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一直是我討厭的場景。
迅速的出了醫院門口鄔蘭帶著我上了一輛車,車子不急不慢緩緩的在大阪的街頭穿行的,我無暇顧及外麵的風景,直接點了一支煙閉著眼睛抽了起來。
“到地方了叫我一聲。”
鄔蘭應了一聲沒有打攪我。
我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耳邊傳來了一聲驚喊聲,我睜開眼睛車子已經停了下來,打開車門走了出去發現自己置身在一個花園裏,遠處燈光搖曳,一幢日式房子眼影在燈光之下,乍一眼讓我想起了重慶萬竹林的那一個場景。
我居然上了兩次這樣的當…
“請吧!陳先生。”
我點點頭點了一支煙跟著鄔蘭後麵,一邊走我越來越感覺胸悶氣短,胸口有些難受,看來這個毒還真的越來越嚴重了。
如果沒有解藥,我真的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就在想著的時候,一口血已經嘖了出去,鄔蘭迅速回頭扶住了我。
“我沒事,請吧!”
來到了那個建築跟前,門口站著兩個類似於保安的人,看見我們來到深深的一鞠躬,順便幫我們把門打開了。
“馬先生,我們來了,”鄔蘭我屋裏喊了一聲。
“歡迎貴客,請進,嗬嗬!”
熟悉的聲音傳來,有時候我真想上去直接把他給掐死,媽了個巴子,我把他當成長輩,當成一個朋友,他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我。
“嗬嗬!這地方還真不錯…”我接了一句走進了屋裏。
客廳裏燈光暖暖的,如果是坐了一個和服美女,那應該是一個浪漫的夜晚,可惜盤坐在地的是一個虛偽的大叔。
馬近山端著茶杯笑眯眯的看著我進來,然後舉起了茶杯示意請我喝茶的樣子,我也毫不客氣的坐了下去端起了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
“這個玉露小兄弟覺得怎麽樣?”
“嘿嘿,我一個粗人還真喝不出來有什麽奇特之處,剛才在外麵吐了好多血,補充點水分倒是應該的。”
“馬先生,人我已經把它帶了過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我們的情分也從此恩斷義絕,請以後不要再打攪我。”鄔蘭突然在旁邊說了一句。
馬近山臉上的笑容僵了一僵,又重新的展露了出來,合十拜了拜向鄔蘭做了一個請字的手勢。
“陳先生,請原諒我的身不由己…”鄔蘭鞠了個躬轉身走了。
“沒關係,能在異國他鄉碰見馬先生這樣的知己,我應該謝謝你。”
“嗬嗬!小兄弟還是這樣的快人快語。”
我倒了一杯茶又一飲而盡﹕“馬先生,我人是來了,你這麽煞費心機的把把我救了出來,我應該幫你做點什麽作為報答呢?或者,你還是喜歡跑山經?”
虛偽的問候已經結束,終於,我想迫不及待的真有主題,我還想知道這個二貨冒了這麽大險把我從斑鳩組搶了過來,有什麽目的?難道還是念念不忘那跑山經?還是另有別的目的,我更想知道他的後台到底是什麽人?
“不著急,不著急,小兄弟,可以好好休息一晚,我們明天再談。”
我有點措手不及。
這個老狐狸還是相當的狡猾,看來我的道行還是鬥不過他,我隻能擠出了一絲苦笑點點頭﹕“那我就客隨主便今天晚上先好好休息休息。”
馬近山擊了一擊掌,一個女仆踩著小碎步走了過來示意我跟著她進房間,我點點頭跟著那個女仆進入了房間,直接就往**一坐準備睡覺。
“小兄弟,你來日本多久了?”
突然,馬近山聲音從客廳裏傳了過來。
“差不多兩個月了,馬先生,你來了多久了?”
“差不多一年了,嘿嘿,我發現在這個國家,比在我們國家輕鬆多了,沒有過多的約束,隻要你有錢想做什麽都行。”
“也許物以類聚…”
客廳裏傳來了一陣大笑聲﹕“可能小兄弟說的極對,”緊接著一陣擊掌的聲音傳來,我還在等著,以為有什麽下文,門口隻出現了另外一個低著頭的女仆。
“小兄弟,英雄配美女好好享受吧。”
“嘿嘿,有心無力呀,我現在這個身體就剩下半條命了,經不起折騰,要不馬先生先給我解藥,我保證夜閱十女。”
客廳裏又傳來了一聲大笑﹕“那小兄弟晚安。”
那個女仆也很知趣退了出去幫我把門關上。
“晚安少年…”
虛偽的對話尷尬的落幕,外麵終於安靜了下來,我迅速的入定現在跑山經裏麵尋找解毒的方法,可惜,半天也沒有找到,看來這個獨特下的很有預謀,想解開並不是那麽的容易,我重新想到了那兩顆天良草露珠。
拿出來看了一小會最後還是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既來之則安之,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害成什麽樣,他到底有什麽目的?我倒要看看我們之間的帳什麽時候該算一算了。
我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被人叫醒了,張開眼睛那個女仆告訴我馬先生在等我,我慢吞吞的洗漱吃完了早餐被帶到了房子後麵的涼亭上。
馬近山一個人在涼亭裏搖著扇子一副優哉遊哉欣賞風景的樣子。
“早上好馬先生。”
馬近山扭頭看了我一眼,臉上依然是那種人畜無害笑眯眯的表情,衝我招招手示意我坐到了他的旁邊。
“這風景真不錯,讓我想起了在重慶的那一次,嘿嘿,”我點了一支煙很是享受,慢慢抽了一口說了這麽一句。
馬近山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仿佛什麽傷疤被人揭穿,劃過來一絲不痛快又恢複了原來笑眯眯的樣子,儼然就笑麵虎。
“小兄弟,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馬先生既然這麽說了,那我再提就顯得我太小氣了,那請馬先生說說這一次救我出來到底是什麽目的?”
