重,習牧童以為我睡著了,幫我把一張毯子披到了我的身上,我回頭看了一眼,看見她正在換著睡衣,鼓鼓的胸口讓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小小的動作,讓她給聽見了,回頭看了我一眼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口,笑著把一個枕頭打在了我的身上。

“這換衣服能不能回避一下?”

“是你自己偷看還怨我。”習牧童笑著第二個枕頭打到了我的臉上,直接把我的臉給蒙了起來,眼前一黑,瞬間,腦海之中居然多了一份冷靜還有空靈,我幹脆連臉上的枕頭也懶得拿開閉著眼睛享受著,這種奇怪的感覺。

突然,耳邊傳來了原子你想說話的聲音﹕“遠南君,剛才那個久田小姐在門口掉了一樣東西,是一個牌子,不知道重不重要你,”

“啥?”

“什麽啥?”

“沒和你說話,”我跳了起來拿了個手電來到了剛才電線杆旁邊,手電一照,果然在地上發現了一個類似於與牌子的東西,給拇指大一點,還有一個鑰匙扣,撿起來細細打量了半響沒看出是什麽東西來。

“你一驚一乍的幹啥?”習牧童隨後也跟了出來。

“是那個斑鳩頭掉下的東西不就是什麽,是遊戲幣嗎?還是什麽鑰匙?”

“我看看,”習牧童結果那個東西看了我一眼,突然一手把我拽進了屋裏,一路上臉上非常的驚恐。

“啥玩意?一驚一乍的。”

“這個是秋田美術館展覽廳開門的鑰匙。”

啊!我瞬間一臉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