馬近山點點頭擊了一下掌,一個男人抱著一個筆記本走了過來在我們的麵前打開。
“小兄弟還認識這兩件東西嗎?”
我一看心頭一跳,居然是那兩個九脈壞,難道他也想要這兩個東西?
“馬先生我也想要這個杯子,”
馬近山毫不忌諱的點點頭﹕“應該說我兩個都要。”
“馬先生你也不怕大風閃了舌頭?再說,我也沒有這兩個東西,就算你把我的頭切了下來也拿不到這兩個東西,”我吐了一個煙圈﹕“這個東西已經在北京,馬先生可以自己回去拿。”
馬近山一陣幹笑﹕“小兄弟,想不想聽一個故事,聽完了這個故事,也許你也會心動。”
“那洗耳恭聽。”
“其實這兩個是一對,是清朝末年一個叫馬三的陝西人從一個墓裏麵倒出來,其中一個被帶到了日本,另一個文革的時候被收繳。”
“難道這個是秦始皇的陪葬物?”
“你說對了這個東西的確就是秦始皇的陪葬品,你知道這個馬三什麽時候去世的嗎?”
“什麽時候?”
“去年的8月份…”
不管是真是假我已經有些心中嘀咕,清朝末年的人到去年才死掉,怎麽說也活了100多歲吧!
“嗬嗬!看來很長壽,不過馬先生你說的這些我應該相信?”
“你應該相信,因為我去參加了他的葬禮,他就是我遠房的一個親戚,在他臨走之前他告訴了我這個秘密,這兩個杯子小兄弟應該過過手,不知有沒有留意上麵的九條脈上有一些文字,馬三就憑這杯子上麵的一些殘存的文字進行養生,於是他活了130多歲,而且,馬三結果是一個目不識丁的人,他居然學到了那一套養生的辦法。”
“這好像和我的關係不大。”
“小兄弟,你還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那兩個杯子上麵的文字就是一張千古奇方,傳說按照上麵的進行養生,可以長生不老,”馬近山收了扇子站了起來徘徊了兩步﹕“嗬嗬!小兄弟,是否心動?”
“這麽一說我還真有點心動了,馬先生請問我該怎麽做?”
“當真?”馬近山雙眼頓時冒出了淚光。
我一本正經的點點頭﹕“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馬先生請說。”
“小兄弟願意配合?”
我無奈的聳聳肩﹕“我現在還有不配合的資格嗎?”
馬近山爆發出了一張狂笑,看那個樣子是真真正正的得意忘形了﹕“隻要小兄弟好好配合,把兩個杯子拿到手,我絕對不會為難小兄弟,而且,這是日本,中國鞭長莫及,你我依然可以在這邊逍遙自在做一個有錢人。”
“聽起來很有理的樣子,媽了個巴子,幹他一票…”我一捶桌子狠狠的說了一句,緊接著,一陣咳嗽,一股血水從嘴角冒了出來,接著說了句﹕“馬先生,能不能給點解藥我緩解一下,再這樣下去東西沒拿到我就已經先掛掉了。”
在大笑中的馬近山笑聲突然停住,我以為他正在高興,可以給我一點解藥,隻要我吃過那個解藥,我就能知道裏麵有什麽藥材有什麽成分。
誰知道這個老狐狸這樣說了一句﹕“小兄弟,莫要激動,現在解藥還不能給你,因為你越慘我就越有可能拿到那兩個東西。”
“你啥意思?我這樣我怎麽回北京把東西偷給你?”
“哈哈!不用你去,我讓他們把東西送過來,對不住了小兄弟。”
我還在消化著這句話,突然,衝來了五六個壯漢推倒我在地一陣拳打腳踢,媽了個巴子,還是真的打,一輪拳腳下來我已經頭昏目眩奄奄一息。
旁邊,還有一個人拿著攝像機在拍攝著…